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十九回。小王爷重镇监国府
二娘说：
“啊，二叔想的真远。”
“老二是啊，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看，满清的覆灭，也不会很远。”
四娘问道：
“二叔，二叔，
“你叫两声干什么？”
“是啊，我想说，那装饰梁的道道，一定是二叔想出来的。”
“你这小妮子，什么叫道道，那叫计策、韬略。那当然是我想出来的。”
二娘说道：
“二叔，那建筑师就没有想出这个办法。”
“啊，你们都习惯叫二叔了，很好。那建筑师的办法，是古今的大户人家共同都用的，他在图纸上给我画了几个暗格、暗门之类，让我都给他抹去了。”
“那是为何？”
“你们想想看，那些办法，历朝历代都用了几百，上千年了。盗贼、强盗们也都研究了成百上千年，他们一进门就能看出来，那岂不是给他们引路，俗话说就是‘挂幌子’。”
“还是二叔厉害，头脑有时比武功还重要。”
“我是一点不会武功，我想你们如果在攻击对方的时后，有让对方意想不到的着式，那就百发百中了？”
四娘说：
“二叔，就是他想到了，我也能让他百发百中。”
“妳这个小妮子，就会顶嘴，妳就不想提高了？”
“回二叔，我是想提高，可是提高了，哪里去找对手？”
“好你个小妮子，如此自负，将来你会遇到对手的，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四娘笑了，大家也都笑了。小王爷说：
“行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一起去放上吧。”
四人来到了大厅，小王爷点燃了墙上的蜡烛，二娘三娘分别将银票和前朝密档放进了两个木盒，拉上了盒盖，下来后，小王爷说：
“大家早点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宁波。”
第二天一早，小王爷将三姐妹叫了过去，说道：
“我们去宁波。”
四娘问道：
“二叔，还去做什么呀。”
“妳看这三个练武场是空的，去那木工做坊做武器架，再去那铁匠炉打制几套兵器。另外，把妳们的暗器都扔到海里，重新打制。”
四娘问道：
“二叔那是为何？”
“妳们的暗器留在紫禁城已注册、挂号。另外这些暗器都已陈旧过时了，现在的小铁球和飞镖都是灌铅或铅体挂铁水的，个头小重量大。”
四娘问道：
“二叔怎么知道？”
“小妮子，我去过一次，亲眼所见，那个铁匠炉不小，还有各种图样。暗器可以多做一些，式样也要多一些，将来打出去就不用费力去找回来了，那些东西不值钱。”
三娘问道：
“二叔，就我们三个，要那么多兵器、暗器做什么？”
“老三，教徒弟啊，要不然，买这麽大的院子做什么？再说，妳们三人的高层次武功，一定要传承下去，不能让它终止。另外，妳三人在这里闲着干什么，会闲出病来的。”
四娘问道：
“二叔说得倒有道理，去哪里找徒弟啊，就是找来了，那些人能吃得起那么多苦吗？”
“小妮子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些问题二叔都能解决，这武功传内不传外，主要是从大明遗孤和东林党人后代里面，择优选取。”
二娘说：
“这也好，这么大的三个院子就住这么几个人，显得空空荡荡。我们三姐妹成天也没事干，大明遗孤和东林党人后代，在当今都是弱势，学一些武功来保护自己，也是应该的。不过，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习武，这选择起来有些难处。把人招来了，不合适再请回去，我看有些不当，如何择优，不知有什么好办法？”
王爷回道：
“老二说得在理，先把兵器、暗器准备好，我们再辛苦一趟亲自去选择吧。”
“听二叔的就是。”
“那走吧，还等什麽。”
三人骑马来到宁波，先到木工作坊，定了几套兵器架，然后去了宁波那家最大的铁匠炉，找老板商议打制兵器一事，老板说：
“客官，两江很多客户都上我这里来定制，如果只是零散的几件，恐怕不能收活。”
“老板：三整套兵器，外多加二十对腰刀，一千件暗器你看如何？”
“啊！这可是最大的客户了，等打制完毕，我派人送到府上，免得路上出纰漏。”
“老板，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取吧。”
“客官，我们铁匠炉，从来就给客官保守秘密，要不然，早就关门了。”
“老板，不是这个意思，请上等工匠，打制一流的，钱不是问题。另外，暗器是有要求的，还要请老板按要求打制。”
“哈哈，客官，我们这里是江南最有名的铁匠炉，尤其是以打制暗器出名。一会儿去看看图样吧，应有尽有，任意挑选。”
“那好，老板，我们算是找对地方了。那暗器中的飞镖、铁球等要灌铅的啊。”
“哈哈，客官，你说的灌铅，其他的铁匠炉正在制做，在我们这里已经淘汰了。”
“老板，纯铁的，我可不要。”
“那纯铁的，我们也没有啊。伙计：拿一个小铁球给客观砸开看看。”
来了一个伙计，拿了一个小铁球一把大锤，在铁砧上，一锤将那小铁球砸开，老板将砸开的小铁球拿来给小王爷看，说道：
“客官，那罐铅的小铁球，一半铅一半铁，个头大分量轻。请看看这个，这就是个铅球，外面薄薄地挂上一层铁皮，客官看看如何？”
“老板，好、好、好，就要这样的，不怕花钱多。”
这时，老板手中拿了两个小铁球，在屋里，朝着院子对面墙上挂着的小厚瓦片，双手一抬，两个小瓦片打得粉碎。小王爷说道：
“老板好身手！”
四娘一看，想了想：老板在卖弄，对老板说：
“老板，给我两个小铁球。”
老板将两个小铁球递给四娘，四娘给了三娘一个说道：
“刚才老板打的是南北向，三师兄，我两站在东、西墙对打。”
老板说：
“客官不可，别看这小铁球个头不大，重量可不轻，对打会打死人的。”
小王爷说道：
“老板，你拦他也没用，我这两个侄儿，我也管不了。”
老板看着小王爷毫不在意，老板心里直着急，拿他俩也没有办法。
二人走到了东西墙边，四娘喊道：
“三师兄，打过来。”
三娘一抬手，朝着四娘打过一个小铁球，四娘手急眼快，一抬手将小铁球打出去，两个小铁球在空中碰在一起，两个小铁球都被打碎了。
二人回到屋里，站在小王爷身旁，好像没事一样。老板这才缓过神来，说道：
“真没想到小小年纪有此神功，老夫练了十几年才有刚才那两下子。那小铁球可是圆的啊，稍有一丝的偏差就会打滑，不会打碎。老夫今天大开眼界了。”
四娘说道：
“多谢前辈夸奖，雕虫小技而已，我看这小铁球要多定一些，我喜欢，贵就贵点吧。”
“这回客官可猜错了，这小铁球比那灌铅的便宜一倍，因为制作简单，这是我这里一个老铁匠发明的。”
员外说道：
“老板，那就更好了，看看你的暗器图吧。”
老板拿出了许多图纸，四人都仔细看了一遍，四娘问道：
“老板，这袖箭、飞镖图，是器物的是原大吗？”
“客官，是的。”
“啊，老板，都小了两分。”
“客官，个头小了两分，重量大了四分，因为都是铅包铁皮的。”
于是，四个人商议，开了一个订货单，交给了老板。小王爷问道：
“何时能取货？别忘了袖箭筒。”
“既然是大客户，又是少侠使用，别的客户先停一停。今天就开工，打出两天余量，十天之内一定完成，客官第十天来取货吧。那袖箭筒是配套的。”
小王爷说道：
“老板，付你五成定金吧。”
“客官，不用了，不用了。信得过，信得过。”
“老板，
还是按规矩办吧。”
小王爷付了定金，三人回到了大院。小王爷在苏州留下的线人来报：
“报告王爷，苏州有两个卖艺的，是爷孙女俩，他俩说是从高邮一路卖艺到苏州，要寻找三位少侠报恩。我问他们那三位元少侠有什么特征，他们说的和这三位小姐一样，只是男侠。我听了有些蹊跷，特来报告。”
四娘说：
“啊，是他爷孙俩，找到苏州去了。”
小王爷问道：
“老二说说，是怎么回事？”
二娘将在高邮一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四娘抢着说：
“二叔，把他俩找来吧，那小姑娘的柔功很不错，而且，刚柔相济，她要是学起轻功来，不会比我们差。那老伯看样子是恢复了，要不然不能跑这么远。”
二娘问：
“家人，那老者，在卖艺时，都表演了些什么？”
那线人说：
“那老汉的武功好生了得，不断有围观者买来大葫芦，老汉用手一捏，就捏得粉碎。那小女孩练柔功时，老汉的脚步移动的非常快，小女孩一个翻身，老汉就从她身下钻过去了。小女孩一个单手倒立，老汉迅速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接住她另一只手，单手举了起来，小女孩又在老汉一只手上单手倒立。接着，老汉举着单手倒立的小女孩，迅速的绕场一周，平稳得小女孩一点不颤动。场外不断地鼓掌扔钱，但扔的铜钱多，散银少。不过看来每天的收入也不少，因为二人异常勤奋，从早演到晚出去卖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