但如果我现在一味的不答话,似乎更不好,于是稳定了一下情绪,把自己从震惊中拉回思绪,问他:“那么,你不恨萧墨的娘占了**的位置吗?”
他眼神更森然的瞪着我,确定我没那个胆挑拨他和老太太的关系后才不由得一阵气苦,忍不住开口道:
“她虽然占了我娘的地位,但是她却也帮我除去了仇人,后来待我也算可以了,所以,我对她说不上恨……”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不敢接他的话了。
“已经三更了,睡吧!”萧越泽声音忽然柔了下来,在我身旁的被子镊开一只角,似乎要就势躺下来。
我先是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于是我接下来便仇恨地瞪着他,可是萧越越泽却收回了调戏我的目光,脸转到别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在我反应时,迅速的吹灭了灯窝进被子里,还不待我惊呼出声,便把我扯了下来躺在他胳膊上,强自让我背对着他。
而后自我身后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我,不容我移动半分,我也着实累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月娘早早的就来敲门,而萧越泽却离去的更早。
我揉着自己半边僵硬的身子叫进了月娘,让她进来伺候。
她边扶着我穿衣服边说:“外面有个姑娘天没亮就来等姑娘您了,说是您的同乡。”
同乡?红衣的同乡?那个,红衣是哪里的?
我叫月娘快些给我收拾好,匆匆用了些早点就请进了那位“同乡”,这姑娘朴朴素素的打扮,长的普普通通,虽然称的上清秀二字,却如何也不能说漂亮迷人了。
果然有点象红衣的“同乡”,看来她们家乡都是出产这种品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