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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特拉的部队,行了两天有余,才到了库库和屯。从图尔朵古那里赶到库库和屯一般只需一天时间,但这次战斗在久经战阵的巴尔特拉看来甚是平和,大汗对集结时间催逼的也不急,巴尔特拉所属虽然不多,行军迟缓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要求这些战士尽量要让马匹得到休息,以让马匹在战斗中发挥更大作用。待他到了库库和屯一看,他们还算来的早的,其他部落只是零零星星的来了一些部队。不过离大汉下达的集结命令还有三天,他们赶到的早,更可以好好修整。
库库和屯现在是阿拉坦汗金帐驻地,靠近大明边境,这里的身着大明服饰的百姓显得多了很多,和蒙古人倒也相处融洽,有的汉人建起了房屋,已经打算在库库和屯长期定居下来,并不如蒙人那般搭帐篷。想库库和屯几十年前还是个人烟罕至的地方,而到了现在,在阿拉坦汗一手经营之下,显出了勃勃生气。
等到巴尔特拉的部队找了个河流驻扎下来之后,他带着印拉什、图尔朵古等五十多个亲随进了库库和屯,便要去拜见父汗。巴尔特拉算了算,自己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父汗了,不知道父汗是不是还是和骏马一般矫健,是不是还是跟雄鹰一般健康,一样想到父汗阿拉坦,巴尔特拉心里忍不住一阵阵激动。
一行人骑马刚经过一间房屋边上,只听得屋里面传来一声男子狞笑,一个汉人女子衣衫不整的哭喊着跑了出来,摔倒在巴尔特拉马前。巴尔特拉见那汉人女子脸庞倒是长得颇为周正,只是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撕破chu露出身上的肌肤,虽不甚白,却也刺眼。后面跟着一个蒙古武士,那蒙古武士一双眼睛通红,并没看到巴尔特拉,直直的盯着前面这个汉人女子,一脸淫笑。他一把抓住倒在地上的女子,重重的一个耳光扇过去,就把那女子扇晕了过去,准备再把那女子拉回屋里,看到此,无人不知这蒙古武士是要*这汉人女子。
巴尔特拉看不得如此场面,甩手一马鞭抽了下去,卷住了那武士的手臂,那武士恍惚之间,并没有看清巴尔特拉,拉了两下,纹丝不动,他的气力怎能与巴尔特拉相比,但那蒙古武士现在脑筋还没转过弯,心想谁这样大胆,敢拦着他的好事,仗着自己在这里后台深厚,看都不看巴尔特拉,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后面的图尔朵古并不多话,飞身下了马,走过去对着那还在破口大骂的武士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想图尔朵古铁塔一般的身躯足足高过那武士一头有余,他又是巴尔特拉麾下第一勇士,连巴尔特拉本人都不敢轻易和他较量,这一巴掌力量大到让那武士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那武士才把打自己这人和身后马背上的巴尔特拉看清楚。
那武士一看势头不好,连忙放开女子,单膝跪地,诚惶诚恐的对巴尔特拉说道:“小人不知道巴尔特拉王吉驾到,有失远迎,请王吉恕小人不敬之罪。”这武士甚是聪明,知道自己刚刚大骂了巴尔特拉,不免让对方愤怒,现在则马上转变态度。
巴尔特拉并不看他,他愤恨这武士辱骂他,更愤恨这武士*民女,丢了蒙古人的脸面。
身后面的印拉什知道他的心思,跃马向前,傲然问这武士:“你所属谁?为何要侮辱汉人女子?你身为蒙古武士,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是丢了蒙古人的脸面吗?!”
那武士看着巴尔特拉并不搭理他,心头更是惶恐,唯有抬出自己的后台,免得这王吉责罚自己。“小的所属黄台吉辛爱,小人是千夫长怒八赤,这汉人女子是小人的奴户,不是自由人!”
巴尔特拉微微皱眉,印拉什看得仔细,继续说道:“奴户也是人,就能容得你如此侮辱吗!前面就是大汗行在,你这样的行为传出去,那些汉人会如何看待大汗,如何看待蒙古人!”
跪在地上的怒八赤心下一横,听印拉什这样一说,心想免不了被这王吉责罚,那不如强硬点,不要没了自己威风,也不要灭了自己主子的威风。
“这位爷说话小的不明白了,大汗并没有规定说不得*奴户,小人的主子黄台吉辛爱也没有说过小的不能这样,再说既然是奴户,她就是我的牛马一般,由得我支配,王吉所在的地方是库库和屯,不是大明州县,不知道巴尔特拉王吉为何要如此对待小人。”说完那怒八赤抬起头,有点得意的看着巴尔特拉。蒙古的奴隶甚是悲惨,有的时候是比猪狗都不如,但主家掌握有对奴隶绝对的生杀大权,旁人不可轻易干涉,巴尔特拉这样行为,倒确实不很合蒙古惯例。
巴尔特拉听到怒八赤抬出黄台吉做挡箭牌,就有点踌躇,想管下去倒是尽可以管下去,就是担心碰到兄长不好说话,想这人多少还是个千夫长,应该是在兄长那里有点地位的人。
正在踌躇时,那民女幽幽醒来,看着巴尔特拉样貌,并不如怒八赤一般恶劣,又看得他愿意为自己出头,便对着巴尔特拉一个万福,说道:“这位王吉救命,民女本是大明山西人士,随父母到了库库和屯,父亲为大汗打造兵器为生,母亲跟我替蒙人织补浣洗为生,我们家并非奴户,这个千夫长大人今日一见民女,便口出轻薄,一路追随小女到了屋里,意图不轨,要施行**,民女不从,遭得如此命运,请王吉为民女做主。”说罢嘤嘤哭泣,边上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怒八赤*的并不是奴户,而是迁到库库和屯的汉人,那他刚才所说全是假话。
巴尔特拉听得如此,不免大怒,想他对大明子民历来看重,对自己的奴隶都不会让他们受苦,何况是一个民女在自己面前被人*,眼见那怒八赤眼光闪烁,脸色骤变,证明这女子所言非虚,正待要发作。那怒八赤恼羞成怒之下,拔出身边弯刀,手起刀落,一刀将那民女砍翻在地,女子连呼喊都来不及发出,眼见是不活了。
巴尔特拉见得这怒八赤已经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场击杀无辜百姓,灭了活口,等到对质的时候也说不清楚,看得如此场面,饶他耐性好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嘴里轻轻叱喝:“拿下!”
身后的印拉什等十多名武士,一齐翻身落马,端的是整齐划一,围住怒八赤,手里弯刀已握,怒目相向,就要对那怒八赤下手,怒八赤倒也见过些场面,虽见的巴尔特拉手下不善,还是坚持着不让自己显出怯懦的模样,只是手脚颤抖,显出他内心的恐慌。
只听得一阵破风之声传来,一支羽箭射在围住怒八赤的图尔朵古的脚边,箭羽还在不停的颤动,这一箭力度,角度,精度都拿捏得十分精准,该是个神射手所为。
“谁如此大胆,敢对我帐下千夫长无礼!”一声悠长的呼喝传来,虽然嗓音洪亮,还是略显中气不足。
巴尔特拉抬眼一看,一匹炭黑骏马上端坐一个三十不到的蒙古大汉,正望向自己,身后围着数百蒙古健骑,那大汉面容与巴尔特拉甚为相似,眉宇之间倒也颇有几番英气,只是面色蜡黄,眼袋丰厚,一看就是被酒色掏了身体之辈。这人正是巴尔特拉的兄长,阿拉坦汗嫡长子黄台吉辛爱,兄弟两人都是一个母亲所生,只是年少时就各领封地,分开日久,见面的时候多是因为战事需要,辛爱被立为黄台吉之后,权威日重,兄弟两人于是难得见上一面。最近几年更是由于巴尔特拉年岁日大,战功卓著,更能礼贤下士,见识超卓,在族内声望隐隐有超越辛爱的势头,辛爱对巴尔特拉愈发暗中忌恨,显出两人不和。
黄台吉后面跟的随从看上去却是个个矫健,英气十足,并不如他们的主上那般萎靡,身边骑坐一个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二十多岁年纪,头发剃了个精光,一根头发都没留,一脸桀骜不驯的神情,手里握一把七石长弓,端的是神力非凡,弓上面镶金嵌玉,华丽非凡,一看就知道刚才那一箭必是此人射出,巴尔特拉看得这气宇轩昂的汉子心生敬意,暗赞一声好汉子。
“大哥好!半年不见,大哥看着有点清减了。”巴尔特拉拍马上前,对着辛爱抚胸行礼,辛爱却端坐马上,只微微颔首回礼,巴尔特拉念着两人先是兄弟,再是从属关系,没想到辛爱如此回礼,不过念头一闪而过,并不在意。
“主子,主子救我!”这边绝望之中的怒八赤看到自己的主子到了,不谛看到救世主到来,杀猪一般嚎叫起来,辛爱看着这场面,微微皱了下眉,对着后面挥了挥手,他手下的随从围了过去,将怒八赤带到辛爱身边,旁若无人一般,并不视巴尔特拉的存在。
巴尔特拉没有去介怀这些小事,再次对辛爱抚胸施礼说道:“辛爱兄长,我们蒙古人把名声看得比天还高,对名誉看得比性命还重,不允许有丝毫的污秽沾染到蒙古人的荣耀,只是这奴才怒八赤,强抢民女,意图不轨,丢的不仅是兄长的名声,更是丢的蒙古人的名声。小弟冒昧,不得已出手教训,请辛爱兄长见谅。”
“主子,不是的,”怒八赤听得巴尔特拉如此一说,心知不好,但想着那女子已经死了,正好就是个死无对证,便要给自己解脱,话音未落,脸上已经被辛爱一马鞭甩过来,登时多了一条血痕。
“狗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辛爱看也不看怒八赤,说罢一口便淬了过去,这还让怒八赤心头一喜,知道被自己主子骂的越狠,打的越狠,自己相反还没事,如果主子不生气,不发火,自己恐怕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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