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我虽不喜欢听,这句却极有道理,看来没了我与他们萧家来说,倒是极大的功劳了。
老太太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疲倦了,便吩咐我好好休息,自己走了。
我越想越生气,按耐住自己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吩咐静梅和红衣下去,她们两人不肯,要守着我才放心。
我告诉她们我没事,然后又拍胸脯保证自己很好,她们还是不肯。
最后我生气了:“你们在我旁边,我哪里睡的着?不想让我休息了吗?”
她们这才犹犹豫豫的下去,说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一叫唤她们立刻过来,我连忙说好。
等她们吹灭蜡烛关好门,我镊手镊脚的起身,熟练的在竹簸箕里摸出一把剪刀。
好,卫子默不见我,萧老太太又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我便结果了他。
我心里犯狠,半眯着眼睛“哼”了一声,然后迅速的刺向腹部。
“嗖——”又是毫无悬念的飞来一个不明物体打掉中我的手,我一吃痛手一松,剪子便掉在地上,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救“惠喜”的。
但这次来的不是卫子默,是萧越泽。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外,瞬间跳了进来,他森然的看着我,修长的五指轻松勾起我的下巴,掐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是谁?惠喜绝对没有你那么狠毒。”
我丝毫不惧怕,打量起他来。
萧越泽身着精致的月白色锦袍,漆黑的长发不在披散,用一把上好的白玉冠高高束起。
他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抹闲适的浅笑,他虽然极怀疑极愤怒极恐惧,却还是笑对着我,整个人纤尘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气息,却又让我觉得宛如冰雪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