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我晕的比较严重,醒来是大半夜了还是惊动了老太太,我喝药不久她就赶来了,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的。
她到我床前看我面色还好才暗暗舒口气,吩咐萧墨先去休息,这里有丫鬟们守着,萧墨本不肯,我知老太太又有话要跟我说,便劝他下去,安慰他我已经没事。
萧墨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萧墨走后,老太太立刻跨下了脸。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对那个**的死内疚吗?为什么每次到她出事的地方,就会呕血?”
我听到她又骂以前的我为**,本感激她深夜前来探望的心立刻消失饴尽,转过头不去瞧她,冷冷道:“可是我们亲手害死她的呀,婆婆莫非如此狠心?”
我再转过眼,见她脸色巨变,已经近乎恐惧的铁青:“你不记得他们逃走那夜,你险些掉了肚子的孩子么?萧家的第一个孙子,绝不能出事。”
哼,记得那次她亲口跟我说,倘若萧家的第一个孙子出了事,我十二万个阿茹也担待不起。
这可不是,为了防范与未然,就把我美好的青春和爱情扼杀了。
好,你那么不想让你第一个孙子“出事”,我就让他不能“出世”,他现在可还在我的肚子里。
老太太见我想心事不说话,还以为我的感悟自己的过错,便安慰了我一翻:
“我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只是这事不用过于内疚,若他们真走了,我没了儿子,你没了相公,只怕我们两个人都活不下去……”
她说的话我虽不喜欢听,这句却极有道理,看来没了我与他们萧家来说,倒是极大的功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