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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惊变

楼罗城西门正遭受来自那罗军队的攻击,众守军同仇敌忾,虽说人数上不足敌军一半,但一来大家气恼其余三国背信弃义,勾结异类,挑起内战,是以人人争先,无不奋勇杀敌,二来魔族常年与魔兽厮杀,长于野战及守城,于攻城一脉少有钻研,楼罗以己所长克敌所短,虽说敌众我寡,对战之时倒也丝毫不落下风。

飞羽等人率三千名骑兵由北门而出,不出幽潭所料,毕舍方才被打得晕头转向,死伤无数,一时胆寒,还未等到两军交兵,已如潮水般溃退,楼罗骑兵冲入敌军冲杀一阵,毕舍军更是无心抵抗。

此外,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原来毕舍军队得了城内信号,以为计谋得逞,是以抛下诸多攻城器械,一味求快,妄图彻底占领北门,再由内而外,开启东西两门,遭了楼罗算计之后,溃不成军,此刻性命尚且难保,又有谁还顾得上这些个死物,楼罗军索性将之付诸一炬,火光冲天,彻底断了毕舍再度攻城之心。

眼见大势已定,飞羽与纪良各自领兵而去,付统军仍是紧追毕舍不舍,但毕竟手下只有千人,也不敢再贸然突入敌阵厮杀,只是不住驱赶,直追出十数里地,这才凯旋。

飞羽领兵往西,继而折转往南,正自奔驰,忽有探报来承,飞羽挥停队伍,只听探报言道那罗大军就在前方不远处,双方正自鏖战,飞羽详细询问了战况,自思道:“若是堂而皇之的冲杀过去,目标太过明显,且敌众吾寡,作用势必十分有限,敌军只需调集一支队伍,全力布防,那么也就难有作为了,倒不如迂回至敌后,游击奇袭,只消不让敌军有机会探明我军兵力,敌军有所顾忌,势必难以全力攻城。”主意既定,飞羽折道往西,沿小路从侧面直插敌后。

这一场仗,三国通力合作,各攻一门,且早已商定,由毕舍里应外合,先夺北门,再下东西两门,三国大军长驱直入,一战可定,若此计不成,再行强攻。是以北门城头释放信号之时,三国皆已收到,只是过了许久,东西两门仍不见有何动静,约定的时间既已过了,又探得城头守军大都调往南门增援,修罗与那罗遂不再干等,起兵来攻。

若论国力强盛,楼罗无疑是四国之中最为强大的,但此刻楼罗以一敌四,分身力乏,三国皆是一般心思,以为轻松可胜,且再不济,一时片刻攻不下来,数倍的兵力摆在那,时间久了,总也不至于输了,是以修罗与那罗都将重心放在了攻城上,谁料毕舍真的如此不济,败了个彻彻底底,对于突然出现在后方的敌军,那罗显然准备不足!

几番奇袭,均是一击奏效,但飞羽不敢恋战,不住游走奇袭,军情流水般传到了中军帐中,那罗统率只道有大批敌人来袭,急忙从前军调集军队回防,楼罗东门守军压力顿时松了,反击得更为猛烈起来。

飞羽料想那罗军不久便会派兵来防,本不欲再多逗留,毕竟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敌,又在敌营中冲杀了一阵,正欲离去,忽见前方尘土飞扬,似有大队骑兵来袭,忙喝令众人撤退,突闻一声断喝,一直羽箭破空而来,飞羽侧身避过,反手抓住羽箭,硬生生于龙葵兽背上扭转身子,同时手心金光闪耀,长枪已化作长弓,拉弓满弦,劲力灌注,一切只发生在倾俄之间,来箭嗖地飞回,射箭之人大惊失色,吓得俯身抱住坐骑,堪堪避过这致命的一箭,羽箭击在那人金盔之上,折了箭簇,但也震得金盔嗡嗡作响。

头戴金盔之人只觉这一箭之力十分霸道,脑袋更是被震得晕头转向,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任由着坐骑继续往前奔去,忽觉身子一轻,人已悬空而起。

飞羽本不欲多做纠缠,但转身之际见这人头顶金盔,铠甲鲜明,似乎并非寻常兵士,何况此人胯下坐骑飞奔而来,索性顺手将他拎了起来,那人大叫大嚷,手脚齐挥,呵到:“我是那罗国护国大将军之子,你放我下来,不然我让我爹灭你满门!”

那罗士兵似乎颇为忌惮,不敢上前,不住叫嚷:“快快放下慕殷公子,饶你不死!”

这些人自报家门,反而省得飞羽多问,心里暗自好笑,道:“慕殷公子是吧,那罗国护国大将军之子是吧,不知现下官居何职啊?”

慕殷茫然不解,还倒是他怕了自己这护国大将军之子的头衔,忙自得意起来,道:“说出来吓死你,我就是那罗王亲自委任的副征讨使,军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怕了吧!”

飞羽道:“副征讨使,那么正征讨使莫非是你亲爹?”

慕殷一怔,奇道:“咦,你怎么知道?”

飞羽苦笑不已,要说这位护国大将军,为了这脓包儿子,也算是费煞费苦心了,可以想象他虽是保举儿子当上这副征讨使一职,又不舍得让其冒着生命危险真的上前阵厮杀,便将他留在了看似最为安全的后军,待战事了了再虚报些功勋,保他升官发财,平步青云。

当真是父母心,愁煞人啊。

飞羽本不欲与他为难,但被他这么一耽搁,两军已成对垒之姿,只是对方投鼠忌器,未敢擅动,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再挨个一时半会,必有大军来援,谁让这脓包有个操碎了心的老爹呢。

飞羽一手将慕殷提上龙葵兽背之上,横放身前,另一只手中的金弓已化作一柄短剑,直抵慕殷背心,厉声道:“立刻让你的人全部撤后,否则我先砍你一只手,再剁你一只脚!”说着利刃更近几分,慕殷透过层层衣衫已然能感受到刀刃的锋利,不由得慌了神,忙不迭大叫道:“都给我滚,快滚!”

众那罗兵士岂敢不从,急忙撤出老远,但也不敢彻底离去,就这么远远跟着,飞羽下命撤军,亲自断后,却又刻意放缓速度,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大队人马追了上来,当先一位金甲金盔,腰悬长剑,手执青辔,甚是威武,他朗声道:“放了我儿,饶你们不死!”

飞羽心里暗暗好笑,心想:“怎么这些人连说辞都如此一致,也不舍得改改。”他有意拖延,须知主帅不坐镇统率,且不论少了指挥之人,战力大打折扣,对于军心更是存了莫大的打击,手中短刃仍是紧紧抵着慕殷的背心不放,口中道:“别来无恙啊,祟远将军。”

祟远愕然道:“你认得我?”

飞羽道:“一别十数年,将军风采依旧,当真是可喜可贺。”

祟远默然不语,凝眸盯着飞羽不住打量,飞羽也不着急,笑盈盈地任他瞧来瞧去,祟远忽地惊道:“你是楼罗三王子飞羽!”

飞羽笑道:“祟远将军好眼力,十余年前我只是跟在哥哥身边时见过一次将军,不想将军竟然还能认得我,佩服佩服!”

祟远哼了一声,道:“长得倒快!”回想起十年前曾出使楼罗,即便是身居高位,早已位极人臣的他,当时也忍不住被廉朔的风采所倾,此后数年,传言廉朔忽然失踪,不得不说,对于那罗而言,这实是一件天大的幸事,今日见了飞羽,虽不及其长兄,但后生可畏,也颇有大将之风,又看了一眼横趴在兽背之上,狼狈至极的儿子,心下哀叹一声,仿佛忽然之间,整个人老了十岁。

正自神思,忽然有人来报,祟远闻后大怒,原是祟远走后,无人指挥调度,攻城部队很快支撑不住,已然全线溃败下来!

祟远怒目圆瞪,怒不可遏,高举手掌,几欲拍在来人的头上,忽而意兴索然,于楼罗而言,廉朔纵然不在,智谋攻略有幽潭,冲锋战阵有飞羽,手下九路统军无不身经百战,誓死报国,反观那罗,除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又有几人能撑起大局?

念及于此,只觉万念俱灰,道:“飞羽殿下,我那罗这就撤军,还望殿下莫要伤了犬子,来日必当亲自登门谢罪!”言讫勒转坐骑,率众离去。

这一变化不仅大出慕殷的意料,便是飞羽也大为不解,慕殷大叫大嚷,痛哭不止,只道父亲已经放弃了他,忽地身子悬空而起,旋即稳稳落地,只听飞羽在他身后道:“你走吧!”

慕殷对于飞羽的话难以置信,飞羽一笑,道:“你再不走,我可要改主意了。”

慕殷大叫一声,慌忙逃走,楼罗众兵士大声鼓噪,不住讥讽,飞羽挥手示意众人停下,而那边慕殷也已逃入那罗军中,祟远有些不解又有些惊喜地望了过来,飞羽拱手道:“大哥曾说过,祟远将军乃是信人,我信得过将军的承诺,眼下楼罗多有不便,就不请慕殷公子一同游玩了,来日若是登门,必定盛情招待。”

祟远神色一凛,翻身下地,长鞠一躬,道:“殿下恩情,祟远铭刻于心,来日若有差遣,定当竭尽全力!”

飞羽道:“差遣不敢当,只要那罗不再打我楼罗的主意,也就是了,毕竟两国开战,受伤的总是百姓,还望将军多多劝慰那罗王,莫要再兴兵戈。”

祟远道:“殿下心存仁义,祟远自会谨记殿下今日之言。”

祟远返回中军帐中,急命全军后撤三十里,不再与楼罗交兵,暂且就地驻扎,同时亲自手书一封,命人火速送回那罗,报与那罗王知晓。

西门战事既平,飞羽也不愿多做停留,径从西门入城,欲将这个好消息尽快告知幽潭。

入城不久,飞羽与纪良撞个正着,一问之下得知修罗久攻东门不下,伤亡惨重,又逢纪良袭兵分两路,分系侧翼及后军,并伺机点燃了敌军的辎重,修罗军慌乱之下,也无心再战,急忙回援守卫,纪良得了空档,便也从东门入城,欲将战报承给幽潭。

二人兵合一处,径往北门而去,忽见前方有人飞骑来报,称宫中生变,幽潭已先行赶回,命纪良速往北门主持防务,飞羽即刻回宫。

飞羽大惊,追问之下却是大失所望,来报之人所知仅限于此,飞羽心系父王与华裳的安危,独自一人一骑往王宫飞奔而去。

***

楼罗城,王宫大殿。

大殿之上,两相对峙,幽潭沉静冷冽的目光扫过面前众人,最后停留在了安仪的身上,安仪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不敢接过幽潭的目光,随后似又下了莫大决心一般,霍然抬头,道:“我仍敬你是公主,不想动粗,公主你还是快些束手就擒吧。”

幽潭凤目轻合,深吸一口气,道:“伏狄。”

伏狄踏前一步,道:“末将听命!”

幽潭睁开眼来,一字一字顿道:“封锁王宫,擅出者,杀无赦!”

伏狄道:“是!”

安仪惊呼道:“你是想要同归于尽么!”

幽潭冷嘲道:“同归于尽?凭你这个叛徒也配?”

安仪面色难看至极,道:“公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楼罗王和王子妃都在我们手中,逼急了大家玉石俱焚,可都捞不着好。”

幽潭的目光飘向安仪身后不远处,王座之上,楼罗王与华裳此刻赫然在座,站在他们身侧的分别是黄发男子与血厉,各持一柄短刃,横在人质脖颈之下,只消滑动些许,便可取人性命。百余名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但投鼠忌器,一时也不敢妄动。

楼罗王望着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女儿,也见到了她眼中罕有的一丝顾虑,忽然开口道:“幽潭,还记得父王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们的么,王之于民,国之生奉,既领民之膏腴,是要以一生献于国家。你们都做得很好,我已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往后这个国家就托付给你们了。”突然发力,抓住黄发男子的手臂,黄发男子显然也是大吃一惊,急忙抽手,然而仍是晚了一步,楼罗王低垂着头颅,已然气绝,黄发男子手中的刀刃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渍。

幽潭咬紧牙关,双拳死死握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平抑心中的狂风暴雨,片刻后,她终于缓缓开口道:“父王您放心,这笔帐,我一定会替您讨回来。”

飞羽飞奔而来,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短暂的沉默后,在丧父之痛的刺激下近乎疯狂的飞羽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却被幽潭紧紧抱住,不让他再往前一步,幽潭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很痛,但父王这样做,绝不是希望我们失去理智,逝者已矣,还有人等着你去救。”

这席话如同一盆冷水,将飞羽彻底浇醒,华裳还在他们手里,现在还不是拼命的时候!

黄发男子突地竖起右掌,朝向华裳,掌心处一抹流光闪过,华裳已失去知觉,身子垂软下去,黄发男子复又虚弹一指,铿地一声,血厉手中断刃已被弹开,若非如此,华裳此刻有命没命,可就难说了。

飞羽急切喊道:“住手!不许伤害她!”

黄发男子将短刃轻轻贴着华裳面庞,啧啧道:“这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若是划上几刀,倒也美得很啊。”

飞羽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黄发男子手一扬,短刃在他掌心不住盘旋,目光斜视着飞羽,道:“我要你们楼罗。”

飞羽怒气上涌,断然道:“妄想!”

黄发男子忽地握紧掌心,短刃再度指向华裳,故作惋惜之态,摇头道:“殿下既不肯怜香惜玉,想来这人也不怎么重要,留之无用!”言未尽,短刃已高高举起,奋力斩下!

“不!”飞羽大骇,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思考,整个人已纵身过去,幽潭欲要出言阻止,已然不及。

黄发男子嘴角笑意更浓,手上的力道却是丝毫不减,眼见华裳行将就戮,而飞羽也在灌注全部修为的一跃之下来到华裳跟前,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身在半空的他,便这样眼睁睁看着刀刃带起的弧光夺入华裳的背心!

飞羽双手不住颤抖,一如他此刻心中的激荡,一步之遥,然而却是天人永隔。

脑海之中忽然涌现出那日黄泉路上,幻想之中,大哥廉朔所说的一席话:“你太弱了,谁也保护不了,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想要哭,却发现根本没有一滴泪水,飞羽这就样呆呆站在华裳面前,颤抖的双手甚至不敢伸去触碰她。

是啊,终究是太弱了,谁都保护不了。

“你终于害死了父王!”幽潭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飞羽身子大震,转身只见一双双仇恨的双眼,尽都盯紧了他,无数怨毒的话语蜂拥而至!

“你是害死了王上!”

“你不配做楼罗的王!”

“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懦夫!”

……

飞羽捂住双耳,然而只是徒劳罢了,这些话语无不清晰无比地钻入他的脑海之中,仿佛是一只只长满利齿的魔物,将他的心,狠狠撕咬,直至鲜血淋漓,直至遍体鳞伤,还兀自不肯放过。

“喂,臭小子,速速醒一醒!”万千言语深处,忽然有人喊了这么一句,这声音并不洪亮,却是如此清楚,就像是来自于内心深处一般,只听这声音继续道:“臭小子,快醒来,这是敌人的幻术!你所见的并非真实!”

一语惊醒梦中人,飞羽脱口而出:“炙衡前辈,是你么?”

炙衡长笑道:“除了吾还能有谁,嘿嘿,吾观你你心志坚定,本是好事,但太过执着,反成累赘,吾若不及时现身,只怕你心魔既成,从此要沉沦魔道了!”

飞羽惊魂甫定,道:“多谢前辈。”

炙衡道:“上次在黄泉海,你被幻象所困,尚能不为所动,这次见了这女人丧命,整个人都跟着了魔似的,嘿嘿,年轻人,吾奉劝你一句,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真真假假,还得细细揣摩,不可急切下定论。”

飞羽道:“是,晚辈记下了,那么且由晚辈一试,看能否破此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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