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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离人涯

落尘昼夜兼程,直奔离人涯,寻摸她昔日伤重僵卧之地。

离人涯在旧卢城以北万里之外,常年雾霾笼罩,黑色瘴气在其上空婉转腾挪,带出丝丝腐烂之气,间或有野兽咆哮声从崖底传出,震的涯顶碎石纷纷坠落。无数人前仆后继想要一探究竟,皆无功而返,要么葬身崖下,要么伤重回来,失了心智。数百年过去,此地依然无人攻克,反而愈加阴森可怖,仿佛巨大的兽口,随时准备冲出深渊择人而噬。

卢树是唯一下到崖底而活着返回的人。

落尘借风灵之力,乘风而下。沿途,崖壁的凹陷处,横伸出来的树枝上,或躺或挂着各式的尸体,有的已经风干,有的刚死不久,“嘎”“嘎”,密密麻麻的食腐鸦凄厉呼号着,在尸海穿梭,掀起铺天盖地的尸腐味。愈往下,瘴气愈重,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到得崖底,已是伸手不见五指。落尘抹去脸上被熏出来的眼泪鼻涕,踉跄着地,站定,努力适应这无边墨黑。

离人涯纵横数万里,卢树能遇到落尘,且只身二次下崖,此处离目的地必然不远。只是,崖底几乎没有光能量,随她下崖的光之精灵被迫沉睡,“奇怪,崖底不应该这么黑的。”落尘觉得自己有些冒失,冰灵暗自嘀咕:“火灵还不觉醒,真是没用!”,落尘不以为然:“是我对火还没有感悟。”突然命姑示警:“有两个生命体靠近!——四个!——八个!——很多!——我们被包围了!”落尘紧抿唇瓣,双眼在黑暗中变得晶亮,熊熊战意撩拨得心口发痒。脑海中,慵懒假寐的暗影之灵陡然睁眼,唇角微斜,绽出邪魅的笑意:“这样的主人,我喜欢!”,生命精灵命姑避开他勾魂夺魄的眸子,有些无奈:“唯恐天下不乱。”而外面,包围他们的生物见状,忍不住齐齐吸气,但还是坚定的向她围拢,“吱!”一声怪叫,二十道劲风携腐烂和腥骚味,向她扑来,“拳风八意!”她瞬间向四面八方打出三十二拳,拳意形成三十二道残影,而落尘在残影中打出的第三十三拳正好撞上一个物体,粘黏油腻的粗糙毛发,精实的肌肉组织,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在灰界打臭虫的小把戏,可能奈何不得对方,正待原地腾空,“叽!”“叽!”吃痛的闷哼声相继传来,接着是重物砸地的“嘭”“嘭”声,“哈!?”落尘信心倍增,大喝,“再来!”,毫无动静,落尘愕然,惹来命姑掩嘴轻笑:“主人,他们生命能受到极大损伤,逃了!”。落尘哭笑不得:“比臭虫没强多少嘛!跟上他们!”。原地发呆不是办法,索性跟上,于是,她跟着命姑的指引,大踏步往这些生物逃跑的方向追。

落尘一路跌跌撞撞,擦过湿滑的大树、钻进低矮黏糊的齐腰植被,撞上尖利的荆棘,好不狼狈。其脚下软绵绵的,仿佛踩在濡湿的棉花上,发出“噗嗒”的脚步声,很轻,却在静谧的黑暗里,无限扩大延伸。

这时,“女侠请留步!”一丝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后面传进落尘耳中,她稍皱眉,停下脚步的同时,从周围召来含量最多的暗能量,形成护体的能量屏障。三道身影带着微弱的蓝色光亮,从后面赶上,气喘吁吁地停在落尘身前。“人类?何事?”落尘问,光线很弱,但足够她看清楚,三人全身裹在黑袍里,清瘦高挑。左首那人拱手施礼,四下查探后,才小心翼翼道:“此处不宜久留,女侠可愿借步说话?”“不去!”落尘笑眯眯答道。右首的黑袍人亦拱手道:“此间有凶兽酣睡,我等恐女侠无心撞上,特来相邀。”落尘来了兴致:“原来是怕我闹出动静,惊醒怪物。不如,我帮你们打凶兽,你们给我说说崖底的情况?”居中的黑袍人伏地,恳切道:“凶兽有百来只,有的能飞天遁地,有的能喷火弄冰,有的剧毒具有腐蚀性,姑娘切莫儿戏。”落尘叹口气:“我不乐意与人打交道,你们既不愿,请回吧!”说罢,抬腿继续往前,“女侠稍候。”三人略合计,仍由左首那人道:“大人曾说,若姑娘肯去便以血镯相赠!”“血镯!”落尘倏地回头,淡淡道“你们那远么?”。

能量精灵们炸开了锅,纷纷表示很期待落尘与人交流时的囧样。落尘冷笑,强制它们休眠。

一里之地,落尘看到一座蓝光笼罩下的军事要塞。

钢铁浇铸的护城墙,高约十丈,绵延百里,墙面每隔三尺插有锋利铁齿,一致对外,其上血迹斑驳。城内有铁塔,塔尖隐隐没入云端,落尘在城墙的吊桥上看得并不真切。右侧的黑袍人落后她半步替她指路,剩下两人缀在她身后,一言不发。进到城内,三人才摘下头套,落尘不禁调侃:“只是脸上有疤罢了,何苦遮那么严实?”,三人脸色黝黑,肃然,齐齐向落尘施礼:“女侠可当此处为家,请随意。”言毕,转身逃也似的离去,落尘远远提醒:“告诉你家大人,我要血镯!”音落,隐隐的,落尘觉得有一道阴鸷的目光,从塔顶射来,如附骨之蛆钉在她身上,仔细感受时又消失无踪,她微微皱眉,十分不喜。

要塞内安静,肃穆,只巡逻的铁甲卫兵,时不时发出整齐的被刻意压低的踢踏声。石板路面被铁脚印和车轮蹭得十分光滑。穿过一排武器房,是广阔的沙场,全副武装的步兵,骑兵和盾兵各占一方,严格操练。战士们冷峻严肃,站如松,行如风,连扬起的飞沙都带着汗水和庄严的味道。沙场中央,便是落尘远远见过的铁塔,近看更加巍峨。落尘没有进去,而是远远绕过沙场,向更深处的石头房子走去,那里烟雾寥寥,轻烟软软的,淡淡的,很快便被崖间的罡风吹散了。“果然是炊烟!”,走近,看到石屋后面,晾晒着成百上千排灰色的制式衣衫,她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既然,上天都让我遇到烟火,懒得再同人周旋血镯。”落尘快步踏入最近的一间屋子,里面是互通的,由尺许的木门槛相隔,每间屋子都有一个硕大的灶台,临窗而砌,其对面的墙根下,摆放着各种落尘叫不上名的食材。灶上还蒸着吃食,人却不知所踪,落尘轻飘飘道:“厨师们竟然不怕煮糊了东西?!”隐隐察觉墙后某些角落有丝丝能量抖动,她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心情似乎不再那么恶劣。她踢开脚下的菜叶,从最近的灶膛里取出一根烧着的木头,努力回想灰界大门,以及看门的小吏——她使劲摇头,坚决不使那唯利是图的八字胡老头享受自己的烟火供奉。她重新全神贯注的描摹那扇仿佛撑开了灰界天与地的蓝色大门,门中,渐变的蓝色婉转纠缠,幻灭在一尊身着铠甲的骷髅的双眼中。骷髅从冥想中起身,四下展望,无果,复又盘膝坐下,没入蓝色漩涡,灰界之门再度恢复平静。落尘将柴禾扔回火中,惊疑暗忖:“界门之力被蒙蔽了?!此处没有紫雾,那三人若在,也不会让我蹦哒到现在,是谁?发生了什么?”

灶房的竹帘尚在晃动,落尘以蹿至城中高塔的塔顶,硬生生停在雕花木门外。透过楼空的木窗,她看到一位玉簪束发、着明黄色中衣的年轻男人,此人正在发疯地摔家什日用之物:“她要走?她竟然想回灰界?可恶!我好不容易等到她来,这个无情的女人!可恶!可恶!”他挥袖掀翻梳妆桌,其上仅剩的首饰盒弹起,砸上跪伏在地的黑袍人肩膀,血水瞬间浸湿肩头,黑袍人只微微颤抖,不敢发声。暴走的男子,转身又去到雕龙画凤的大床边,那里立着一个盛装的妩媚女子,男人提溜着她胸襟上的锦绸衣饰,恶狠狠道:“你说!她不喜交际,我让所有人都回避了,她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有什么不好?有什么不好?!”,女子眼神飘向城外的黑暗,颤抖又不失娇媚道:“能得主上庇护,才是好!”“嗤!你以为她会怕吗?”男人放开女子,嗤笑道,“我的女人连死都不怕!”,他虚浮的脸颊上腾起向往的神情,“对,就是我的女人!哈哈!”他有些富贵的腰腹抖动着,兴奋大笑。女子得了自由,再度退开些,小心翼翼赔笑:“主上为什么不直接去见她?”“见——见她!?”男人笑声戛然而止,“我非常想啊,只是——,还——还不是时候,等她玩高兴先,先玩高兴,先玩——呀,我的天!”不经意间,他瞄到落尘离去的背影,惨呼,忙不迭地破窗直追,堪堪追至塔底,落尘陡然转身:“血镯!”男人见机往落尘身上扑,被后者侧身让开,差点扑倒在地,他幽怨道:“多玩会嘛?几百年不见,我想你都想疯了。”

“吼!”突地,平地惊雷,一声响彻山涧,紧接着是山崩地裂的脚步声。“呜呜!——兽袭!呜——呜——!”城墙上响起尖锐急促的军号,将士们雨后春笋般从各个角落冒出来,有条不紊地奔向城墙及城门,收好各自的岗位,房舍里纷纷有人冒出头来,男女老少都有,大街小巷迅速填满兴奋的平民。

直到,万千野兽奔袭城下,行动迅捷的山魈乘坐飞兽蜂拥而至,密密麻麻跳上墙头,城墙上的士兵左支右拙,立时伤亡过半,鸟首设蛇身的飞兽口吐毒雾,喷在人类的铁甲上,能将其迅速腐蚀,此时一旦被山魈触及,会全身僵硬,化为脓血。而城门的吊桥外,十只三丈高的黑猩猩抡起巨木,奋力撞击城门,力竭后,由喷火的巨兽上前灼烧,接着冰封,轮番强攻,城门已岌岌可危。说来话长,实则不过须臾,城中百姓这才恐慌起来,“当当——”,高塔上的丧钟炸响,“特级兽袭!”一白发苍苍的老者现身塔上,声嘶力竭呐喊,“特级兽袭!特级兽袭!”,城中一片悲鸣:“主上!主上!您在哪里?”“主上,快现身吧?您不把它们挂上墙外铁钉了吗?”“主上,求您救救我们啊!”……人民哀嚎着,祈求着。

城门处,持铁枪的将军,怒斥三军:“主上不在,还有蓝光珠,蓝光珠挡不住,还有我们七尺之躯!都站直了,不死不休!”,落尘摇摇头,纵身跃上城墙,抓起一只山魈,嫌弃道:“又臭又脏!刚就是你等偷袭我?”她随手捏断其脖子,扔下城墙,如此依法炮制,越扔越快,如果有飞蛇的毒雾洒到她身上,她便跳到对方身上,抓住什么撕什么,渐渐有了经验,她便精准卸掉对方双翅,但见残影闪过,近百只山魈消亡。

“轰”城门应声而破,城墙上剩余的野兽果断抛下对手,赶去会和。落尘得了闲,端坐墙头看怪兽行进。率先冲进城中的是三头巨象,他们并驾齐驱,冲杀进将士们的列队中,如人之于蝼蚁,摧枯拉朽般,转瞬间淹没了半座要塞。然而,在蓝光珠冰凉的照射下,饶是悍勇如它们,也通身冒烟,发出酸涩的“滋滋”声,很快便皮开肉绽,化为白骨。幸存的将士百姓见状,立刻奔向蓝光最盛的中心铁塔。

落尘不清楚刚刚那位英勇的将军是否尚在,但知道这是一场没有输赢又毫无意义的战斗。“为什么不帮助人类驱赶兽群?特意把野兽驱赶过来让你玩玩的。”身后三尺之外,响起男人的声音,落尘起身:“差点忘了,你是兽语者。”“驭兽者,现在是。升级了。”男人得意洋洋,“你是觉得这些怪兽太低级,不过瘾?我看你杀山魈很痛快的样子。”他快走几步,来到落尘正前方。墙外依旧漆黑如墨,墙头遍地新鲜的尸体,有山魈的,飞蛇的,更多是人类的,血肉未冷。城内,人们纷纷逃入高塔,却只能上到第五层,凶兽者众,见人便撕,又悍不畏死,即使被蓝光腐蚀得血肉模糊,也绝不退缩。人类死伤惨重,只好弃塔,再往城内更深处奔逃,各自为战之下,城中到处都是野兽的嘶鸣嚎叫、人类的惨呼悲鸣,以及七零八碎的血肉,上一刻还宁静,祥和的要塞,此刻血流成河,俨然已是人间炼狱。

落尘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看着:“山魈惹我在先,我自然拿它们消气,别的无趣得紧。”“嘿嘿”男人讪笑,“是了,我记得你喜欢打架,忘了你只喜欢与比自己更凶的东西拼杀,哪怕魂体破碎命悬一线,你也只说是痛快!”落尘眯缝双眼:“这本是你自导自演的恶,却因你说是专门为我而设,因由簿上又会狠狠记我一笔。敢问,你自己从不曾以此为乐?”城内的野兽越来越虚弱,人们的反抗渐渐有了章法,落尘不由暗赞其成长迅速。男人全心全意应付、关注落尘,根本无意周遭情况,见落尘不悦,心虚道:“你愿意玩得话,阻止这场战斗,还能挣下不少功绩。”落尘第一次正眼瞧他:“与其终身都是你的玩物,不如轰轰烈烈死去。”张心抓住机会回望她:“你也过激和偏颇了,无知是福,我看他们活得很开心啊。你恨我,才偏执的认为有我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快乐。当然,不作为就不作为呗,我陪你。”落尘一愣,笑了:“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张心讪讪:“哪里能呢?都是我做的。我曾为了让所有人臣服于我,故意让野兽攻城,我独上城头击退他们,也是死了不少生命。倒是换来空前的威望,任我予取予求。不过——”他连忙澄清,“我对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若你肯嫁我,我一定——”“张心!”落尘打断他,“带路,去你发现血镯的地方!”

“被你撕开的缺口早就修复了!”张心连忙道,“你找到也回不去!”落尘抬腿直落城外,重重砸进地面,发出轰然脆响,直刺向遥远的墨色中,回音深沉。张心跺跺脚,气急:“不在那边,在塔底。”落尘复又大步进城,她没有驭空,一步步跨过残肢断臂,踩在粘稠的血液上,叽咕作响。

张心亦步亦催,紧随其后,语速极快:“我跟着你出来后,还是受到惩罚,整整修养了百年。醒来后,在不远处发现血镯,然后出崖寻你。做过不少国家的宰相或国师,后来腻了,专心寻找,陷入一处紫雾漫天的地方,被生吞活剥,差点形神俱灭,光溜溜逃回崖底,连幻化衣物的力气都没有。”“你跟踪我?”落尘大步朝前,头也不回。“那叫生死相随!”张心道,“你被人追杀,我远远缀在后面,看能不能帮上忙,你借那个女人的力量撕开灰界,我啥都没想就跟你过来了。那个阳洪能做到吗?他那时还不知道躲哪个女人堆里快活呢。”阳洪……落尘一阵悸痛,冷冷答:“他不会为我做任何事。”“那你把血镯给我吧,反正不值什么——等等,入口在灶房那!”张心见落尘欲往高塔行去,忙提大声醒,落尘默然调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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