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门的围墙不算高差不多两个她就能重叠,墙橹间覆满了青苔,墙上有小孩子用指甲划过的痕迹。
长大以后我也要成为像摄政王这样厉害的人。
多半都是这样的话语,这些话被青苔给覆盖,而角落里的一行小字写着:可以哦。
她点了火折子将这些内容一览无遗,明白了家丁们为何留下着面烂的不成样子的墙。
墙上有摄政王的真迹,她看着这行小字不禁莞尔,他应该是个很亲切的父亲,作为他的孩子应该是很幸福,有钱有势,还有一个天底下世人皆敬仰的父亲。
她将火折子再次熄灭放进她专门为此行缝制的背包里,纵身一跳双臂搭上了墙的沿口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打望着墙后的动静。
墙后是院子,院子毫无生气只有少于干枯的草木,连一盏灯火都没有,四下无人,她抬起一只脚搭在墙上使劲的爬上墙,一切都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失误。
她坐在墙沿上喘着粗气做贼这勾当她是不想再做一次了。
抬眼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阑珊,又垂眼打望一眼底下的风景,若不是她头脑够清醒还真以为这不是王府。
她站起身子,欲想跳下时“咕!”的一声让她软了腿直接掉下了墙,摔了个狗吃屎,还顾不得疼痛蜷缩在草丛里。
而四周又是一片寂静,一点鬼叫都没有,她摆摆手让自己勇敢,揉了揉双腿扶墙站起。
猫腰向里边走去,这一路来的太顺利没走几次就来到了正殿,四周更是一人都没有,除了几点三三两两的零星灯火便什么都没有,偌大的正殿上牌匾刻着她不识的字在加上丹红色在黑暗中发红的门活像一个吃人的大嘴巴。
一切的一切毫无生气,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偌大的王府,偌大的正殿,她打了一个寒颤,弯着腰从正殿的偏路向更里面走去。
一路上就只是灯火连半个人影都看不见甚至可以说是鬼的影子都瞧不见。
这路边的大灯笼颇有引迷路人归乡之感,她摇摇头弄清了现实,一个箭步快速的逃离了这条路。
猛然间的通明又让身边的风景变了一个模样,这下子才有丝丝家的感觉,来来往往的换班人,加紧的巡视,她心里暗暗吃惊倒也多了几分窃喜还真是王府,还真给混进来了。
王府不算是那些人所说的戒备森严,几个队伍在夜里轮回换班就要找到了其中的规律就能避开这些巡逻,她向来愚笨只会在平日里耍些小聪明,竟也是看不懂其中的规律。
这些换班的人更像是傀儡她躲在帘子后望了半天竟也没发现一人打盹,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她躲在帘后移动着脚步,向西侧的门移了过去。
院子,院子,全都是死气沉沉的院子,除了干草她见不到其他的植物。
这王府过于巨大,她看不见任何的路,前方是黑暗,身后是家丁的巡逻,她亦是进退维谷,一咬牙竟草率的决定,随便走走到那个房内就下手。
她向弄不清了路途,使劲儿的向前跑着,一个小别苑就这样呈现在了眼前,她一顿脚真可谓是天助我也,希望就在前方。
推开丹红色泛着香味的大门,门虽没锁,为了安全起见,她绕过了大门往窗户旁看着翻窗而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壮观的场面,层层叠叠的书,满桌都是素雅的装饰,眼尖的她立刻知道了那些装饰品的昂贵。
她捂住嘴,迈开第一步,过眼的钱啊,在向她招手。
书和发着光的装饰品占据了屋子的内部,角落里立着床榻,榻上的雕花巧夺天工,若不是人力有限她真想将这床也搬回去,摄政王不是这么受欢迎吗,她就搞个“拍卖会”!
忍住笑容,她放下背包将小件的,不占空间的东西往里面塞。
她已经迷了脑袋,塞满之后又倒出来觉得这些东西还要值钱。
谁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如今满屋子的书,满屋子可以换钱的东西不是验证了书中自有黄金屋,就差来个颜如玉了。
“咔嚓……”
欣喜若狂之际门被人给推开,一刹那她还来不及反应靠着本能抬头看了门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