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太好了,我要的就是你这个答案。”那教头的眼中似乎绽放着光芒,“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寒。”
“林寒?嗯,不曾听说过。”教头微笑一笑,“你是几年级的学生?”
“呃……”听到这个问题,林寒显得比较为难,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那行金字,道,“我是以帮工的身份进入崇文学院的,几天前由于立了场小功,因此有幸被提拔到了洒扫房中,但到底是几年级,这我也不清楚。”
“你原来是洒扫房中的徒弟。”教头一笑,忽然侧身上前,轻轻的用肩膀骨一顶,林寒不知所措的一屁股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附近的学生看见林寒倒的如此顺溜,都不约而同的大笑出声,“听说洒扫房里的都是些厉害角色,这人却当真 看不出来。”
“别吵吵!”教头话音刚落,那些嘲笑的学生就当即乖得一声不吭,“这林同学初来乍到,底子还不是很深,自然免不了倒下。可是刚才的那个问题,却只有他才能回答的出来,你们居然还有脸笑!”一把拉起林寒,拍着他肩膀说:“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到神棍厅来找我,我虽教不了你什么内功心法,但一些防身的技巧,我还是可以传授你的。”
“唔……”林寒一愣,旋即大喜的朝那教头一拜,道:“多谢老师!”
也不影响这里的课程,林寒拿起扫帚就往半山腰上跑,取过水桶,又在那聊无人迹的小径上默默打扫起来。
今天的时间似乎过得非常之慢,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饭时间,林寒赶着去投胎一般跑回洒扫房,刚提交完任务,便再次马不停蹄的跑往神棍厅。
那许大师见他火急火燎,心中暗笑着思量道:“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大叔你好。”林寒在硕大的神棍厅中迷失了方向,因此不得不借问一名行色匆匆的大叔,“请问这里有一名棍术精湛的教头么?”
“你这话说的,真好似放屁!”那大叔笑道,“这里唤名神棍厅,里面坐着庄的,都是崇文学院中棍术一流的高手,我怎么知道你具体指的是谁?”
看着那大叔逐渐远去的背影,林寒就像个呆子一般立在原地,颇为懊悔的责怪自己道:“都怪我今天太过于激动,竟然连那教头的称呼也忘记问了。”
“哟。这不是……林寒同学么?”忽然,林寒的身后传过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刺耳声音,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食堂之中威吓林寒的陆乙,“怎么,今天竟然有兴致到神棍厅来闲逛?”
“切。”林寒不屑一顾的回转过身,正想着离开,却又被那陆乙拍了一下肩膀。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陆乙笑了笑,“你不就是想来找今天棍术课上,表扬过你的那名棍术教头,韦薄云么?”
“他叫韦薄云?好样的。”林寒略有兴奋的捏了把拳道,“老兄,多谢你的指点。”话音刚落,林寒便脱离话局,跑去厅中找寻韦薄云的踪迹。
“呃……发生了什么?”陆乙一脸懵逼的一愣,随即耸了耸肩,道,“傻小子一个,迟早找个理由揍他一顿。”
神棍厅中,除了有许多办公处以外,还有不少的棍棒道场,用以教头们互相切磋。
林寒难得来上一回,偶然碰见有两名教头在那道场中央施展棒术,他当然就要停下来驻足欣赏一番。
“王兄,小心了!”一名身着黑衣的矮个子教头,手持两柄水火短棍,丫丫叉叉的朝另一名白衣教头猛烈攻击。
那白衣教头匍匐在地,使个鲤鱼打挺,以棍代腿,悬立空中,双手做出龙爪模样,笑道:“你如果敢贸贸然进攻,那可就中了我的圈套了。”
“呃。”
那矮个教头不服气的暂退,随即就如同韦薄云早上课程中所教授的,将体内的灵力铸入棍中,射标枪似的一投,那白衣教头喝一声彩,连忙将身一低,伏于地上,挥动秋风扫叶式,逼得对方无路可走。
啪——
待那矮个儿教头反应过来,白衣教头早已经将他的水火棍给打落在地,笑道:“李兄,你的兵器,可少了一把哩。”
“虽然只有一把,谁知我胜不了你?”那矮教头死不认账,一手握拳,一手持棍,极不协调的来战敌方。
白衣教头弹腿一策,顿时飞舞半空,举棒过顶,力劈华山也似劈砍下来。唬的那教头连声讨饶道:“王兄打住!王兄打住!”
“呼——”王教头缓声调息,口中微笑道,“李兄,承让。”
“嗨嗨嗨,你这家伙的棍术,可果真比一年前的要凌厉多了。我服,我服。”李教头拍着他肩膀道,“说,这一年来,你是不是偷偷的遍访名师去了?”
“嗯,这个问题我等一下再回答你。”王教头忽然翻了翻白眼。
“怎么?”李教头看了看四周,“有什么不对么?”
“有,有,有……”
第三个有字刚脱出口,那白衣王教头就如同猎豹一般,嗖的一下来到林寒的身后,只轻轻一提,便将林寒从道场外面扔了进去。
扑通——
“呃啊!”林寒的屁股差点被摔成两半,“教头,你好端端摔我干嘛?”
“哼。”王教头冷冷的笑了一声,“你可别告诉我,你竟然会不知道我们神棍厅的规矩。”
“规矩?”林寒无辜的愣在那里,“什么规矩?”
“好小子,还给我装疯卖傻!”王教头使棍子一挑,居然将林寒整个身躯给挑在了半空,“你还敢说不知道?”
“教头,我说的是真的。”林寒颠簸着叫屈,“我向来实诚,不打诳。”
“哼——”
“王兄息怒!”
就在场面万分尴尬的时候,那韦薄云教头及时的出现在道场之中,为林寒解了围。
“韦兄。”王教头点头致意了一下,“他是你的徒弟?”
“非也,非也。”韦薄云摇摇头。
“既如此,你甭来管,这小子记性不好,竟然将‘教头切磋,弟子不许旁观’的规矩都给忘了,且打几棍子长长记性,兴许会有好处。”说着,王教头劈手夺来李教头手中的水火短棍,在林寒的屁股上敲了一下。
啪——
“啊哟,疼。”
“嗯?这感觉……似乎有些不大对劲。”王教头嘀咕一声放下林寒,三下五除二的卸下林寒的上衣,看上两眼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小子是自幼被人打大的,只因不能摧毁,反而被他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
“王兄知道他是谁吗?”韦薄云笑问。
看着他的若涵深意的笑容,王教头眉头一扬,淡淡地说道:“难道他就是你跟我说过的林寒同学?”
“如假包换!如假包换!”林寒连忙趁热打铁的喊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