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抹闲适的浅笑,他虽然极怀疑极愤怒极恐惧,却还是笑对着我,整个人纤尘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气息,却又让我觉得宛如冰雪般冷。
我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在他温柔醉人的目光下,我出其不意故做羞涩地微微垂目,掩去眼中浓重的戒备之色。
我虽心中大惊,面上却笑得加倍天真,无辜的眨着眼问:“大哥,我是惠喜啊。”
他唇角在抽搐,显然被我这样的表情给噎住了。
“惠喜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你的眼神里,有不满和贪婪。”他语气淡定,成竹在胸,完全不容我抵赖。
我震惊于他的敏锐,神色却全无变化,柔笑道:“我说是你不信,那我也没有什么法子好证明了。”
我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他了然的点头,然后勾着我脖子的手移到脑后,唇就这样欺了过来,他的嘴唇刚毅薄凉,有些霸道的亲吻着我。
我睁大眼睛与他近距离四目相对,心里暗想,他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比起萧墨明显不如,好象是个毛头小子,在跟卫子默那神乎其技的撩人技术更是不屑一比了。
我想起从上次老太太的话里理解到他可能和惠喜有的关系更是好笑,为何我们我现在丝毫没有惠喜的记忆?
看来是惠喜已经完全不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或者这样一段事了吧。
我一时起了玩心,有意逗他,轻启贝齿回吻他,他猛然一僵,立刻推离我,脸上瞬间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晕,怒道:“你不是惠喜,你绝对不是。”
我忽然不打算抵赖了,只是笑得更甜:“就算我不是,但这和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