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是中国最有名的翻译家,以翻译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的著作闻名于世,他穿梭生活在旧时代与新时代的狂飙中,不幸在新时代里不能容纳下博学多才的先生,先生夫妇以捍卫自己的人格尊严,在中国处于文字狱恐怖中,傅雷夫妻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选择了一起自杀。
最近特意收集到几本傅雷先生翻译的带原本插图的巴尔扎克小说系列中的经典几部小说1978年版本一版一印的平装小说《贝姨》《夏倍上校》等。。。
茨威格说:一个人和书籍接触的愈亲密,他便愈加深刻的感到生活的统一,因为他的人格复杂了,他不仅用他自己的眼睛观察,而是运用着无数心灵的眼睛,由于他们这种崇高的帮助,他将怀着挚爱的同情踏遍整个世界。
茨威格的精神世界里有着欧洲传统贵族文明社会知识分子的悲天悯人,知识分子的出身很重要,重要到是为人的格调的问题。
一个出身教育非常好的人,主要表现在对社会对任何问题的出现所采取的见解和见识并不是带着天性里残暴的破坏和报复性的毁灭,所以读茨威格的作品,我们会从爱情中的女人身上感触到高尚的灵魂里的呐喊,但不是去毁灭男人,而是像纯洁的百合,越发在悲剧里越发感到生命对情感和真纯的稀罕,比如他的杰作《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比如他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中国的翻译家翻译茨威格的作品演绎的语言格调是完美的。中国影视剧编排茨威格的作品是糟糕的,甚至让人看了会感到不好意思的,被姜文和徐静蕾主演成电影后,让人只能感觉这是只能演到了民国时代北京四合院里张恨水的故事里的一类悲情,而没有真能体会出具有欧洲绅士文化理念的情感情怀的具有标志的欧洲人心中理想的柏拉图式的爱情的幻灭的那种真谛出来。
中国对古典生活爱情的高尚主义其实还没有温熟,毕竟革命中的中国已经革命取缔文明和特权资产阶级文明文化滋生新时代一百多年,可是在文明进步中,就像傅雷夫妇留下绝笔遗书给远在国外演出音乐的儿子傅聪后,最后的绝路是自杀,自杀对于知识分子保全灵魂的独我与自尊是最后的尚武文明,以最具尊严的方式不被他人和任何权利所侮辱,自杀身亡告别生命,在欧洲希特勒纳粹时代,茨威格夫妇与中国上海的傅雷夫妇一样,在受到迫害后选择玉碎自杀结束生命。
斯蒂芬·茨威格作为奥地利著名小说家和传记作家,他出身富裕的犹太家庭,青年时代在奥地利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良好的家庭环境令他能游历世界各地,读他的《在革命的断头台上》与《玛丽·斯图亚特》两本断头王后和女王的传记小说,茨威格以他良好的心理和解读人性的人性纯真感召读者产生共鸣,一个作家出身本质教养与信条尤为重要,让读者充分的读出了传记人物多层面的作为人的真,而不是单纯的以阶层利益为由,荒诞的把人物设定为单纯政治与阶级的符号。
他撰写的是古今人生人生的悲喜交集的复杂真挚,尤其他爱慕人生良好的教养和某种道德的修养的信仰里的高贵,这是茨威格作品尤为令人仰慕和喜欢读他的作品的一个突出理由。。。
就像我们如今读傅雷的作品,无论什么时代傅雷翻译的巴尔扎克的语言时代和语言印痕,总是被各个时期的读者奉为经典,经典大师的经典主义,他们格调里带着人生信条和尊严的生命信仰在活着,这是人生的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