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说:没有什么是不朽的,包括艺术本身,唯一不朽的是艺术的传递出来的对人和世界的理解。
小时候最喜欢精美包装的日记本,用圆珠笔和钢笔在日记本里记下断断续续又非常乏味的几句话,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呢,一种最感到羞涩的记载了少女时代羞涩紧张期待的一种感情的寄托和幻想,或者说是对未来模糊的期待的对生活的近乎孤寂的青春迷蒙的记述,突然有一天马马虎虎疯疯癫癫的五姨来我家,并住在我的卧室里,被她深夜翻看了够,随即她还忍不住临走对我说你的日记写的挺感动人,有点忧郁,当时我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少年时代是不懂反驳也不会反驳更不会拿来反唇相讥的,但是埋没在内心里严重的隐私权被人窥探心里不舒服的气恼,让我合上那本日记索性扔到了杂物堆里。。。
母亲更有窥探孩子隐私的乐趣,洗衣服要翻翻,书桌要看看,各种信件看完后依然灵巧的原封不动的归复原位,后来我的各种花样时尚的衣服和鞋子,母亲在40多岁50来岁时候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对着镜子试试衣服,穿穿鞋子,当懂得母亲是一种节俭更大于窥探以后,就会主动为母亲定时检出几件母亲能够穿质地不错的新衣服送给妈妈,还能让母亲感到这是节俭,再利用之感,凸显母亲节俭而使得她穿着很随意,还显得有趣味。
母亲也会偷偷的继续偷看我的行为和各种心理作为她了解我的解读灵感,并随时会通过观察偷窥到的我的隐私口无遮掩让我得知她看了我的秘密,用我的隐私做素材指点我的迷津,而恰恰这点枯燥又显得一针见血的指点让我变得尤为尴尬和恼火。
父亲依然一贯是君子风度,每次进我房间,都会礼貌的敲门才进,有时我会想我还是更像父亲一些。我依然因为母亲翻看整理我的东西,感到被窥探是冒犯而痛恨而母亲负气很久,有时忍着不吃两顿饭,最终会因为饥肠辘辘而变本加厉的吃的更多,导致少女时代腿变得粗壮,脸是白皙又鼓囔囔的肥嘟嘟的不好看,清澈的俊秀一直是我的长处,变得粗壮会让我抑郁,感到压抑的自卑,那时候我读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吃的多又极度的在乎自己的形象,这是一种轻微的压抑的忧郁,心情会随时气鼓鼓的,青春期的表达无奈的愤怒,沉默的横着眼睛。但我依然是少女时光不会反抗,也不敢喧哗,说不出口的反驳斥责他人,只能自己气呼呼的关上门。
青春的闭锁用书籍冲进一杯安慰,书籍的好处是什么,就像英国历史学家哲学家卡莱尔说的那样:在书籍里躺卧着过去的一切灵魂。
是的,书籍的灵魂在为我派遣胸中的窒闷,说服我的小气,尤为药一样,善读之间,医治人生的闭塞的精神的淡淡的忧郁。
到底在写什么,真正写的时候,我觉得书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被技术性的编篡而束缚,就那么一口气的诉说,人生能把最隐秘的内心的悲凉和冲动的某种类似罪责一样的负疚和不安在一种安逸的,像一片蒙面的游戏的环境里,流水一样倾泻出来,介于他人与自己在读与不读,看与不看,介乎在隐私和公然之间的有些怪异的语言,其实就是蛮好。
少女时代最早读的书是英国夏绿蒂·勃朗特的《简爱》后来继续读英国的简·奥斯丁,这两位女人的琐碎和描述的爱情和婚姻是完全不同的模式,即使她们都是牧师的女儿,可是由于她们各自的性格不同所著作的作品风格也截然不同,我更喜欢简·奥斯丁,她幽默格调中更沉浸熟悉生活世故,有着排斥无聊又离不开世俗,在现实生活的琐碎中能窥出她高度文化气息的故事世界在围绕,勃朗特姐妹的作品是理想和思维里编造出来理想的庄园和现实与小说主人公相聚甚远感,从那时代起,我认为诉说和描绘故事该是用最真切的形态把生活勾勒出,用自己最坦白的俗陋慢慢消化生活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