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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侃大川的猫狗哲学(一)

(今天两更)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

知了,知了,地面辐射着太阳的热量,自下而上,热烘烘的席卷着全身,石川坐在商店门前的石阶上哼着歌曲。

“川哥,你这歌一个字都没在调上,我这还给你打着节拍呢?”猴子侯风感觉到不可思议。

石川抚着肚子,“唱毛歌啊,刚才吃凉着了,哼哼缓缓劲儿!”

“你看看这事闹的,本是感谢你帮我写的论文顺利通过,写的真多真不错,第一次被当着那么多人面表扬,真够意思。”

“谢谢我就几根冰棍打发了,哎呦呦,要不是怕化掉浪费钱,你当我愿意吃啊?”打着哈哈,往回找找面子。

石川小时候就爱吃这种方糕,那时两毛买两根,再花两毛买袋“菠萝蜜”,放半搪瓷缸子水,一块倒进去搅碎,边喝边蓄水,刺溜刺溜够喝一下午的。

不同的处境与经历自幼年所形成,如同落下的病根,在头脑中,在纵向的时间轴拉长的同时,这种味道也渐渐稀释。

骄阳费尽心力透过来的光芒已被法国梧桐树的树枝搅得粉碎,微风吹过,试图乘式拼凑在一起,彰显他的威势,不能容忍弄机讨巧的存在,事与愿违,大发雷霆的“怒气”升腾出更多的水汽。

一只老猫实在挨不过炎炎烈火,口渴难耐,来到了石川所在的树荫,喵喵讨贱,盯上了手里的半只雪糕。

给她(他)吧,还能如何,真的装不下更多的冷饮。

这猫半眯着眼睛,边吃边呼噜噜的打着娇酣,一只爪子按住木棍,防止用力过度划走。

“嘿嘿,你说这玩意都成精了!”猴子蹲在一旁细细打量。

石川长出一口气,似乎已没有当时的郁结,“老而不死则为妖,看这样子折合都得一百多岁了,去年冬天看见它的时候,流的口水都带血丝,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吗?人都说猫有九条命,我知道你说电视剧里那个九命猫妖,那都是编撰的故事。话虽至此也不全无道理,猫狗同为家宠,狗睡泥垒的窝,猫睡人的被窝,看似都是为了一口嗟来之食,猫体型上全无优势,却占尽好处,无论藏的多隐蔽的吃食也多为它果腹,人言猫是奸臣,狗是忠臣,这事说的也是不全对,古时候很多奸佞命丧所谓的忠臣之手,那么这忠不是比奸还要奸。说到底这是吃相的问题。强者有强者的生存方式,弱者也不是胎生该死的命,就必须更要多的手段……”

占了好处,不好意识薄了他的颜面,想说点可是提不到话头,要是老封在一定能对石川的歪理邪说感兴趣,都是满嘴跑火车的假道士。

人是好人,就是太能侃,一壶不满半瓶子烂晃荡,不熟悉的人还真虎的一愣一愣的。

石川渐渐显得气力不支,戏好不好全靠人捧,自画自说全没有好为人师,吹嘘的乐趣。

“川哥,你不是参加那个社团了吗,就是那个,嗯,那个文学社。”

听到这里人又来了兴头,“啊,你说那个啊,去了,说是让我负责一个板块,下期杂志你会看见我的。”话很是随意。

“咋样,里面,嗯啊,你懂得,是不是!”猴子鬼诘的一笑。

“我说你一副流氓的样子,不过我喜欢,来我跟你说有一个……”

“川哥,你俩在这呢,”老封封业楠下身穿着八分裤,脚下蹬着白色跑鞋,人没到一股子香水的味道已扑面而来。

“停,停,停,STOPT,”石川立马制止了他栖身上来的行径,“我说你身上一股子什么味道啊,跟小茴香似得,味太冲了!啊—切”说完还打了一个喷嚏,从行动上表示抗议。

猴子侯风也是不满,好故事还没开始就让人搅黄了。

抻起衬衫,放在鼻子前闻一闻,“没有啊,小茴香,还咸亨酒店呢!这是段宝宝父亲从国外带来的,味道挺好闻的啊,温润中和,不偏不倚,欧,可能是林曦喷的太多的缘故,今天从段宝宝借给林曦的。”

“还段宝宝,你别说了,我冷的慌!早知道把你叫来就不用吃雪糕了。”猴子见机会难得,怎能不趁机打击报复。

“唉唉,别动手,踢他干啥,不光他冷,刚缓过来的热气全没了,人家小女生叫就算了,你跟着扯啥尾巴。你看他那样,走路得走鸭子拧,就这样还磨坏了那么多裤子。一路四摇三震的。段鹏那人没让你许下点啥啊?”

“川哥,你看天不错啊!”猴子寻思打断石川,一路直肠子下去,不一定哪只脚踩上雷,话到舌尖留半句,他年好有再见日。虽说是关系不错,你当哪一句人家传过去啊,谁在背后不说人,但你得看谁跟谁啊。

老封颇不好意思,“让我打一个月的热水。”

“怎么样,我说着了吧!”石川拍手庆贺自己的胜利。

“话说回来,你们俩个在这干嘛呢,下午不是选修羽毛球课吗,没去吗?”叉开话题,不和他争论没有意义的事情,自己本来就是愿意的事情,再说又有很好的回报,投怀送香,还是很划算的。

“这不下课了吗,寻思吃点雪糕解解渴,要说今天可是真热!”猴子见石川没有反应,只好接过话茬。

“你们等着我,我给你们买去,吃过怕啥,再买几根,口味不是不一样吗,哎呀,别废话了!”

“唉川哥,他今天咋这么痛快,以前磨磨唧唧的,像是进了清风寨的小娘子,各种推脱。”

“说啥呢,咱文化在那,别瞎说,弄得咱俩好像矮脚虎似得强抢民女,你不能整个高大点的。”

“程咬金怎么样?”

“去去去,评书你听多了吧,你怎么总惦记美娇娘。”石川和老封先前处的不错,编个酸曲,整几首打油诗,一个说,一个捧,玩的也是欢乐。可是自从和林曦处上对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猴子只能算是瞎叫好的观众,不恰当的比喻,吃着爆米花听歌剧,拼命叫好,凑热闹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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