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和玉儿回了皇宫,捕头带着小队人马围住了徐家。他见冉月不见了,很焦急地问:“太子他去哪儿了?”徐人被这伙人弄得晕头转向。“他回宫了。”“哎,他怎么不多久会儿?”捕头抱怨道,随即静盯着徐人身旁站着的两人。“你们是?”他觉得有些眼熟,然而却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后吃惊的说“哦,你们怎么没跟太子一块儿回去?”这可是人证,他不带走留着做什么?捕头显然不知道冉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两位是太子留下帮忙的。”“留下帮忙?原来救下你们是想让你们给徐家做工,这太子也不太把你们当回事儿嘛!早知道如此,人,我还哪里用得着找?”捕头笑着离开徐家。捕头的话让两兄弟很不是滋味,但他们还是任劳任怨的帮助二老忙了一天的活。两兄弟停下休息这会儿,和徐人谈了会儿心,徐人走了两兄弟的帮忙轻松多了。“多亏了你两,我这把老骨头终于可以不那么累了。他笑时的皱纹和弯弯的眼突然令这两兄弟的心沸腾起来,沈容的饭香把三人招到一块儿,师徒生活的第一天便如此过去了,”“其实,有师傅师娘的陪伴,这样挺好的。”“谁说不是呢?大王也许只是想让我们体会人情罢了。”
“老爷,那两人你不必派兄弟们去找了,我敢保证他们对我们已经起不了威胁了。”“此话怎讲?”“这两人正在徐家,经过改头换面谁还能认出他们是邻国的百姓?”“既在徐家,怎么不干脆抓了来?”“属下哪有那个胆子?老爷可知是谁要了去?”“还能是天王老子不成?”“诶,差不多,要他俩的人是太子。”“太子,大事不妙,太子可对你问起些什么?”“问倒是问过,只是我不清楚也说不上话。”“不过,这太子下乡,不要我这县令抬八抬大轿迎接,怎么在区区一个大夫家去?“得亏了徐梦玉,这被挑去陪嫁的小娘子。””“搞了半天,这太子是拜见老丈人来的,小小年纪想必他也想不到多深去。”“走,陪我去见一见庄主。”“庄主?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地儿还有什么庄主”“你随我去了便是。”县令换了平民衣裳和捕头往森林深处走去。老远听见人卖力发出的声儿“嘿哟,嘿呦。”不过这荒山野岭就算声再大也不一定会惊扰到人,所以这儿的庄主可以肆意差使他的部下。县令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立马消失了。县令故意尖着声音小声说了句:“楚歌四处起,忠义不过江。”“回王爷的话,来的人是楚义。”“让他进来。”县令和捕头走进大门,随后一人扫视了四周关上了门。“楚兄,这位是?”“这位是我派去捉拿逃犯的罗松,罗捕头。”“在下罗松见过庄主。”“罗捕头啊,逃犯你可抓住了?”“庄主这么急着想知道,我们还是进屋说吧。”“对,你让他们继续。”“是。”侍卫呼了声口哨,劳役声又开始了。“嘿哟,嘿哟。”
王爷带县令和捕头走了好久才走到他做事的地方。“二位请坐。”“罗捕头快把事情告诉庄主免得他干着急。”“庄主,可否给在下一杯水?”王爷亲自倒了一碗茶递给罗松“你且快快说来。”罗松将茶水一饮而尽。“庄主你听我说……”“什么?你说逃犯被太子要了去?”王爷斜眼望着茶壶,眼里露出疑惑:这九弟要逃犯做什么?“他问你什么了?”“太子问的话属下无从回答,庄主莫要担心,我看太子不过是给徐家找两个卖力的帮手,不碍事的。”“徐家?徐梦玉的家?”“正是。”一个月两个人关系就那么好了?这九弟可是从来都不接近这帮哥哥们啊。王爷心里盘算着什么让人感到隐隐不安。
“穿上我们暮衡山弟子的衣服,你就是暮门派弟子了。”左海拍了拍易轩的肩膀。易轩晃了晃好似这一巴掌给的太重了。“即日起就跟着你师叔我学剑,保你所向披靡天下无敌。”“人为什么要学剑?”“为了斩妖除魔,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师父呢,弟子今日还未给师父请安。”“你师父啊,出远门了,他老是这样,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非要跟一个俗人学习。”左海眼里露出一丝不悦。“师父他是俗人吗?”“俗——不可耐,要不是他,暮门派也不会今天还是个低级派别。”听见左海的叹息声易轩沉默了。“罢了,认真看我的一招一式。”左海挥剑起舞翩然舞姿在易轩眼中定格。“好了,接下来把你能记住的都演示给我看吧。”说罢,淡淡一笑。易轩握住那剑,却发现怎么也提不起来。“好小子,能拿起我的剑的人不多,可惜你不是。”易轩一手握住剑柄,一手抓住剑刃,奋力一提,终于拔出剑来。或是剑太过锋利,他的手被划伤了,但他没有多留意。“试试。”他发现自己能单手那起这剑了。于是,他慢慢将一招一式演示出来。“所有招式全齐了,且没有间断,果然是个好小子。”左海喜欢性的用手拍了拍易轩的肩膀,忽的他忙缩回了手,因为他看见易轩眼里仿佛有火,让他觉得连他的肩膀可以灼伤自己的手。忽的,左洛从天而降站在了两人面前。“易轩,用师父这剑。”他向易轩扔过一把剑,易轩放下手中的剑,接住那剑,而左海的那把剑径直插入泥土,使地裂开了一条缝。易轩眼里的火灭了。他拿着剑细细摸索。“这是一把木剑,你上场的时候就用这把木剑。”“是,师父。”“师兄,这木剑怎么好用呢?况且我暮门弟子到了只能用木剑上场的地步了吗?易轩拿着木剑岂不会让人笑话?”“这木剑可不是普通的木剑。”他扯了扯嗓子,神情严肃起来:“这木剑只生在蓬莱,纹路奇特,轻巧方便,自带古香,可以驱除蚊虫安稳睡眠。”“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禁不起剑风,难保这小子不会空手回来。要是遇到歹徒,自保都是问题。”“你太小看这剑了,做剑的木头可是传说中的龙骨,几千年前,暗黑龙王因犯乱被剔去仙骨,其中一节仙骨掉落人间,连雷都劈不断,区区剑风怎能使剑折断呢?”“那它又是怎么被做成剑的?”易轩的眼睛突然亮了,他也想知道答案。左洛开始支支吾吾“这……世间哪有东西是永恒的?龙骨经历了千年的风吹雨打,这本质变了不少,不过它的厉害之处还是不容小觑的。”左海向易轩翻了翻白眼“如何?是俗不可耐吧!”易轩似懂非懂的抿嘴一笑,接着对左洛说“师父,这剑倒挺合适的。”“喜欢就好,也不枉此行。何不试试它的韧性?”易轩会意立即耍起剑来“本来我以为他一招一式都练的挺好,暮门派的比赛有望了,没想到会因这么一把剑破灭了我暮衡山的希望。”左海唉声叹气的走开了,左洛还站在原地欣赏易轩的发现。易轩发现左洛走了,也停止舞剑。“师叔他。”“你师叔一直都希望暮门能声名崛起,只是,易轩,为师盼你在大赛中好好表现,无所谓名次,只是不要让旁人耻笑我暮门无人。“我……易轩定当全力以赴。””他握紧手里的长剑,忽然才觉得手有些痛。“怎么了?”左洛见它脸色有异。易轩伸出手来发现剑上沾上了自己的鲜血,手上的伤口,定睛一看,伤口立即愈合了。只是血竟顺着剑上的纹路流去,势不可挡。“师父?”左洛拿过剑一看,血已经融进了剑里,好似这剑天生就带有血色。“易轩,你的血太古怪了,此等异象为师需要好好查查,我现在就去,你跟我一块儿回去吧。”“师父,你回去吧,弟子还想多待一会儿。”“别练久了,太阳照射山谷时,你必须回去。此处久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