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095400000020

第20章 赌约

片刻之前,王宫大殿。

众目睽睽之下,飞羽纵身而起,足底尚未落地,突地脚下地面豪光闪烁,现出一轮巨大阵图,飞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阵图中央,随即变得目光呆滞,只是呆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血厉冷笑一声,手中断刃已横在了飞羽颈下,飞羽仍是毫无反应。

黄发男子冲幽潭道:“不知这份筹码,可还入得公主法眼。”

幽潭故作镇定,实则心下已然慌乱,脑海之中瞬间掠过无数念头,却又无一可行,沉声道:“你若伤他,今日也休想活着走出这里,倒不如我们做个交换,我放你们离去,你们交还人质。”

黄发男子道:“听起来倒也不错,不过嘛……”刻意拖长了音,颇有些戏弄的意味,忽又续道:“我拒绝。”

“你!”幽潭为之气结,强自忍耐,道:“你想要什么?”

黄发男子故作讶异,道:“公主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方才我已说过,此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拿下楼罗,若公主有心,自该知道怎么做,还是说,公主打算让飞羽殿下也如同楼罗王一般,为国捐躯呢?”

这话不可谓不歹毒,直刺幽潭伤疤,楼罗王尸骨尚未寒透,且仍落于敌手,但眼下飞羽华裳均受制于人,不得不忍耐,道:“若我不答应呢?”

黄发男子道:“其实不论公主是否答应,都已无甚分别,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出这里。”言语之时,并指如剑,虚空划过一个弧度,指尖光芒流转,霎时间整个大殿之上,俱都被一种奇特的白色符文所覆盖,只听黄发男子道:“天绝地陷,有进无出,有死无生!”

幽潭瞳孔收缩,双拳握紧,咬牙道:“天绝地陷阵!你到底是什么人!”

黄发男子挑眉一笑,道:“真是悲哀,过了这么久,公主却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既然公主有命,小人又怎敢不遵,小人名叫鬼獗,还望公主莫要忘记了。”

幽潭冷哼一声,道:“原来是修罗王子鬼獗,久闻大名。”修罗王并无子嗣,但人人皆知,其收有一名义子,名叫鬼獗,据传此人天纵奇才,又颇有谋略,甚得修罗王喜爱,只是行踪飘忽,似乎鲜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

鬼獗仰首望天,忽地一笑,道:“方今魔域,论智谋,公主第二,则无人敢称第一。此刻的楼罗城下,南有魔兽强攻,又兼三国合力围城,可放在公主面前,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可怜可笑,只是这接下来的戏份,或许就不由公主说了算了。”顿了顿,用手指了指脑门,道:“公主可知这世上比智谋更为可怕的是什么?”不待公主作答,已续道:“是不要脸。”

这根本是赤裸裸地挑衅,幽潭怒气上涌,偏又无计可施,正当此时,付慰从殿外奔了过来,一面奔跑一面大叫大嚷,喊道:“打不过,完全打不过,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左右双臂之上,各装了一只机甲手臂,机甲臂外方中空,穿戴于付慰手臂之上,看上去颇为怪异。

付慰奔走自如,似乎机甲臂也不甚沉重,一口气来到幽潭身旁,俯身大口喘气。

幽潭皱眉道:“乱喊些什么!”

付慰喘着粗气,道:“军中有奸细,长垣统军被刺身亡,修罗军去而复返,东门陷落,思齐统军也战死了,眼下修罗军正朝这里杀来,抵挡不住了,幽潭你快走,我来给你断后!”

“什么!”众皆哗然,幽潭更是怒不可遏,鬼獗不适时宜地笑道:“我为公主备下的这份大礼如何,还是说公主当真以为我修罗大军是毕舍与那罗那群窝囊废可比的么,公主为何还不发号施令,起兵拦截,哦对了,差点忘了,此处已被天绝地陷之阵笼罩,只进不出,公主想要发号施令,却是有点难办了。”

众人自然不会仅凭鬼獗几句话便信以为真,立刻有人往阵法边缘冲去,只见一阵光芒闪过,凡是冲出阵法之人立时又从原地冲了进来,有人试了几次,皆是如此,众人这才放弃。

付慰见幽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也随之望了过去,待见了飞羽状若痴呆的模样,以及已然垂首气绝的楼罗王,失声道:“飞羽!你怎么了!王上!王上他……是谁!到底是谁!”目光投向一旁的血厉及鬼獗,旋即见到了鬼獗刀刃上尚未干涸的血渍,怒目而视,眼中似欲喷出火焰来,指着鬼獗厉声呵问道:“是不是你!”

“是。”鬼獗的回答简单而直白,面上的神情依旧是轻松而带着一丝戏谑,只见他横过刀刃,刀身往右,头略向左偏,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道:“你还真是命大,这样居然都没摔死,不过这一次,不知你还有没有这份好运气了。”

付慰愣了下,忽然醒悟过来,叫道:“我就说,我的神羽飞鸢从来不会出错,那日一到毕舍便生异样,原来是你捣的鬼!”

鬼獗不再理会付慰,转而对幽潭道:“公主殿下,还有什么遗言可要乘早些说,再过片刻,待我修罗大军攻进来,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幽潭冷眼环顾,即便聪慧如她,在此种情形下,也实在寻不到突围之法,心想:“眼下飞羽及华裳还在他们手中,虽然我方人数较多,也不可妄动,但若只是一味等待,宫禁军多半抵挡不住修罗军的攻势,其余三处守军过不了多久也会知晓这里的情况,必定前来支援,鬼獗这人十分狡猾狠毒,必须先拖住他。”虽是这般想着,但迫于形势,又根本寻不到一条可行的法子,忽见飞羽冲他眨了眨眼,佯装不知,心下已有计较,故作神秘一笑,道:“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莫非你当真以为我没有留下后手。”

鬼獗道:“哦,那就更有意思了,我一向不喜欢单边倒的局面,殊是无趣啊。”

幽潭道:“那便走着瞧,只是空等有些无趣,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如何?”

付慰当真是急得不行,忙道:“都这当口了,还赌什么赌!”本想说“你快些走,我替你拦住他们。”可一想飞羽还在敌人手中,至于一袭红衣的华裳,即便未曾蒙面,付慰也立刻猜出了她的身份,何况此处已被困阵所限,又能往哪里走?

鬼獗丝毫毫不理会付慰的话语,啧啧道:“妙哉,不知公主想要赌什么?”

付慰还欲再言,幽潭已挥手示意他莫要说话,道:“三局两胜,生死各凭本事,我若输了,任凭处置,我若胜了,立刻将华裳交还与我。”

鬼獗抚掌道:“这主意不错,只是公主确定是华裳,而非飞羽?”

幽潭道:“正是,怎么,不敢?”

鬼獗道:“公主有命,自当奉陪,我只是好奇,公主为何选华裳,而非飞羽。”

幽潭道:“饭要一口一口吃,压轴的总要放在后面,不是么?”

鬼獗道:“好!我这似乎是不用选了,横竖只有三个人,至于你们。”复又一笑,继续道:“莫非公主打算亲自出马么,还是说,公主就这么有把握,能连下两场?嗯对了,也可以从这些侍卫中随便找一个替死鬼,反正你是公主,不是么?”

幽潭道:“哼!你不必激我,此战只在你我这数人之间。”

鬼獗道:“好!既是如此,安仪,这第一局,就由你先来吧。”

安仪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挺身而出。

幽潭还未及开口,伏狄已挺枪上前,自荐道:“公主,伏狄愿打头阵!”

幽潭嗯了一声,道:“一切小心。”

伏狄恼怒安仪反叛,害死楼罗王,恨意正浓,也不打话,抖擞长枪,直取安仪面门,安仪侧身闪避,寻隙还击,二人你来我往,使得均是杀招,丝毫不留情面。

二人功力旗鼓相当,本是难分伯仲,正斗至酣处,有探报来报,修罗来势汹汹,城内守军抵挡不住,已然杀到了王宫外,宫禁军正奋勇抵抗,但敌众我寡,怕是难以久持。

幽潭心知已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心想:“别说是有大阵围困,便是鬼獗撤了此阵,以眼下的兵力,冲杀出去也是九死一生,唯有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面色不改,只是嗯了一声。

伏狄听在耳中,却是分了神,安仪抓住空隙,长剑挑飞伏狄手中长枪,伏狄倒退数步,安仪虽未追击,但伏狄面红耳赤,已是输了。

鬼獗抚掌笑道:“这第一局,似乎是我们胜了。”

伏狄懊恨不已,越想越觉无颜继续苟活,反手夺过一名侍卫手中长剑,横在颈中,欲要以死谢罪,幽潭大惊,道:“住手!快阻止他!”眼看惨剧即将发生,众侍卫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金属相击的清脆响声,伏狄手中长剑已脱手飞出,落在地上,另有一枚袖箭落在一旁。

付慰平举的右臂尚未放下,机甲臂的头部不知何时左右分开,露出一张小型弓弩,方才这枚袖箭正是由此中射出,付慰如释重负,长呼出口气,道:“幸好没卡住,喂,我说你干吗这么想不开。”

伏狄猛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破口骂道:“我真是昏了头,楼罗只有战死的亡魂,没有自刎的懦夫,公主请放心,伏狄拼死也要保护公主周全。”

幽潭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太过介怀,你且休息吧,付慰,这第二局,就看你的了。”

付慰一耸肩,道:“好吧,但愿对手不要太强。”也不见他作何动作,右臂机甲忽生异变,分开的部分合并如初,弓弩也随之没入其中消失不见,一柄宽刃利剑却伸了出来,同时左臂机甲向外拓展,不多片刻,俨然化作一面方形盾牌。

刀盾相击,发出非金非玉的声响,付慰举止之间不见有丝毫懈滞,也不知这机甲臂是何材料锻造,竟似颇为轻便。

鬼獗道:“城头那些投石巨弩你的杰作吧。”

付慰道:“那些小玩意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跟阿大阿二比起来,差得远了。”眉飞色舞,似乎颇为自傲。

鬼獗微微摇了摇头,面带苦笑,似是对于眼前之人的自恋之态也不知说些什么好,转头对血厉道:“你来对付他。”

血厉嘴角一扬,弃了短刃,双手由上往下,反伸至背后,取下背上双镰,也不知他是何时找回自己的武器的,只听他道:“劝你还是乖乖躲在家里玩你的烂木头鸟,这次可没人护着你了。”

付慰知他言语讥讽,针对的正是前次飞鸢坠毁自己被擒一事,若非珏泱有心相护,又助他修复飞鸢逃走,此刻说不定真的没命在此了,不由得面色一红,反唇相机道:“得意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带着那么点人来自投罗网,蠢得要死,真是笑死人了。”

血厉哼了一声,似被这话戳到了痛处,面若寒霜,直直冲了过来,双镰顺势劈下,这一击不偏不倚,中正而至,走得是硬碰硬的路子。

付慰全未料到血厉猝然出手,事先全不招呼,慌乱之下怪叫一声,不及闪躲,只得举起右臂,实打实地接下了这一击。

血厉猝起发难,意在攻敌一个措手不及,又兼记恨方才付慰的讥讽之言,一出手便使出了十二成的气力,修为尽数灌输于武器之上,是要给对手一个下马威,总要让其吃些苦头。

然而,就在双行将短兵相接之际,突如其来的巨大斥力将血厉手中兵刃向外推开,且越是接近付慰臂上的盾牌,这股力量便也越是强大,愕然之间不及应变,双镰虽击中了盾牌,力道却已失了大半。

付慰扛下这一击,不适时宜地挥舞臂刃,向血厉砍来,血厉忙以左镰相迎,两件兵器旋即抵在一起,二人左右互持,顿成僵局。

血厉心想着这盾牌有些古怪,近战于己不利,欲要抽身,忽又发现左镰被一股力道牵引,似与付慰的臂刃化作一体,任凭他如何用力,也仍是挣脱不开。血厉心下骇然,但他毕竟是无数次从生死边缘打爬过来的人,虽惊不乱,双脚忽地离地,踹在盾牌之上,借着这反冲之力,终于挣脱了束缚,落地之时,往后退了数步,这才止住身形。

付慰见其立足未稳,也不多言,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速度极快,瞧这架势竟也是毫无花哨,以蛮力对蛮力的一击,血厉唯有以双镰为盾,拦在身前,瞬间只觉一股大力袭来,竟是忍不住又退后了数步,卸去了些许力道,这才接了下来。

这第一回合的较量,显然付慰已是占了上分,血厉虽疑心付慰的武器有古怪,但他心性甚高,竟不肯说出来,见付慰面有得色,左足踏前,右腿向后斜曲,作出一副冲刺的姿势来,便欲乘胜追击,一瞥之下才发现付慰的双脚只上俨然也是一副机甲战靴,他一生作战无数,机甲也不是没见过,但像今日这般穿戴于人身,灵巧轻便,且颇具威力的机甲,倒是头一回见到,不由得惊怒交集。

血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这副机甲不过徒具手脚便已有了这般威力,若是全副武装,那还了得,连忙收起了轻敌之心,全力迎战。

这机甲不知用的是何材料,质地十分坚硬,刀剑加诸其上,非但不留痕迹,反会被一股怪异之力震开,血厉斗了一阵,虽不至落败,却觉双臂发麻,不敢再行正面强攻,心想:“这机甲有些古怪,不时生出一股吸力,不时又转为斥力,不论我攻势有多么猛烈,总会让我失了准头,且一旦击中他的盾牌,反弹之力奇大,与他正面交战,要吃大亏。”又想:“这副机甲虽然古怪得很,但这小子修为似乎并不精深,只是仗着机甲的加持提升了攻防及速度。”心下已有计较。

血厉佯装遭受反震之力,站立不稳,连退数步,付慰纵起追击,挥刀横砍,岂料血厉忽地纵起,付慰这一刀便扑了个空,血厉凌空倒翻,人已到了付慰身后上空,一镰飞掷而出,直奔付慰后背而来,二人相距本就不远,想要在这么短的距离下躲开本就十分困难,何况付慰前冲之势未尽,已来不及转身抵挡。

眼见付慰已成板上鱼肉,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必重伤,血厉嘴角已有了笑意,这时,付慰忽然扯大了嗓门喊道:“阿大阿二!再不帮忙,你们就要没主人了!”

突地,一道身影于间不容发之际飞身而出,从两人之间疾掠而过,快不可视,血厉只觉一阵疾风扑面,下一刻,血厉甫一落地,又觉背后劲风来袭,慌忙滚地闪避,颇有些狼狈,一声闷响,血厉方才落地之处的地面已然钉入了一枚短箭,箭簇直没入地面岩石之内,可见这一箭的力度非同小可,方才若是血厉规避得稍微慢上一点,非受重伤不可。

一箭未中,又复一箭,血厉以手撑地,同时借翻滚之势身子往后腾空而起,从而又避过了这夺命追魂的一箭,落地之时,以镰撑地,身子借势斜着立了起来,正在这时,第三箭已到跟前,血厉无奈只能举起镰刃,硬生生拦下这一箭,这一箭威力甚巨,血厉又是一连倒退好几步,这才堪堪顿住身形,额角已渗出汗珠。

三箭之后,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似乎暂时停了下来,血厉凝神望去,只见付慰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一只豹形机甲,豹形机甲满口利齿,咬着一物,正是他先前所掷出的镰刃,原来正是这只豹形机甲在千钧一发之际冲来劫走镰刃,这才救下付慰一命。此外,付慰头顶之上还有一只鸟形机甲,正扑打着翅膀,忽高忽低地飞着,鸟形机甲的口中似是一个发射装置,方才的三箭,正是由此而来。

付慰伸手按在豹形机甲的脑袋上,缓缓抚摸,显得甚是亲切,道:“给你介绍下,这是阿大。”又用手指了指头顶的鸟形机甲,道:“这是阿二。”

血厉呸了一声,道:“打不过要找帮手么,真是可笑。”

付慰满脸不服地辩道:“什么帮手,阿大阿二是我的机甲,我是机甲师,打架不用机甲用什么?我劝你赶紧认输,阿大阿二可是我最得意的杰作。阿大,把他的破刀还给他!”

阿大闻言竟真的甩头将血厉的镰忍抛了过去,继而怒嚎一声,声若洪钟,甚是威武!

血厉接住,心下已是骇然:“机甲说穿了不过是更为精细巧妙的机关器械,再怎么精细,终究是死物,但这只名叫阿大的机甲,竟能听懂机甲师的言语,简直不可思议!”心下虽惊,但要他就此认输,也是不可能之事,血厉双镰交叉身前,摆开架势,已是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付慰转过头冲幽潭一笑,道:“看我替你赢回一局来。”

血厉瞅准时机,不宣而战,疾冲向前,人已高高跃起,双镰直劈向下,刀锋之上隐隐有魔灵之力流转,强大的压迫感瞬间令人感到窒息,似连周遭的空气也随之燥热起来!

眼见这倾尽全力的一击霍然斩下,付慰仍似未觉,幽潭惊道:“小心!”

同类推荐
  • 绝神九界

    绝神九界

    "死么?"他目光呆滞,忽然轻笑一声:“我永远都不怕死,也不怕生不如死,因为我是杀人的人,你懂吗?杀人的人永远都不怕死。”他沉默了一下,又道:“我怕的是,我在乎的人死。”
  • 主神猎杀者

    主神猎杀者

    罪奴方木身怀神物,却被人惦记,朝不保夕,不甘命运如此的他暗中修炼武学,苦熬三年终于打开修炼之门,更得空间符诏加身,成为空间神系新任主神。从此修神法,炼神术,以战悟道,堪破长生。我笑,神恩如海;我怒,神威如狱,我为主神之神,主神猎杀者。
  • 炽炼师

    炽炼师

    唐元大陆,被炽炼师们所主宰,他们开启一个个秘境,从中获取资源,提升自己的实力,到底是为了称霸还是为了保护种族?
  • 华夏异闻录

    华夏异闻录

    这里的人界叫华夏,华夏的大陆叫九州。九州的天暗的好像从来没有光,那是因为天被封印了的原因,而有一天封印将被解开,众神将要归来.....适时,谁主修界沉浮?修真者?武者?血继者?阴阳师?还是......人、魔、妖、鬼、异、灵、神,神界之上是否还有天?“天又如何,天也有害怕的东西,终有一天我要叫你也忏悔!”....
  • 亨利的故事

    亨利的故事

    亨利呀亨利,个头不高,力气不小。老头呀老头,两眼一瞪,好像油灯。
热门推荐
  • 情义录

    情义录

    “情为何物?”“情为世间红尘!人在其中则迷!”“义为何物?”“义为刚正忠孝!刚正先忠孝后!”“情义为何物?”“情义合为江湖!一江情一湖义!”“江湖在何处?”“江湖在人心!心有江湖自在江湖!”“心若坏了,江湖安在?”“那便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罢!”
  • 火澜

    火澜

    当一个现代杀手之王穿越到这个世界。是隐匿,还是崛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传奇被她改写。一条无上的强者之路被她踏破。修斗气,炼元丹,收兽宠,化神器,大闹皇宫,炸毁学院,打死院长,秒杀狗男女,震惊大陆。无止尽的契约能力,上古神兽,千年魔兽,纷纷前来抱大腿,惊傻世人。她说:在我眼里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强弱之分,只要你能打败我,这世间所有都是你的,打不败我,就从这世间永远消失。她狂,她傲,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凌驾这世间一切之上。三国皇帝,魔界妖王,冥界之主,仙界至尊。到底谁才是陪着她走到最后的那个?他说:上天入地,我会陪着你,你活着,有我,你死,也一定有我。本文一对一,男强女强,强强联手,不喜勿入。
  • 阴阳教

    阴阳教

    清朝末期,太平天国运动爆发,江宁府中的一个小乞丐因偶然的一次打抱不平而被卷入一个神秘教派的内部争斗中。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阴阳教四大堂主各怀私心,明争暗斗不断。随着乞丐杨昊天的到来,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阴谋、暗杀、情感、利用……在不断解开的迷局背后,杨昊天发现自己的身世越发的复杂……教内暗斗不止,教外却又受着更大的威胁。清兵、太平军、东洋武士、西洋火枪……以及同样不为人所知的各大门派、杀手团等,上演了一出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悲喜交加的历史好戏!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若现实安稳,谁愿颠沛流离

    若现实安稳,谁愿颠沛流离

    光阴流转,往事如梦,岁月沉淀了忧伤,思念被轻描淡写。曾经的人,斑驳的旧事,在时间的叹息中消逝,谁又一路频频回首不愿清醒。时光如水,总是无言,疼痛或欢乐,感动或泪水,在沈西凉的回忆中逐渐老去,化为一缕缕不可触摸的远走。“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苍老了许多”“我以为我们此生不会再相逢了”
  • 非实之战

    非实之战

    战争的意义是否真实,是否保持初心,为了守护,还是为了杀戮,在沙场中逐渐迷失。
  • 我才不是女儿控

    我才不是女儿控

    可能我的文笔不佳,构思不精,布局不善……但我还是想写一本,写完这一本……这是一个叫萧铠的大少,捡到了一个叫做凝芯的女儿,并被这个女儿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故事。
  • 舞影群魔录

    舞影群魔录

    神秘的地下古墓,藏有这世间最高的法力武学。得其正者,笑傲世间。得其邪者,毁灭世间。当谜团一步一步解开的时候,人们才发现,这一切只是他用来打败自己的玩笑。
  • 变身之污婆闹市

    变身之污婆闹市

    FUCK!那是我的内裤!你这个老污婆!不要拿着我的内裤乱晃啊!
  • 冷情王妃别想逃:邪魅战王宠入骨

    冷情王妃别想逃:邪魅战王宠入骨

    安伊泪,21世纪的顶尖王牌杀手,她拥有世界第一大帮与至尊魅火戒,有着与生俱来的第七感——火,她就是21世纪的神,无数男人为她所倾倒,人称“恶魔—泪”,她的狠辣令人闻风丧胆,她可以美得像个女神,也可以美得像个妖精,但却像那至毒的罂栗,迷人而又可怕,因在一次行动中,被最爱的人所杀。她含怨重生,生在了国相府,却因是个废物,被人欺辱,她冷笑一声,傲然一世,看她把天逆行而走,一次,她遇见了战神邪王,他吻了她,然后消失,在百年一次的大会斗上,她再次遇见了他,他是邪邪一笑,牢牢地抓住了她,他的黑腹令她无处可逃,他的宠爱令她怦然心动......本文一对一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