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语燕的表现非常之好,舞的美丽动人,可大司马深知,此次目的并未达到,女儿只是发挥的优秀,而太子妃则先低调后惊艳。
由于太子妃坐在角落,又以纱巾掩面,文语燕并没有看清她的模样随大司马离去了。
待大司马走了以后,太子虽惋惜不能和文语燕讲上两句,但对太子妃的表现还是十分肯定,皇后也大赞,“远儿,你看,这太子妃果然没有给你找错。”
皇后对众人说:“各位,太子妃有才有德,天道都说得此女子得天下,先前本宫还不是特别相信,现如今不得不令人信服!”
下面也便人云亦云,“是啊,一看太子妃就不简单。”
作为支持太子一方的人来说,这个说法,无疑给了大家更多的信心和动力去支持太子。
太子想阻拦母后为时已晚,便窃窃对皇后说,“母后,这话以后不要说了,您就不怕万一日后有人加害太子妃怎么办?”意在侧面阻拦此说法,为日后废太子妃做铺垫。
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哦?就是说现在你已经在乎她了?有我在还没人有着胆子!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生个儿子。”
太子没想到这才几天,皇后便开始提出生孩子了,一时无言以对。
萧大将军这时接上话,“姐姐,大司马如此嚣张,事竟挑到家中来了,他当真无所忌惮吗?”
皇后无奈的说:“大司马位高权重,兵权在手,皇上也都还让他三分。”
萧将军说:“我想起一件事,我们当时刚出发行军不远,至旁边的蕲州城,盛李县,他的一个表兄弟在地方任县令,县令的儿子,也就是他的表侄儿据传是强抢民女,致人死亡,一时间沸沸扬扬,后来这事情突然间平息了,怕是被他们摆平了。”
皇后鄙夷,“这倒也不意外,大司马身居高位,家中亲戚难免是鸡犬升天。”
韦大人此时提出:“此事若属实,将来握在手中也是一枚筹码。”
“那倒也是。只不过,日后真要斗起来,怕是谁家不有点不干净之事。”皇后如此说,也便是因为皇后坐到如此高位,手上怎能不沾点血?她倒也有些担心别人挖出旧事,对自己和太子不利。
明日是太子妃回门日,按理说太子理应陪同回去,当晚吕灵儿让太子明日不必奉陪。一来自己有些话想对爹娘交代,太子若在旁边恐怕不便;二来太子早就想抓紧时间有所作为,不必将时间浪费在此事上。于是两人商量得出明日由吕灵儿一人回门。
虽说回门日可以见到爹娘,可吕灵儿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因这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段孽缘。自己自嫁入皇宫以来,她便预感未来早已被判下凄凉二字。而所有的一切,她不能与最曾今无所不谈的家人说起。
去宫里的这四日,度日如年,提心吊胆,想到回家面对爹娘,竟让她有些害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