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成等葛天娇把衣服穿好,走到她面前说:“葛老板,我对你是手下留情了,可你的两位兄长可没这么好运了。他们中的是针法叫万劫不复,余生将经历一万次这样的折磨,没有我特制的药丸,他们连百次都撑不过去。”
“求大人饶他们一命!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好!我就四点要求:一,一次性给我兄弟二十万医药费,今天我就要带走。二,明天你们兄妹三人到我兄弟孟毅家中道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孟毅父母原谅你们。三,你们自己去想办法,让孟毅手脚康复后不留后遗症。否则,后果你们懂的。四,一次性赔偿我货运站被砸损失,人员损伤,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十万元。哦,还有另外三家货运公司的损失,你们明天自己上门去谈,务必要他们满意。”
“好!我这就给你开现金支票。”
“不,我只要现金。还有一件事,你们突然对货运生意感兴趣,收购价又这么贴近成本。我们现有四家货运公司,是那家背后当得内鬼?”
“是你回头货运公司里的邵攀,他曾在我们三魁公司待过。三天前,他过来告诉我们做这行的门路。我分析了一下,这一行投资少,见效快。就决定涉足这一行,事成之后由他负责管理。”
原来是他!没想到事情竟又是因我们回头货运引起。唉!看来我对邵攀是太仁慈了,所以他敢三番两次的算计我。曾成想到这,心中有了决定。
“葛老板,事情由你们引起,由你们去摆平。邵攀是我的故交,半个月后,我希望他能心悦诚服,手脚健全的来跟我道个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大人,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我两位兄长的解药?你看……”
曾成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了葛天娇。说:“这里只有一个星期的量,赶快把我交待的事办好。中了万劫不复针,住后越发一次,痛就越重一分。”
十分钟后,曾成拎着一个装满三十万现金的皮包,拍拍盘坐在地上的左道,准备离开。守在大门口的六个打手连忙哀求道:“大人,我们的解药还没给!”
“噢!你们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曾成从身上掏出五粒很小的白色小药丸分给其中五个打手,又拿出一颗弹珠大小的黑色药丸,单独给了帮他去找铁钎的打手。找铁钎的打手看自己手上的药丸与其它人不同,有点犹豫。曾成托起他拿药丸的手往他嘴里一送,咕噜一声,打手喉节一动,药丸咽了下去。
“你往后就跟我混吧,反正三魁公司以后也容不下你。”曾成对找铁钎的打手说道。
“大人,我们也愿追随你!”其他五名打手恍然大悟道。
“你们就算了。我做的是正经买卖,你们去了也帮不上我的忙。这样,葛老板你给他们一人一万元遣散费。你们拿了钱找份正经工作,不要再当黑社会了。还有,葛老板,你以后不许找他们麻烦。他们也是被逼的,你要愿谅他们!行吗?葛老板?”
葛天娇银牙紧咬得点了点头。
曾成领着打手和左道上了普桑,朝露城市中心驶去。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曾成问打手。
“大、大人,我叫吕子芳。双口吕,孔子的子,芳香的芳。”打手回道。
“小吕,不要叫我大人,以后你我就是同事了,管我叫大哥吧!还有前面在三魁公司,我只叫你去找八根铁钎,一个铁锤,一捆纱布绑带。你为什么找来十几根铁钎,两把大号抡锤,二捆纱布绑带,一捆绳子,一根铁链?”
“哦,大哥。原因很简单,大哥你叫我去找八根铁钎,想必是最少不能低于八根,所以我多拿几根你也不会责怪。铁锤是肯定是用来敲铁钎的,我拿来两把大号抡锤,干活也方便点。至于我为什么要拿二捆纱布绑带,一捆绳子,一根铁链。是因为大哥你要一捆纱布绑带的用意,我猜你如果要用绑人的话,那就绳子和铁链合适点;如果是用来给地上的伤员包扎,一捆纱布绑带有点少。所以我拿了二捆纱布绑带,一捆绳子,一根铁链。”
“不错!小吕你很机灵。以后你跟着大哥好好干,大哥不会亏待你的。”
“大、大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有话直说,以后都是兄弟了。”
“那好,大哥!为什么你给我们一块中针的五人是白色小药丸?给我却的是黑色大药丸?”
“哦,小吕呀!这事有点对不住你。其实我扎在你们脖子上的那针,只是普通的败火针。根本不会导致失明,也不需要吃什么解药,我给他们五个吃的就是维生素C。不过,给你吃的黑色大药丸却是火毒丸。吃了火毒丸,加上前面败火针做药引,十天之后,火毒就会攻心,真的可能要失明了。”
“啊?大、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家有高堂,又是独苗,尚未成婚……”
“行行行!小吕,我话还没说完,你嚎个啥呀?我过七天就会给你施一次解针,大概扎个十二次就好了。小吕呀!大哥也是没办法啊!我那么大的生意总要有人帮我管呀,你又是叛逃过来的,我总要留一手。不过,小吕,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替我干,到时我不但解了你的火毒,还会送你一份厚礼。”
吕子芳听了,在心中问候了曾成祖宗十八遍。
曾成在市中心停下车,让吕子芳带着左道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到城北回头货运站去找他。之后,曾成从皮包中拿出十万放在身上,然后开车朝孟毅家驶去。
曾成前世带兵,每当有袍泽弟兄阵亡或重伤时,曾成第一件事不是哀悼和悲伤,而是筹钱抚恤慰问。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降低家属心中的悲伤。唉!前世带兵打仗不容易!这世当个带头大哥同样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