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林青谎称上厕所,来到街上假装找公共厕所,实则看民泰药厂的地形。只见民泰厂门对着大路。大门修的向里凹近一些,看上去感觉是个漏斗马路上人来人往像流水一样都在门口转一下再流走。这样的门,什么厂子能不发财呢?
也许根本就不是他薛朝忠有财运,可能就是这厂子的大门聚财。大门还有一句标语“民生为本。”这‘本’本就是聚财的。又放在门口真是财上加财。看来以后就是换了厂长,这厂子也不会倒,一定会比现在更繁荣才对。林青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越墙而入。厂里的员工都着急下班,可外面的人,根本没有走的意思,越闹越凶。厂里的人个个害怕紧张不知怎么办才好。保卫科长已经给公安局打了电话,可是警局迟迟没有来人。保卫科长正在安慰大家冷静,等待。并解释说:“警局正在调集警力,人少了解决不了事情。大家耐心等待。”
有的女员工家里孩子已经放学了,做妈妈的不放心孩子,急得团团转直嚷嚷。大家乱作一团。
林青避开人群,沿着出场的大路往里走了一段,她的步伐看似一步步不快,其实每步都运动了灵力,不见迈大步但每步的距离很远。
三三两两还有一些来拉药的大货车停在库房门口。有的车都停到了办公楼的门前。三两步就已经到了办公楼门前。
林青不东张西望,直接大大方方走进办公楼。这是个三层的办公楼,林青根据判断总经理室应该在二楼,一楼一般是办公大厅,三楼是顶楼多半是会议室,径直到了二楼,微侧头往左右两边看看。两边走廊的尽头都有窗户,现在是夏天,窗户都看着。对着大门北面的窗户那聚集了好几个人。都在看热闹,讨论警察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能下班等等。没人注意林青。
林青只好先往南走,一间间办公室看过去。人力资源部,市场部,生产部,运输部等等,想来能在楼上办公的都是头头,大约都是部长之类的人物吧。
到了南面倒数第二个门,上面写着总经理办公室。门是开着的,是个套间。看来外间是秘书的办公室,那里面那间就是薛朝忠的办公室了。
林青回头看了看北面窗户那儿的几个人,还在聊着没人往这边看。她走到里面办公室的门口,细细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应该是没有人。用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她按动门把手,门没有锁,她开了门,屋里一目了然,果然没有人。
林青走进去,随手轻轻带上门。薛朝忠的办公室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和九十年代老板们的办公室一样,都是大写字台,沙发茶几书架。一幅字画。
写字台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画,一只雄鹰展翅飞翔在连绵起伏的山脉上,四个大字雄厚有力‘大展宏图’。写字台上一侧摆着台电脑,键盘上有一层薄薄的灰,看来只是排设。案上有文件、笔筒、电话、地球仪。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林青又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在书架的旁边好像还有个门。林青走过去轻轻一推,门开了,果然还有一间屋子。
站在门口,林青就明白里面是做什么的了。
屋里的窗帘拉着,屋里除了一张大床还有一个造型奇怪的沙发。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一定是薛朝忠平时工作之余‘休息’的地方了。
林青冷哼一声,关上的门,一步也没踏进去。她坚信里面不会有她要找的东西,能聚财的东西如果到了那种污秽的地方也不会灵验了。
时间不多她要抓紧找到她要找的东西,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为了不被撞见,林青想好了退路,轻轻地把窗户开开条缝,如果有人回来,听到声音就这扇窗户跳下去。
林青心里着急,薛朝贵用来聚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她走到写字台前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笔、笔筒、文件、地球仪、电脑、电话。正常的思维排除了电脑电话。
“财、义、官、本”主吉。本?文件?不是。官?是笔筒吗?她拿起笔筒,仔细看了看。是一只竹子形的笔筒象征着节节高,应该是考生用才对。这个也不像。笔?笔筒里有几只笔,有钢笔铅笔油笔。林青拿了一支最旧的,有点老旧古董感觉的钢笔看了一下。
这是一支镀金钢笔,镀金有些薄,有的淡的地方快看到原底了,林青用手摸笔帽笔杆,嗯?好像有字。笔帽上隐隐有聚财二字,林青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用手摸着笔杆,感到笔杆上也有字,是一首诗‘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林青闭着的眼前朦朦胧胧出现一团红光,仔细辨认果然是这只笔发出的,隐隐是一支笔的形状。就是它了,林青站起身来把笔放入自己的包里。来到窗前,看下面没有人。现在不能冒然出去,如果走门,出来办公室遇到人不好说清,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不如就从窗户跳下去。林青拉好包的拉链,打开窗户,手拉窗户轻轻跃上窗台,见楼下最近的一个卡车司机也离这里有三十米左右,而且正在和另一个司机聊天。林青整好衣服运灵力护体,飞身跳下。轻轻落地,发出轻微的声音。她缕了下头发,袅袅婷婷地走向出厂的大路。这时警察已经来了,抓了闹事的几个人,疏散人群。厂里的下班工人和员工蜂拥而出,等急的妈妈们着急的往家赶去。林青随着人流出了厂门。远远地看到徐霖站在小超市门口张望着,着急的神情都写在脸上。林青躲着车和人飞快的跑过去,一眨眼就来到徐霖的跟前。“嗨!看什么呢?”林青故意吓他。徐霖见她平安地回来了,一颗心放下了。仔细看了看林青,没多没少好好地。他笑笑说:“以后别乱跑了。”简简单单地一句话,林青心里暖暖地。她低头掩饰着自己的喜悦。林青声音温柔地说:“我们快去火车站吧。不然赶不上最后一班火车了。”火车上,徐霖和林青坐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离得那么近,彼此都带着喜悦和微微的躁动。总是找些话来说掩饰心中的不安。徐霖说:“饿了吧!一会儿有站,我下去买点东西上来。”林青说:“车上不是也有卖盒饭的吗?”“车上的不好吃。我记得来时下一站有个卖馒头咸菜粥的老太太,做的很干净。我们买点简单吃些,坐火车爱上火,吃这些清淡的不积食。”林青看着他,轻轻地笑。这个男人还挺细心的。到了站,徐霖下了车。林青透过车窗看他。俊朗挺拔的身材,衣着帅气性感。没有小虎队般俊美的脸,可他的眼神深邃坚毅,透着刺透人心的凌厉。不知道他宽宽的肩膀是不是可以靠一辈子。林青用手捋了捋辫梢,告诉自己别想太多。现在想这些事太早了,尽管徐霖已经走进她的心里,可那又怎么样呢?带着些许的无奈,把头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心里甜蜜的。车猛地晃动了一下。把林青从沉思中惊醒。因为这是个小站,停车时间很短。车已经开动了,可是徐霖还没回来。怎么他没赶上车吗?可是他只带了买饭的零钱,他的钱包还放在她这里。要是他没上来车,不就是身无分文了?怎么办?林青焦急的站起身向车厢的门口望,没有徐霖的影子。不行不能这样干等着,如果他没上来,她就要在最近的一站下车赶紧去找他。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陌生的站台上,一个人留在黑夜里。列车一摆一晃地继续往前开着,林青挤过过道走到了车厢的门口,没有找到徐霖。他真的没有上来?林青努力克制自己的心不发慌,喊道:“列车员,列车员。”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找列车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