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曾莉之前提到的新同学来了。
名叫王雅,是个个子高高皮肤白白的女生,就是身子有些瘦弱,习惯比较古怪。
每到夜晚,她便会拿下颈脖上的玉牌进行供奉,白酒,糖果,饼干……
安北也问过,她只是说,这叫佛牌是从泰国请回来的神灵,而这种供奉办法是大仙教她的。
对此安北表示疑惑,因为她什么都没看见。
牌子平淡无奇没有任何灵异现象,也没有神迹。
如果不是假货那就是另有乾坤!
钻进被窝的曾莉看了眼桌上的牌子:“王雅,你请这玩意儿干嘛?网上都说了……这是鬼!不是什么神仙!”
“鬼?怎么可能!养了她我运气可变得特别好~”王雅眼神一瞥,看着曾莉带着不屑。
安北诧异。
好运?
不可能吧。
她前前后后打量了很多次都没发现玉牌的秘密,最后摇了摇头:“这是假的。”
王雅眼角一眯:“你懂个什么?你一个大学生懂什么?这可是大仙给我的宝贝,不懂不要瞎说!”
话都讲成了这样,爱好‘和平’的安北自然不好在开口,最后无奈上床睡觉。
次日清晨
白浩早早打来了电话:“云川路49号出事儿了;一名九岁男孩七窍流血,腹中铁钉无数,疼痛致死。”
……
“你瞧瞧能不能看见什么。”
事发现场,白浩用力的拉了一把安北,将她拉至围观人群前面。
安北一个踉跄,嘴里喘着粗气:“看什么?这小孩子是吞钉子了吗?大清早事儿多!”
话音刚落,边上的中年妇女便怒气冲天,一把拉住了她:“你说什么?吞钉子?我看你全家都吞钉子!小不死的!”
安北尴尬的脸一红。
而周围的群众就像嗅到蜂蜜的蜜蜂,直刷刷的盯着他们!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北着急辩解。
“那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妇女态度更激动了,举起右手就想打下去。
见状,白浩也是一惊。
连忙护过安北挡住妇女的手:“她是我助手。”
“助手?”妇女声音尖锐,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北,最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安北红着脸,略带歉意的看着围观群众。
这事儿确实是她不对,在不开心也不能这样,更何况还被死者家属听了去……
不过,关于为何不开心就要从新来的同学王雅说起了,当然,后事儿再提。
……
“你之前说的钉子是怎么回事?”见人群散去,安北拉住了白浩衣角。
白浩抿嘴:“看上去有点像降头。”
“降头?”安北瞪大了眼:“不可能吧,这么小的店会被人下降头?还是个孩子?”
云川路49号是一家面馆,一家不大不小的面馆,生意很一般,安北来过两次。
“腹中钉确实很像泰国邪教的做法。”
白浩神情凝重,扫了一眼正在勘察现场的警察:“等他们走了我们在进去。”
“你和这家人认识?”安北挑眉。
据她对白浩的了解,白浩绝是多管闲事的人!除非和事主认识!
果不其然,白浩点了点头。
他说,这家面馆里的人是他妈妈远亲,平时因为嘴多和小偷小摸的习惯所以来往少。
虽不亲,可血缘也没断,能帮多少得帮。
……
傍晚时分
警察离去,安北二人走进了店内厨房。
这时,几个中年人正围在一起哭诉。
“我就知道他们没用!”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大哭大叫,双手狠狠的捶着桌子:“法医居然说我儿子是意外死亡!自己吞的钉子!这怎么可能,我儿子又不是两岁孩童怎么会吃哪玩意儿?”
安北猜测这是男孩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