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虎和葛天龙两兄弟很快被六个昔日的手下,扒光了衣服。赤条条,光溜溜,只留一条贴身短裤。手脚呈大字绑在铁钎上。
“你们六个去守住大门口,表演没结束前有人要擅自离场的,挂到铁钎上参与表演!”曾成对六个脖子中针的打手命令道。
“是!”六人应道,三人一排,分守在会议室大门两边。
曾成来到葛天娇所坐的会议桌前,一挥手将桌上的茶杯果盘扫落在地。葛天娇倒有大将风度,依旧坐在上首,对曾成怒目而视。叭!曾成从身上掏出一小瓶药水,顿在葛天娇面前。
“葛帮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瓶药水来自非洲土著,非洲土著话翻译过来叫——痛彻心扉!它能十倍放大人所受的痛苦,而且它还能刺激人的神经,不停地灼烧人的痛感。让人在承受不住痛苦时,不能痛昏过去。”
曾成说完,又解下身上的腰带,放在桌上。腰带表面上插满了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钢针、银针、金针。
“清嘉庆年间,露城芙蓉山顶突遭天外陨石飞落击中,留下一个泥塘大小的陨坑。我师傅噬心魔君赶到山顶,在陨坑中挖了三天,终于挖出一个牛头大小的陨石。之后,我师傅噬心魔君携石而去。又耗时三年,剖开陨石,从陨石中间取出结晶,炼制成这一百零八根涵豳淬骨针。葛帮主,你请过目。”
曾成将桌上腰带翻了个面,只见里面密密麻麻插满了乳白色的骨针。这些骨针表面流光溢彩,晶莹剔透。每根骨针像风吹杨柳般在微微晃动。
葛天娇惊骇的看着眼前的异象,精神一阵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睡梦中。
曾成旋开葛天娇面前的药水瓶盖。从腰带中抽出一根骨针,左手食指弯曲一弹,骨针一下绷直,停止了晃动。曾成将骨针投入药水瓶中,瞬间骨针变得通红。
曾成捏住骨针尾部从药水瓶取出,大喝一声:“去!”
骨针忽然如弹簧般自动弯曲,嗖一下,从曾成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呃呃……”绑在铁钎上的葛天龙突然用力摇晃着脑袋,眼珠突出,绑在铁钎上的四肢拼命挣扎,像是在承受剧烈的疼痛。一根骨针插在他的胸口,尾部微微晃动,骨针通红的颜色在快速地消退。
“嘣!”,骨针忽然又倒射而回,射在曾成面前的桌子上,变回原来的乳白色。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葛天娇心理开始崩溃,惶恐不安的问道。
“用刑呀!你们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吗?哦!我忘了,你们不过是一群人渣垃圾。这么专业的用刑手段,你们怎么能理解得了?”
曾成说完。右手一挥,又有十根骨针从腰带中自动飞出,钻进药水瓶中,浸入瓶中的骨针瞬间变得通红。
嗖嗖嗖……,十根骨针又弹射而出,分别射在葛天龙和葛天虎的双肩双腿。
葛天龙和葛天虎身体猛地一颤,脸部肌肉扭曲,四肢不停的抽搐。曾成走上前去,拔去葛天龙口中的纱布。
“怎么样?肥蛮老大,白天你带人打断我兄弟的四肢。现在我将我兄弟受得痛苦还给你,你觉得滋味如何?”
“大、大哥!不,大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啊……”葛天龙大喊一声,突然朝自己中针的肩膀处咬去。
一大块血淋淋的皮肉被葛天龙自己咬下。曾成一把紧扣住葛天龙的腮帮子,将纱布塞回葛天龙口中,省得他自残而死。
“嘣嘣嘣……”,十根骨针在药效挥发后又弹射而回,射在第一根骨针旁边桌面上。
“啊……”一个缩在墙边的打手,受不了刺激,大叫着冲向大门,想夺路而逃。
嗖,一根插在桌上的骨针飞射而出,射中打手的后背,打手一下瘫倒在门前。嘣,骨针倒射而回,从新插在桌面上。
“将他拖回墙边。”曾成对看守门口的一名打手命令道。
“葛大帮主!”曾成转过头对葛天娇说:“你手下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点,才这么点酷刑就承受不住,怎么混黑社会?”
葛天娇听曾成调侃完,也不答话。默默的从椅子起身,走到曾成面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到在曾成面前。
“大人!我大哥伤了你兄弟,罪该万死。但我们愿意补偿,请你给我们一个补偿的机会,放我们兄妹一马!”
“哈哈哈……”曾成仰天长笑,许久才停。说:“葛老板!你们强制拆迁,犯下多条人命。你可曾想过,死者背后也有妻儿老小?也有兄弟姐妹?对弱者,用拳头解绝;打不过,就跪地求饶。葛老板,你真不愧是RB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满脑子的强盗逻辑。”
曾成说完,绕过葛天娇,回到会议桌前。一拍桌子,又有十根骨针飞出钻进药水瓶中。嗖嗖嗖……,十根骨针分别射中葛天龙和葛天虎的胸腹部。葛天龙和葛天虎因为剧痛,头皮一阵阵的收紧,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根根竖起;身体因为剧痛,已无力再挣扎摇摆,只是下意识的在抽搐。
“大人!我愿意代替我两位兄长受刑,请你放过他们。”葛天娇说完站起身,背对曾成,脱去上衣,只留一个文胸。洁白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嗖嗖嗖……,十二根没浸药水的骨针射中葛天娇的背部。葛天娇身躯一震,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
“葛老板!我看你是一介女流,没让你尝尝痛彻心扉药水的厉害。不过这十二根骨针已封住你的气机,一个月内需由我给你解针。否则就会慢慢全身麻痹,肌肉萎缩,变成一个冻僵人。”
曾成话刚说完,十二根骨针就从葛天娇后背倒射而回。葛天娇忽然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曾成将桌上的骨针插回腰带,腰带系回腰间,收好药水后。来到葛天娇身边,右脚尖一挑,将地上一件衣服挑倒葛天娇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