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想过再次见面时她和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局面,她半蹲着屈着个腰将东西往里面塞。
一见到了门前的那人,纵身一跃里揽上了他的胳膊往角落里的床上拖,随即关上了大门。
“你不要命了!”
那人还不知发生何事,就被她抱着向床上摔去,一手紧抓着来不及丢掉的灯笼,她一口将火吹灭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她也是逼急了推到了遗世,竟呈现出一个女上男下的体位来,被她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靠眼神交流。
“你听好了遗世,我不管你是惯犯还是初犯,这个地盘是我先发现的!”
她跨坐在遗世的小腹上居高临下的捂着他的嘴,而遗世的表情复杂的像是不知所措的小兔子。
“若是你听明白就点点头,没明白就……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遗世点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见遗世的听话从遗世的身上下来,却在一时间进了男人的怀抱。
“小娘子,偷东西啊……”遗世揽她入怀似笑非笑的语气在她耳边吹气,她一阵寒战却推不开身后抱着她的男人。
“你别管,松开你的手,往哪儿摸呢!”她也是平静,就是觉得莫名的不自在一个劲的挣扎,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红透的脸。
“哎哟喂,还强词夺理,今儿个你夫君就交给你几招学着点。”
遗世缓缓开口揽过她的肩亦是不松开。
“偷东西讲究的是快字,快速的弄清楚财务所在的地方,二就是胆大,只要有那个心就算是皇帝的头上也要敢偷。”
她就呆呆站在遗世用三白眼看着他像是再说:“编,你给老子继续编。”
“小娘子,有什么异议吗,你看你,哪一次不是为了财,想我遗世如此孑然一生竟娶了个你这么不争气的娘子。”
遗世一句话说了好半天还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听的林长夕啊那叫一个火就差立刻去扯破他虚伪的面容。
这男人为了让自己逃跑将白玉塞给她,让她受罪,辛亏她命大否则早已命丧黄泉。
“娘子,娘子,我说……”
“你莫要说话,有人来了。”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遗世这人还不知死活的将熄灭的灯笼点起,一脸茫然的说道:“没光,我还是挺怕的。”
“铛!”
林长夕也是逼到了极点,跳起来给了遗世一个暴击,不巧正打在他头上的发冠上疼的她硬是不敢言说。
遗世吹熄了烛火,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他挂在脸上的笑。
遗世这一闹像是故意将侍卫引过来,林长夕握紧拳头直接猜到了他心里打的主意,这男人绝对会在他被抓的一瞬间携宝贝逃跑,到时候王府非得定她个同谋之罪。
他以后她还是曾经那个傻不拉几的姑娘啊,林长夕冷冷一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场戏看谁玩的过谁。
“他们来了怎么办。”胜利的诀窍是装傻,她靠在遗世的身后,遗世来她蹲下摸黑将她往床榻上的角落里推示意让她移动到那个地方。
林长夕笑了笑,让手撑地深蹲着身子一步步的爬行,遗世紧跟其后,而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人开始敲门:“王爷,圣上有请是否摆驾?”
敲门声让她为之一振几乎只是一瞬间,她相出了一个能够报仇雪恨的方法。
遗世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林长夕一爬进角落摸黑摸到了一个可以容纳人的暗阁,若是两人挤一点就能成功的逃过这一劫。
她侧着身子突然直了起来,快速的窜入暗阁内赤条条的大腿占据了所有位置,为了这个体位她可是毫不顾及形容,反正如今也是乌漆嘛黑,谁也看不见谁。
“王爷,王爷?”外面的人声音也变得着急,遗世显然是不知她的计谋,猫腰侧身进入。
身子在入口处被卡住,他伸手扶上挡住入口的物体,眉心紧锁不知那是何物,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向上移动,滑腻腻的触感,他面颊一红目光亦是深沉带着嘶哑的语气说道:“娘子,你又调皮了,放下你的大腿。”
而林长夕被遗世这么一摸整个腰身都吓酥了,硬是半天没回过神,空气里都是男人的阳刚之气,可她不肯松脚收回不想让这一切功亏一篑。
“你放手,别摸……你手放在什么地方,拿来!”她双颊染上红晕,这人赤裸裸的吃人豆腐。
“王爷,小的打扰了!”
而门外的人实在是按耐不住让人推开门,遗世下半身子还露在外面,一时也是慌了往里面挤着,空间原本就小被她这么一闹连剩余的空间都变得拥挤。
手无法将这男人推出,她孤注一掷一脚搭在他的肩上而遗世的腰身就嵌入两腿之间往里面挤着, 隔着衣物的摩擦。
“你给我出去……”连大气都不敢出,说话也只能用气息。
这暧昧的话语让遗世打了个激灵如今正是火烧眉毛之时他听不得林长夕的谗言:“林长夕你这不是谋杀亲夫吗!”
遗世的身躯虽是不算是肌肉类型但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
一步步的推搡,两人陷入了无尽的苦战当中,她终究还是放弃了双手已经被遗世给禁锢,她放松了身子,也没了任何力气,遗世掌握不住,更是没预料到这点,身躯“咚”的一声就往她所在的方向倒去。
她还来不及侧身唇瓣印上他的眉骨处,她和很多人接过吻,却从未体验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吓得她别过脸遗世扑了个空。
她不知遗世会不会有某种心动的感觉,她低下头而外面人的脚步近了。
遗世深呼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清了清嗓子:“退下吧,我已经休息了。”
还没等她说话,遗世用笑着的语气对她说:“我去将他们引开,你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