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研看到项本信走过来,扬起一抹微笑,风吹起她的秀发,美的好像天边的云。
项本信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亲密的在她的嘴角亲了亲。关怀君默默转过头,去看远处草坪的边缘。关铃铛嘟着嘴,看着任她怎么呼唤,都不理自己的项本信。
骆凌峰是他们中间笑的最情真意切的,他低声在黑鸭耳边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敌人的手段。她把你的信哥哥骗得团团转,你还那么确信项本信会相信你吗?”
黑鸭默然,诚如他言,她的项哥哥看上去十分幸福。但是她才是真的白珍珠啊,与信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是她啊。
骆凌峰嘴角带笑,这个女人他一定不会放手的,他要得到她的心,让她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至于那个项本信,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个假货,就让他一直和那个假货在一起吧。
骆凌峰陪着林鼎成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球,等到要散场了,林鼎成笑着说:“骆先生好身手啊,看来之前的话是过谦了。今天玩得尽兴,以后有时间还请骆先生赏脸,咱们再约啊。”
骆凌峰笑着应承。
大家互相告别时,白珍珠看着项本信恋恋不舍,鸭脖伸的长长的,都快成望夫石了。
晚上,骆凌峰拿了一瓶高档红酒,端着两只高脚杯,坐到白珍珠身边。白珍珠穿着丝质睡裙蜷缩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虚空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喝点酒吧,一醉解千愁。”骆凌峰倒了一点红酒在酒杯里,深红的颜色透露出点点痴狂,诱惑着迷醉的人们醉生梦死。
白珍珠换换移动目光,把焦点锁定在酒杯上。她坐起身,抓住杯子就往嘴里灌。
那股劲就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借着酒劲发泄出来,也许醉了就不用再想了,也许醉了就不用再难过了。看到信哥哥如珠如宝的对待另一个女人,她的心酸疼的无法控制。
她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红酒,眼角似乎有泪珠渗出,晶莹透亮。
骆凌峰也不制止,看到她酒杯空了,就继续给她添上。白珍珠连灌三杯,打了个嗝,歪歪扭扭的躺在沙发上。
她的一只手端着杯子悬空在沙发外,她躺在沙发上看着屋顶华丽的吊灯,细细碎碎的琉璃闪着绚烂的色彩。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痴迷的看着,仿佛透过那些华丽的色彩看到远方。
“为什么”她口中呢喃,“为什么会是我,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哭了,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胸口起起伏伏抽噎着。
骆凌峰没有走过去,他就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着女人伤心落泪。这眼泪不是为他而流的,但他的心也跟着难受。如果可以,他想清洗掉她以前的记忆,让她的世界只有他。
女人心中的痛苦无法言说,只借支酒劲发泄胸中的烦闷,一杯接一杯,很快就意识模糊。
她好像看到信哥哥坐在她的身边,她伸手去抱他,口中急切的念道:“信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她呜呜咽咽的哭泣,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