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白浩下座,女人才停止了哭叫。
安北看见了先前与她发生矛盾的中年妇女。
妇女眼中带着恼怒瞥着她。
安北歉意一笑。
“王姨。”白浩率先开口。
女人擦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小白来了……”
话刚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白……这事儿你可得帮帮王姨我,那么多亲戚,就你们家懂行了!”
“我不信,小胜是意外死的……”
白浩点了点头。
“王姨,张叔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白浩问道。
王芳想了想,眉头皱起:“得罪人?怎么会……我们只是小本买卖。”
这时,先前与安北发生过矛盾的妇女辱骂出口:“肯定是李家那兔崽子!我儿不就拿了他们一个镯子吗?呸!丧心病狂!”
“镯子?”安北诧异。
“妈!你说什么呢!”王芳不悦的站起了身。
“李家?”白浩抓住了重点立马问道。
“哎,就是隔壁卖糖哪家,上周你张叔去他们家做客……顺手就捞了个镯子回来……”王芳无奈的叹了口气:“谁知道这才几天就出这事儿!也只能怪你张叔习惯不太好。”
闻言,妇女吴氏不悦的盯着王芳。
看着吴氏的眼神,安北心中暗道:慈母多败儿。
……
通过白浩得知,死的是他表弟张小胜
孩子的父亲叫张德是他表叔,王芳则是张德的妻子。
吴氏是张德的母亲。
“你们家关系可真乱。”
出面馆后,安北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浩抿嘴:“倒也不算乱,只可惜了我表弟,才九岁。”
安北颔首:“孩子确实无辜。”
经过白浩的提议,两人先去了李家,也就是糖果店。
说起来,李家的生意可谓是热闹非常,人也和气,与吴氏说的尖酸刻薄是两样。
对于张小胜的死糖果店老板李力表示很诧异也很惋惜。
“听说你丢了一个镯子?”安北问道。
李力眼睛一眯略带防备的看着安北:“你怎么知道?”
“张家说的。”
“什么!”李力的神色变得有些恼怒:“我就知道!果真是他们偷的!我媳妇还不信!”
“什么样子的镯子?”白浩问道。
“问这么多干嘛?你们是警察?”李力带着一丝警惕。
看着李力的样子,安北起了疑心。
莫非这镯子有什么猫腻?
未等她想清楚,边上的白浩跟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本证件。
证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字“警察”。
李力轻叹一口气:“那镯子是我媳妇儿的传家宝,已经丢了将近一周了,一直没找着……”
安北白浩对视一眼。
“那镯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安北问道。
“特别?怎么会,不过倒是块好玉。”
……
夜晚
“你说,下午那李老板会是凶手吗?”安北看了眼边上的白浩。
“不好说。”白浩回道。
安北摇头:“我觉得不大像”
“怎么说?”白浩挑眉。
“首先,李家条件比较好,生意也兴隆,听吴氏聊起时更是满嘴嫉妒,这样的人做出相对和善害人可能性不高,更何况还是害一个孩子?”安北分析道。
白浩颔首:“说的有些道理。”
不过,安北有一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提起镯子时李力会如此激动。
若真是传家宝他又为何不报警?
太多疑点了......
“你把这个拿着。”
白浩抬手在安北眼前晃了晃,掏出一张警证给她。
“我去!这是哪儿来的!”安北一把夺过,上下打量。
“满街不都是?”白浩头一抬,示意安北看向边上的‘办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