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带着卞氏进了浴池之后只感觉到一阵舒爽,置身水池的刘志仿佛回到了后世泡温泉的时候,而猛然被带入水池的卞氏则由惊讶变为惊吓,忍不住叫了一声,等反应过来后,又想起自己衣服还没脱便进了浴池,当下便一边脱起衣服,一边埋怨道:“夫君你也真是的,妾身衣服还没脱呢。”
刘志有些无语的看着卞氏身上的那件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因为这件丝绸制作的衣服更像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如今又被水打湿了,更是整个都贴在了卞氏身上,这个样子的卞氏反而让刘志从中感觉到了诱惑。
而刘志听了卞氏的话后也不急着反驳,因为刘志深信:男女之间没有打一炮不能解决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打两炮。而这句话在古代更可以被奉为经典,因为如果这样都不能解决事端的话,那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嫁又该如何自处?而古人结婚前大多都不认识对方,更别说什么感情了,由此可见,感情是可以日后培养的。
刘志听后也不答话,反而说道:“那就让夫君帮上一帮。”
刘志嘴上说着话,手也没有闲着,一招釜底抽薪便直接将卞氏的内衣解了下来,随后刘志便在卞氏的撒娇娇嗔中挺枪直入,原本还算平静的浴池也荡漾起阵阵波纹,一个时辰后,刘志才一脸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浴室,往前厅的偏殿走去。
等刘志推门进了偏殿后,就见陈虎似乎是等的急了,居然在大殿中不停的来回踱步,而陈虎听见推门声后,便向门口看了过来,刘志见了便问道:“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陈虎看见刘志后先是一喜,随后便行礼说道:“属下参见大人,此番前来是为等候在门口的诸位大人通报的。”
刘志听了问道:“不知是何人求见?又有何事啊?”
陈虎听见刘志发问便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讲了一遍。
刘志听了之后不禁暗爽,面带喜色的夸道:“此事你处理的很好,可见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随后可去领十两银子,门外的那些人你就先把他们带去前厅去吧,随后再安排好酒席,我随后就到。”
陈虎听了便行礼谢道:“属下谢大人赞赏,属下告退。”
而刘志在说完之后便又先去了后堂中将卞氏送回房后,才不紧不慢地前往前厅,刘志到时,只见厅中早就坐满了人,而众人也都在交头接耳。
刘志见后便先行了一礼,面带歉意的说道:“还请诸位恕罪,志不久前刚从军营回来,而后又沐浴梳洗了一番,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刘志话音刚落,王纪便站起来回礼说道:“大人军务繁忙,我等皆能理解。”
王纪说完后堂众人便一起起身行礼道:“不妨事,不妨事。”
只见厅中众人都一脸笑意,好似真的没关系一样,这让刘志心中暗笑不已,而就在刘志目光扫过众人时,却见王纪身边有一年轻人,正一脸愤懑的看着自己,当下感到有些奇怪,便用手指着那人问道:“敢问王大人,不知你身边之人是何人啊?”
王纪见了便行礼说道:“这却是我那不争气的孙儿,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刘志听后便一摆手,故作大度的说道:“王大人说哪里话,我见令公子一表人才,日后必可成为国家栋梁啊。”
众人客套了一番之后便分宾主坐下,刘志坐稳主位后,便问道:“不知诸位前来有何见教啊?”
王纪便行礼说道:“郡守大人说笑了,我等前来只是有事想向大人禀报。”
刘志便故作疑惑的问道:“不知是何事啊?”
王纪听后便一脸悲愤的控诉起田丰来:说田丰如何过分行事,又独揽大权,排挤诸位同僚,乱杀人名,一番添油加醋之下整整说了小半个时辰,直把田丰说成是以下犯上,天怒人怨的权臣,如果不是刘志早就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听了他们的话,就该量刑诛灭田丰九族了。
而刘志听了王纪的话后便拍案而起,面带怒意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当初此人来投之时,本官不过是看在文若的面子上给了他一个职位,让他可以在文若身边出谋划策,以为助手,没想到竟然铸成大错,本官罪莫大焉,如今只能上奏天子,听从圣裁了。”
王纪听后吃了一惊,又看见刘志一脸悲痛的样子,当下便信以为真,急止之,曰:“大人不必如此自责,这田丰虽是大人任命的,可是此人却是荀彧举荐的,大人不过是受其蒙蔽而已,大人不妨严惩此两人以正典法,有道是,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大人可早下决断。”
刘志听了便抬头看向王纪,双目含泪,一脸真诚的说道:“王老大人所言甚是,志险些自误,本官必严惩此二人。”
王纪听后大喜,问道:“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行事?”
刘志便说道:“本官欲将此事交付给蔡大人,他老人家既是闻名天下的大学士,又是本官的岳父,想必定能妥善处理好此事。”
刘志说完便以手掩面,双肩抽搐,众人都以为刘志在暗自垂泪,便齐声说道:“大人不必伤感,我等亦会协助蔡大人妥善处理此事。”
刘志听了便挥了挥另一只手,语气哽咽的说道:“如此就麻烦诸位了。”
众人见刘志语气低落,又似乎在暗暗滴泪,当下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便说道:“我等必竭尽全力,还望大人保重身体。”
众人说完这句话后便都告辞离去,而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刘志才放下掩面的手,只见此时的刘志双目清明,神采奕奕,哪有半点伤感的样子,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当下便“哼”了一声,随后便起身又去了后院。
不提刘志对这些士族之人的反感之心,这些士族中间也有人对刘志很是痛愤。
只听这些人中有一年轻人问王羽道:“王兄何故如此生气?”
王羽目视之,乃是郑旭,这郑家也是南阳郡的世家大族,虽然比不上王家,但是郑王两家历来交好,郑旭与王羽两人更是自小相识,甚是投缘,皆视对方为异性兄弟。
这郑旭少时便很聪颖,读文诵诗之能远胜同龄之人。而等到成人之后,郑旭也常王羽身边出谋划策,而在郑旭的帮助下,王羽也弄到了好几个良家妇女,自此之后,两人更是狼狈为奸。
而王羽听见郑旭出身询问后,便拉住了郑旭的袖口,随后两人便都放慢了速度,渐渐的就落在了队伍的后面。
王羽便低声说道:“郑兄你有所不知,刘志那厮刚刚在厅中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逢场作戏,意图蒙骗我等,这等小手段又怎么能瞒得过我呢?”
郑旭便有些不解的问道:“王兄何以知之?”
王羽听后便很是愤怒的说道:“刘志小儿骗我等说是刚从军营中回来,可是身上却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难道他去军营里找军妓了不成?”
郑旭听了便干咳了一声,安慰道:“或许是在后院洗澡时遇见了府中妻妾,我听说那刘志刚刚新婚不久,有些许味道也不足为奇,王兄还是稍安勿躁,且看那刘志如何行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了。”
王羽便又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却难以咽下这口气,想那刘志将我等拦在门外,自己却在府中寻欢作乐。那刘志进入大厅时,郑兄你离得远,但是兄弟我却与其近在咫尺,不仅闻到了他身上的胭脂味,还闻到了他寻欢作乐之后残留的味道,如此,郑兄可相信了?”
郑旭又问道:“也许是王兄闻错了呢,这刘志为何要欺骗我等呢?”
王羽便焦急的解释道:“兄弟我久经此事,又岂会有错?”
郑旭听后双手一拍,说道:“不好,中了这厮的缓兵之计了。”
这下轮到王羽一头雾水了,当下便问道:“此话何解?”
郑旭便自作聪明的说道:“刘志先是让我等在府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他纵然是在玩乐但未尝不能抽空布置一番,来到厅中后又哄骗住了诸位长辈,我等离开之后,刘志必定会暗施诡计,让我等无法惩治那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