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爱吃,有的人爱喝,有的人爱面子,有的人爱唱歌,这些这何永军的眼里,都是些小把式,他喜欢赌博,与前面所说的一样,只是喜欢赌博感觉,他喜欢那种有钱就是大爷:赌场里没有囚犯,没有贵贱,没有信仰,他喜欢那种一掷千金的快感和那颗已经麻木的心被激活的感觉。
在与席一城去以色列被送回国后,他失忆了,他不记得自己的种种,但他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份工作,但总是被人以各种方式拒绝,今天,他是来到这个月面试的第八家公司,对,与其说是公司,更像是一个垃圾回收处理站。
那天,他穿着一身浅棕的呢子上衣与牛仔裤,里面还有刚刚买的白衬衣,他一边走,一边搓着手,又放进兜里。为了不再被拒绝,他想好了一句台词,自我推销一把。走进去,一位头发花白的大爷正在门口倒着茶杯里的残茶。
“你好,您这还需要招临时工吗?”他微笑着问。心里想,今天是最后一天,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工作,而且总不可能连垃圾回收站都不要他吧,运气也不至于这么差,只是家里人没有对他说,国家虽然没有取得可靠的材料来确定他的行径,但他身上有着很多疑团,在刚刚发现的时候,他失忆了,线索也就自然断开。
老太爷回到办公桌前没有说话,专心地翻阅着各种进出账本。
“名字?”老太爷埋着头用笔写着。
“何永军。”他回答着。
“嗯。”老太爷不急不徐地拿出一个平板,开始用一根指头打着拼音,点了点百度。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老太爷起身,没有看他,而是绕过去,拿算盘去了。这简直是直接忽略了,何永军有点急了,看老太爷的样子是打算做账做到下班了。他急忙开口: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是重要的是,有一颗强大的心和执行力。而不是告诉您我会认真学习之类的话语,我就是奔着赚钱来的,有活就干。虽然我也想买个彩票中个五百万,但有个稳定的工作,才先有买彩票的钱。
何永军激动的说着,如同演讲的小青年,眼睛里,有着无数的光。
终于,老太爷忍不住了,“你走吧。我这不招你这样的人,你应该有犯过罪。”老人再一次站起身,向他说到。
何永军一时之间如同五雷轰顶,原来这么久以来,全都是借口,。一系列问号向他砸来,他感觉自己已经万劫不复。那天,天突然晴了-现实总是那么喜剧。
他一把夺过老人手中的平板电脑,开始点出游览器,而页面还停留在那里,光一个标题,已经让他定住眼神。原来,这就是以前的自己,难怪家里人很少和他提。
“凭什么就这样说我。”他不甘地走着。
这时,一个女人走了上来,“最近你很少来了。”那个从旁边打了一支烟,然后和他并排走起来。
“这烟不错。”
“那是,你最喜欢的牌子。”那个女人笑着回答。
“你是谁?”他回过头,很冷艳的大双眼睛配着柚红的眼影,红色的头发,外面套着灰色呢子大衣挡不住那条深深的沟,如同不可抗拒一般惹人幻想联篇。
“进去看看?”女人回过头。
“我们这里是一家二手市场,你的工作就是变废为宝。”女人干净利落地扎起头发,带他走到一边。
无奈之中,他来到了那里,从那之后,他也不再有那么多问题,直到遇见花店老板。
几年时间,在旁人的眼光中他成为一名成功人士,自然也觉得腰板硬了起来,他觉得是应该享受人生是对自己的犒劳,所有有什么新鲜的事情,他都会去体验一把。
那天,他特意踏着时间,进入了C城市的最豪华赌场。远远在汽车导航声中,就听见到了,眼前是三幢大楼,中间那坐全金色装修,流线一样的线条,一尘不染的玻璃,进出的人都是举止大方优雅,旁边两座是深蓝色,如同海洋一样闪着透透的光,门口两根旗杆,一面旗子画着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另一个是国旗,侧面的大门右手边有约五米高的渡金石头和旗子上的标志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缅壤,理理衣领慢慢走到中间那幢大厦门口,大地色地板散发油浸光泽,里面人山人海,一眼都望不到边,全西欧中世纪布局,连一个天花板的拱顶角落的油画和浮雕神态各异,姿态优美,人神花动物全都如同工艺品一样讲述着不同的故事,精典的手法和鲜艳红蓝绿黄四色,庄严而神秘的风格。
每个区以喷泉隔开,每个区六乘6布局赌桌,荷官们稳坐在桌子路面,合身的军绿色的高腰制服里,一抹刚好手掌长抹胸,虽然是坐着,腰也是那么的美腻,平坦的小腹,传说中的录用标准:挑选普通服务员有如下要求:身高必须在1.65米到1.75米之间,年龄从18周岁到28周岁;还得熟练掌握普通话和英语;包房服务员三围的尺寸是:胸围80公分以上,腰围60公分以下,臀围75公分左右,至少要有大专学历;上岗前必须接受30天的正规培训,服务员都受过极好的保密教育,“俱乐部没有故事”。以掌握必需的服务知识。这些服务员的工作时间是晚上8时30分到第二天凌晨2时,上下班时从员工专用通道进出。她们的薪水为底薪3000元加“包房提成”(即包房内顾客消费额的8%到10%)。
消费出来过的人曾经对何永军感叹到:“美得一塌糊涂、贵得一塌糊涂“。
一位美女走了上来:“先生,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他才发现,虽然是赌场主题,但里面的服务却十分周到。
如果推断没错的话,两边的大楼应该是酒店和健身中心,当然会配置一些银行,仅供电子转账。
起哄声此起彼伏,让人耳机瞬间就被各种声音填满,当然还有各种雪茄的味道,把端庄迷人的荷官和人们淹没在里面。
此时,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在人们敬佩的眼光中,向前一大片筹码,面值最少50万一枚。“好吧,今天到此为止。”,然后对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这桌人的今天晚餐和住宿费,我包了。”然后,从胸口的衬衣里掏出块镜面擦了下,一副文人模样,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中。
何永军飞似的追上去,没有经过任何腹稿,脱口而出:“请收我为徒吧!”
“哦,凭什么?!”那人冷笑了。
“我是认真的。收下我吧。”何永军急切地说着,双手紧握,成败在此一举了。“我喜欢在赌场的感觉。”
“我只收残疾的人。你不在范围之内。除非,你让自己成为残疾人,当然要上国家二级标准的。”那人背对着他打开车门。
“我会的,我会证明的。给我点时间,13546578255我的电话。”何永军一股热血涌上大脑,看来一般的事情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感官了。
何永军,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这样的收徒要求,但他答应地很爽快,因为那人并没有要求自己不可以凭这个来赚钱。因为那种感觉真的是太妙了:那些对赌博呈病态爱好的人,大脑中使人感到愉快的化学物质不能保持在正常水平,他们需要不断地寻求赌博的刺激,来达到自身的满足感,这与吸食毒品成瘾是相同的。这种物质叫“内啡肽”,它和吗啡的结构相似,但它比吗啡的作用还要强得多,我们可以将“内啡肽”理解为快感的根源。
而另外一个男人则是因为在家中不“举”,为了逃避现实,如果他一段时间停止赌博,则会出现心烦意乱、紧张焦虑、困倦乏力、失眠、食欲不振等。赌瘾其实是一种精神疾病,和“网络成瘾”类似。这些病人被认为有“病理性赌博症”。
可谓是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