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自带气场,走在人群中也是众人的焦点。白珍珠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魅力。项本信和关怀君长得也是上等相貌,但就是被自带闪光灯效果的骆凌峰把关注度抢的渣都不剩。
骆凌峰每一个挥杆动作都是那么精准,帅气的风姿让在场球僮纷纷鼓掌,遮阳帽下炯炯有神的双眸淡定睿智,令人信赖。
黑鸭跟在项本信身后,她的信哥哥也是个高手,小时候她们一起打球,她的动作还是项本信一招一式细细教她的。
项本信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黑鸭,细碎刘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握紧身边白钰研的手,担心这只鸭子再发疯惊扰她。
黑鸭看到项本信眼中流露出的厌恶,一摇一摆跟着他的黄色鸭蹼微微一顿,一种难堪、难过的感觉喷涌而出。它低垂下修长的脖颈,看上去那么无辜孱弱。
旁边的球僮心中默默祷告,天神呐,保佑这只鸭子不要在果岭草坪上刨坑啊。
项本信好似从那只黑鸭的神态中看出难过,惊诧于这只鸭子的灵性。那为什么它要去攻击珍珠呢?算了,还是离这只鸭子远点好了。
骆凌峰挥出一杆,扭头看到跟在项本信身后蔫嗒嗒的黑鸭。他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球僮,走到黑鸭身边,蹲跪下亲了亲它的头顶,轻声说:“别难过,我在你身边。”
他心中恨不得项本信对那个冒牌货越亲密越好,最好能让白珍珠对他死心,这样也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烦。
女人的心思就是麻烦,不让她们自己死心,外力的影响更会加重她们对于感情的执着。
关铃铛拉着项本信,让他教自己挥杆,其实她的技术也不错,但就是想要从项本信那里抢来关注力,所以每一次的挥杆,都是惨不忍睹。
项本信被她缠的头疼,黑着脸纠正她的姿势,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白钰研,时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关怀君走到白钰研身边,看着纠缠项本信的关铃铛说:“珍珠,铃铛就是这么任性,回去我会好好说她的,你不要介意。”
白钰研在心中冷笑,项本信都结婚了,关铃铛还来纠缠,因为她任性,就该让着她吗。
白钰研将耳边的一丝乱发抿到耳后,笑看着关怀君说:“怀君哥真是个好哥哥。”她又看向关铃铛:“要是我也有个像你一样的好哥哥就好了。”
关怀君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他莫名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些许哀伤。以前的白珍珠可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小姑娘,每天都欢欢乐乐的。现在怎么了?结婚后的她不开心吗?
骆凌峰把黑鸭抱在怀里抚摸着安慰,一抬眼看到关怀君定定的站在冒牌货身边,那眼神是不是有点过于专注了。骆凌峰的手一顿,继而又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宝贝。
项本信也注意到站在白钰研身边的关怀君,起初他并没在意,因为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经常在一起玩。可现在他发现关怀君看白钰研的时间有些长了,超过正常的交往原则。
他蹙了蹙眉,抛开叽叽喳喳的关铃铛,往白钰研身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