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泽表面上应承了,实则已经派人去暗地里调查香芹的真实的身份。
香芹告诉我,自己现在的“脸”已经贴了面具,长相确实是以前红衣的同乡。
而那个女子以前在红衣老家的名字叫二丫,谁会注意一个毫不起眼的丫头以前是什么性子呢?
果然不过两日,萧越泽就全信了我,而且似乎为了表示自己对我怀疑的歉意,还好意来劝我:
“虽然红衣来萧家时间很久了,但万一说错什么让那香芹发现,可就不好。”
我早已想了如何应对他这样的我问话,于是不慌不忙的笑道:“就是因为这样才安全,我敢收了她惜日的同乡在身边,不就更证明了我问心无愧吗?”
萧越泽轻晒一声,显然已经想到这一层了。
而他今日心情仿佛极好,说要带我出去走走。
我在萧府也快闷出霉来了,他不过一提,我就立即符合。
两人一拍既合,决定去郊外走走,虽然现在并不是“踏青”而是“踏秋”,但我们的兴致也颇高。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蜈蚣脸,他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于是也不用争执了。
他派手下的贴身随从台放去准备马车,我带上香芹和月娘,他另带了两个随从,一行人简简单单的就去了郊外。
萧瑟的秋风透过车窗的帷幕凉凉吹来,如涓涓流水扶上面颊,我心里也不由快乐了几分。
到了郊外,枯黄的草地踩起来沙沙作响,刹是舒服。
我急步跑了下去,撒丫子原地跑了几圈,而后张开双臂贪婪的猛吸了几口夹杂着枯草的空气。
月娘、萧越泽身边的台放和两个随从的心情都似乎特别好,惟独香芹装作怯生生的样子远远站在一旁,其实我是知道,她不屑意跟这些人嬉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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