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本作已经做了重大修改,先是写的烟波江南一卷,但后来发现许多问题,就又再写的两个青年在相遇之前的故事,所以,前后不一致的地方,敬请谅解,现在看到的烟波江南一卷,以后会被改完,留在这里只做码字和参考之用,对您的阅读造成不便,深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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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怀古早已看得酒中有异物,他只想试探下,这酒里的异物会不会是毒物迷药之类,会不是萧清波所放。后来一想,这样的行为终是有点不耻,非是大丈夫所为,所以最后还是抓住她手腕,不让她喝下去。
他准备赌上一赌,低声对萧清波说:“想不想找你姐姐?”
萧清波一把被元怀古抓住手腕,心头正如小鹿乱撞之际,没想到元怀古会问这个,自然而然的答道:“想,姐姐走了这样久都没回,我都是很担心她!”
“那好,这酒里被人下了药!”听得元怀古这样一说,萧清波眼神里面充满了惊骇和疑问,她不敢相信这酒里会被人下药,明明是自己一手操办的。
元怀古点点头,“嗯,是下了药,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不是你下的。”
“等会我带你去找你姐姐!”他继续低声说道。“但是要过得外面几人这一关!”
“我们将计就计,一会假装被迷倒,然后等得外面几人进来,我会想办法制服他们。”元怀古一双虎目瞧着萧清波,萧清波眼睛都没眨一下。“等下,你呢,站远点,不要被伤着,最好别看。”
萧清波机械的点点头,美丽的眼睛里面,突然之间充满了哀伤。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她的酒里面下毒,并且没让她知晓。她从小在这里长大,虽说不上娇生,但惯养是肯定的,一直都是被人当作宝贝儿,宠爱着,关心着,从来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利用她来对付别人,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有人会在她端来的酒里面下毒,不敢相信。
元怀古又猛吃了几口饭菜,他确实饿了。他现在猜测,菜都是萧清波自己做的,中途不会有人下毒,但酒可能是经了别人的手,那就是有被下毒的可能。
但为什么现在还要下毒,他又跑不掉?!元怀古又想到。
想是要想,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既然计策已定,就按照计划行事,不做更多考虑,成事在天,但自己不努力不行。
然后他对着萧清波使了个眼色,一声大喊:“酒里有毒!”然后就把酒碗摔在地下,趴在桌上,眼睛露出缝隙,看着门口,萧清波也跟他做了一样的动作。
过得一会,门外的人才把房门打开,门开之后,进来几个家丁,有个家丁便过来准备探他的鼻息。
元怀古心知果然有毒,如果没毒的话,那门外的看守肯定会马上进来查看情况。暗叫来得好,他心头主意打定,四个家丁,两个准备去抬萧清波,两个准备过来抬他。
元怀古瞬间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猛地一探手,抓住那家丁伸来的手指,一个反关节扭了下去,咔的一声,就将那家丁伸过来的手指扭得反了过去,只听得那家丁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手,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那里理会他的惨叫,元怀古一个并步,就到了另一个家丁身边,那家丁还没反应过来,元怀古正面对着他,脚下一个鸳鸯腿,踢在那家丁膝盖上,又是喀嚓一声,想元怀古力量之大,少有人比,这家丁的膝盖那里经得住这样正面一踢,骨头顺势就已经断了,疼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地上打滚。
元怀古的武功就是这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必须要用最致命的方法,必须要让对方马上就失去抗拒能力,不去考虑留不留情面,也不考虑后果不后果,更不讲究动作是不是好看,姿势是不是潇洒,这些动作连名字都没有。
还剩两个,站在萧清波边上,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元怀古身形不停,一个揉身,就窜到一个家丁身边,身体借着运动之势,一个黑虎掏心,击在那家丁胸口,这一拳用了全力,力大势沉,只听得一声闷响,那家丁被一拳击得飞了出去,口吐白沫,不知道生死。
剩下一个家丁这下反应过来了,但看着元怀古那铁塔般的身体,海碗大小的拳头,如同野兽一般的血色瞳孔,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出去,只是脚下直发抖,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牙齿打节,似乎在说“大。。。。。爷。。。。饶。。。”元怀古嘿嘿一声狞笑,拳型变作掌型,一掌击在那家丁的脖颈之上,那家丁好像掌刀还没砍上来就昏厥过去一般。
电光火石一般,元怀古就制服四个人,一个不知生死,一个抱着手指哭,一个抱着腿喊,还有一个被打昏在地,这就是元怀古的实力。本来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能一下就制服这四人,只是这几个家丁知道他中了毒后,心态有点放松,未作防备,故能一击得手。不过,这四人毕竟只是家丁,平日里多是做些端茶送水之事,吓唬毛贼可能凑合,但是在元怀古这样身经百战的人面前,就未免太过幼稚。
萧清波看着元怀古那野兽一般的行为,吓得呆住,元怀古曾经提醒过她,最好不要看,但她没能忍得住,但是看过之后,还是被吓得目瞪口呆。她一个小姑娘,从未经历如此血腥之事,而元怀古又有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暴戾之气,从昨天到今天,已经憋了许久,一直没有跟人面对面的过招解恨,他心头憋闷的紧,只是借着刚才的残暴行为发泄一下内心的暴戾而已。
刚才打斗的声音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加上地上还有两个哭喊着的家丁,远处已经传来了大呼小叫的声音,往这边而来,元怀古一把抓起萧清波,喊一声,“走!”
外面正是阳光灿烂,横波坞景色怡人,满园秋色,甚是美观,元怀古哪有心思欣赏无边美景,自然由萧清波带路,两人不敢走到大路上去,担心被人发现,只选到一些小径在走,到得一排房屋里面,这一处房屋很多,看是横波坞的厨房和下人住所。萧清波自小在这里长大,熟悉那就不必说了,两人找了个柴房,翻动柴草,两人一起躲了进去。
听得人声鼎沸,到处是翻动东西的声音传来,元怀古心知如果这一路搜过来,未免会找到他们。
萧清波从来没跟这样一个壮年男子相处如此之近,虽然刚刚还是处在惊吓状态,但从未经历过害怕,伤心的她,忘掉烦心事也是很快,现在闻到元怀古身上男子气息,不免小鹿乱跳,面红耳赤。
元怀古没有这小女子这样多心思,寻思这些人要找的是她,跟萧清波无关,现在如果跟萧清波一起,一来行动不便,二来未免有拖累人家的嫌疑。
于是他便悄声给萧清波耳语道:“这些人是要找我,与你无关,这样,你自己出去,跟他们说,你被我挟持,他们看在你姐姐份上,想来也不会为难你。你给我指条路,我自行逃出去”
耳鬓厮磨之间,萧清波听得原来元怀古是要离开自己,不免失落,心里有隐隐生出恐惧之感。她现在有点害怕,害怕离开元怀古,姐姐不见了,坞里就没人听得她的话了,想起刚才那杯毒酒,那是要连她一起做翻的,想到这里,不免凄苦,登时眼眶就红了,包着泪水在打转。看着萧清波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肩膀抽搐,元怀古都不忍心离开这小姑娘。
但是不能两人一起行动,元怀古想到此,心意已决,悄声说:“这样,你待此事一过,到贡院外魁星楼找我,我会在那里,然后再做打算。”
萧清波听得如此,只得起身离开元怀古,给他指了条路,便出了柴房。
过得一会,萧清波就被前来搜索的家丁接住,她对这些家丁说自己被元怀古劫持,丢在这柴房。
本来说了这话便罢了,萧清波心想,要让元怀古逃出去才行,便加上自己想的主意,又接着跟这些家丁说元怀古已经往撷花楼去了,让他们快过去抓他,好为自己报仇。
柴房里面的元怀古听得仔细,心头暗恨,这丫头,以为自己聪明,实在是笨的要死,把别人当傻瓜吗!
横波坞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昨天救了你,今天又做饭给我吃,谁都知道我们是一边的,突然之间你就冒出去跟别人说我的去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俩吗,摆明了让别人怀疑。这丫头,处世经验太少。
元怀古想到此,赶忙起身,趁着家丁们还没醒悟过来,从后门离开了柴房。
这时候,钱如海领着一帮子人过来,萧清波看到钱如海来了,连忙对他说,“姓元那厮往撷花楼那边去了,你们快去抓他,他刚才把我挟持了,丢在这柴房,那死汉,你们抓到他,给我好好教训他!”
说完嘴巴还假装嘟起,一副气不过的样子。
钱如海不是傻瓜,他脸色铁青,一看萧清波的神色,一听便知萧清波说的是假话。
这次回来,他所接到的任务已经和昨天不一样了,昨天是要困住元怀古就行,而现在如果要是元怀古再跑,可以当场击杀。这也是他安排人在酒里下药,就是害怕元怀古再跑。
他职务不高,但如果这次执行任务漂亮的话,极有可能得到提升,甚至超过他的大哥,钱如山。
昨天出来的家丁们多拿棍棒一类,避免伤到元怀古。
今天过来的家丁全部都是配备的利刃武器,他已经不能再让这个任务失败,已经不能再让这个机会失去。
钱如海心思一转,知道元怀古就在这附近,他必须要把元怀古逼出来,如果让他跑出去,那他的前途也就完了,甚至性命都不保。
“二小姐对不住您了,”钱如海对着后面的家丁一声喊“把二小姐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