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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告秘闻

初颐...初颐......

振作一点......

烈焰里,叶初颐觉得有人在叫她,但她无力挣扎,只能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只有狰狞的熊熊火光,橘红色得那么璨烂如冥界地狱。知道是自己幻听,叶初颐继续无奈地闭上眼睛等死,等到她再睁开眼的时候,怕是就到了地狱,忍受狱火焚身的痛苦,和她死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火势如浪覆盖着叶初颐,不断湮灭她的身影。

只是,在叶初颐以为自己睁眼看到的还是火的时候,却是一整片光亮,天很蓝,云如蚕丝一般缠绕,悠悠荡荡地漂浮着空中,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落到身上,当成上好的锦缎。叶初颐瞳孔里映着这番寻常的人间景致,顿时有些发懵,难道她死后去的是天上,不是地下?

还是,获救了?叶初颐诧异,惊坐起。她动了动手指,没想到还能动弹。这令他有些吃惊,于是越发小心地试探起四肢,胳膊能伸展,没什么大问题,腿也有知觉,应该没断。脚筋出了些问题,但还能治好,右手手臂的伤也是,没什么打紧的了。检查完自己,叶初颐都环视着四周,周围都是蓝天白云碧水青山,这不是人还活着的标志吗?

劫后余生的惊喜过后,叶初颐就渐渐淡然了,为什么自己还活着,看来自己的人生还得继续。

但是,是谁救了自己?叶初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离莲湖庵有多远,自己的厢房又是怎么起火的。

莲湖庵在叶初颐脚下,叶初颐大概知道这里是山脊,接近山顶的地方。这里离莲湖庵很近,叶初颐依稀可以看见自己被烧焦的厢房,厢房前围了很多人,叶府的侍卫在几乎成为废墟的厢房里寻找着什么,叶初颐还看到了回来的叶元歆,她独自一个瘫坐在地上,掩袖抹泪,身边的雨霏怎么却都没用。雎言和宋浅熙边哭边同侍卫一起翻找着。

叶初颐淡然地望着,没有想要下去的意思。林鸾珮她们没来,她去也没什么意思。她还记得昨晚好像自己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就任蜡烛烧着,房里易燃物也不少,但是不至于放在烛台里的蜡烛把烛焰烧到那些东西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半夜防火,想烧死她。

昨天在场而且这么恨叶初颐,还有些脑子的,只有林鸾珮。

那么,她就该等,等到那个蛇蝎心肠女人,来找她的遗骸!

莲湖庵,林鸾珮带着人先来了,行头比公主还气派,没人见过向来以文雅端庄,容色倾城闻名京城的林鸾珮竟然能这么趾高气昂。见到那一片废墟,她不免轻嗤一声。能在林晚的手段下安然无事的能有几个?即使叶初颐躲得了初一,也多不了十五。

叶元歆昨日对林鸾珮也有些印象,她知道即使叶初颐不真实,但是林鸾珮绝对是虚伪。果然,叶初颐出事了,林鸾珮绝美面具下那副狰狞丑陋的嘴脸暴露无遗。

虽说叶初颐心疼叶元歆的遭遇,叶元歆又何尝不心疼叶初颐的遭遇?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本该无忧无虑地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无奈那位驸马早已病重过世,留下妻儿孤苦伶仃。那位长公主也是奇女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工刺绣,谋计征战无一不通!没人比得过她,尽知自己是暗淡星辰,有缘何敢与皓月争辉!

林鸾珮看见暗自神伤的叶元歆,她初次见叶元歆就觉得不舒服,觉得叶元歆神神叨叨的,想法和脑子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也难怪和叶初颐和得来。现在她心情好得很,再气气叶元歆也是不错,想着款步走道叶元歆身边,道:“叶姑娘怎么也在吗?说来真是可惜了,叶姑娘和郡主初遇就要忍受丧友之痛。不过,如今也不是干燥易起火的季节,殊知郡主的厢房竟是起了火!也不知是不是山中邪祟作怪,夺了郡主性命。”

叶元歆没有看林鸾珮,螓首微颔,淡淡地道:“鬼神邪祟只要心中无愧都不可怕,怕得就是人心。尝言道,地狱十八层,十九是人间。人心可为善,可为恶,处不得当,为祸人世。”

林鸾珮懂叶元歆的意思,见这个叶元歆和叶初颐一样讨人厌,还喜欢摆些大道理。在人面前显示出一副老娘的身份高贵,学识渊博,老娘爱咋地咋地的模样,就令人火大。

“叶姑娘如郡主一般伶牙俐齿,也不知是怎的如此爱摆谱?”林鸾珮言语夹杂着一丝讥讽。

“谱?哪需要摆什么谱,林鸾珮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对本郡主就是身份高贵,学识渊博了,你管得着吗你?”远处一位少女盈盈而立,容貌美丽,但说话被丝毫不留情面。叶初颐经过一次火焰的洗礼,算是清楚了,她不想在和林鸾珮打游击战,打持久战了,还是撕破脸速战速决的好。现在不虐待仇人,不然等到自己遭遇不测的时候,还有那么多遗憾,她可不想含恨而终。

“初颐!太好了,你没死,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叶元歆微怔,立刻分辨出叶初颐的声音提裙跑去,浅紫色的衣裙划出美好的弧度,翩跹飞舞像一朵娇美的鲜花。她拥上叶初颐,紧紧地环抱着叶初颐,勾着她如玉纤长的颈项,乍悲乍喜,热泪盈眶。

好不容易得到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她怎么会任由散失。

这一生,即使缠着,她也要和叶初颐在一起。

以后,她再也不会放手了。

亲朋和爱人不同。爱人如沙,抓得越紧,消散得越快;亲朋如阳,靠得越紧,感觉就越温暖。

“元...元歆?”叶初颐愣怔住了,瞬间没了动作,温暖,亲人的温暖紧紧地环绕在她身边,受这种温暖的感染,叶初颐也举起双臂环抱着叶元歆的后背,轻轻拍拍她,以示安慰。自从长公主仙去后,除了陆云生能和叶初颐这么亲近外,再没有人这么了解叶初颐。

至于雎言和宋浅熙,怎么说她们之间都存有难以逾越的鸿沟。雎言知道自己身份低贱,不敢莽撞;宋浅熙多少还是有些害怕叶初颐的脾气,加上王琪峰告诉她要和叶初颐保持距离,因为他说拥有皇室血脉的人多心狠手辣,步步为营,冷血无情的关系,宋浅熙和叶初颐也有些疏远。

然而叶元歆不同,虽然不知道叶元歆的真实身份,但是绝对能与叶初颐郡主的出身相媲美。再者叶元歆和叶初颐的性格也很像,无论面对什么人都不卑不亢,那种由内散发出的清雅气质都相差无几。不过,叶初颐和叶元歆最大的不同还是在于,叶初颐比叶元歆更坚毅隐忍,也更加冷酷,叶元歆比叶初颐更多愁善感,也更加柔弱。

“对了初颐,你昨天说西梁初遇便相见如故的女子会互赠饰物吗?我昨天没什么能给你的,所以去接我哥的时候就让他替我挑了一下。我不像初颐你这么会选礼物,就选了个香囊给你,看看喜不喜欢。”叶元歆想起正事来,说着就拿出了一个银制的香囊。

纯银的雕花镂空香囊,和叶初颐送的玉佩的花纹模样相近,像是出于一人之手。香囊里装着一颗香球的凝晶,叶初颐靠上去闻了闻,很舒服的香味,叶初颐虽浸淫香道,却不知这是什么香。

“我很喜欢。可是元歆,这是什么香?我从来没闻过。”叶初颐从见到这个香囊第一眼就很喜欢,轻奢不张扬。

“这个啊,我马上做一件事,你就明白了。”叶元歆神秘地笑了笑,眨了眨眼睛,转身吩咐雨霏道,“雨霏,把这个香囊拿过去,做个小处理。”

叶初颐越发懵了,不知道叶元歆究竟想做些什么,只是一头雾水地见雨霏在背后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事情,不一会儿雨霏就回来了,此时的银制香囊发出如皓月般的流光,仿若一颗闪耀的夜明珠。叶初颐惊讶地看着燃烧的香晶,淡淡的烟雾从空隙中飘扬出来,伴着光辉,极为夺目,她难以置信地道:“是沉光香!不是说这种香已经失传了吗?”

沉光香以火燃之,可散发日月光辉。因为所制原料与方法特殊,逐渐消失,直到湮灭在历史的洪流。

“是失传了,但是我娘亲家里有,是她的嫁妆之一,据我爹说,娘亲把所有的沉光香都带我爹这里来了,但是为数极少,我爹珍惜非常,再者是娘亲的遗物,他从不送人,只有我和我哥才能碰。昨日我哥是要带沉光香去祭拜他以前患难与共的兄弟的,但是发现时过境迁,往事非非,那个衣冠冢早已不见了。我也和他说过,把送给死人东西拿来送活人不太吉利,但是我哥说,他的兄弟绝对还没死,绝对没有。”叶元歆笑着向叶初颐解释着,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堪回首。她的那个哥哥,平时很好,但是只要提到有关他那好兄弟的事情就很敏感,偏执非常。要是再说一句什么已经死了的话,他绝对会撕破脸,跟发疯一样。

“那我可不能收,元歆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哥哥要给好兄弟的东西,我怎么能收。”叶初颐摆摆手,把雨霏伸向前的手臂推了回去。

“收下吧,就当听我们哥哥的话。再说了,我哥说你昨天送给我那个玉佩是上好古玉,价值连城,丝毫不下于我给你的香囊。好姐妹明算账,就当礼尚往来,你不占我的便宜,我也不占你的。”叶元歆拿过香囊,不容反抗地放在叶初颐的掌心里,圈紧叶初颐的手指,道。

虽然也有些为难,但是叶初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收下。她们都太了解彼此的脾气,一般人都说不动的倔性子,只能她们互相才能清楚怎样才能说服对方,就像说服自己一样。叶初颐知道沉光香需要用火燃烧,叶元歆之所以没有在她面前拿出火来,怕是知道她怕火。

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所向披靡的人为什么能在火场中呆滞,没了反应?只有一种原因,她,怕火。

要是在一个这么怕火的人面前用火燃香,谁知道对方会是怎么恐惧的反应,说不定只要提到火这个字就会癫狂发疯的。叶初颐吃惊自己的弱点这么容易就被叶元歆看穿了,但是也为叶元歆的贴心感动。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人,这般关心你,扬你长,避你短,你敢说这不是真心?

就在两人姐妹情深,嘘寒问暖的时候,一声声急促的呼喊从外面传来:“初颐——初颐——”

叶初颐觉得这声音也不是很熟悉,看来人穿着紫衫,容貌英挺俊秀,满脸的焦虑与不安,他仔细地上下扫视了叶初颐一番,发现她已经换了身新衣服,完全不像被火灼烧的痕迹,只是她的腿脚看上去有些跛,右手臂也被抱着,很像受了伤的样子。男子连声道:“初颐你没事吧,我听说你的厢房昨夜突然起火了,有没有受伤?”

这家伙在场除了叶元歆那些东辽的人,都知道来人是谁,这个男子是叶初颐未来的夫君,曾经的东宫之主,前些年失势,近来又活跃起来的三殿下,萧宣黎。他竟然能赶着来看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真是个多情的人。

即使叶初颐并不想和萧宣黎过分亲近,更不想和他成亲,但是的确无奈。现在人家来都来了,她也不能拿冷脸贴热屁股吧,于是笑了笑,摇摇头,甜甜地道:“没有,谢谢阿黎这么关心初颐,说来连初颐都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有人救了初颐,要是知道那是谁,我定当涌泉相报,感激涕零。”

萧宣黎安心地笑了,他承认,从第一眼看见叶初颐的时候,他就被这个少女深深吸引,几番接触下来,更加喜欢这个和寻常深闺女子不同的叶初颐。他的目光越来越多地放在叶初颐身上,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吧?终于他如愿以偿,和叶初颐定亲。

阿黎?莫不成这个男子就是西梁的废太子萧宣黎?叶元歆想着,那么见萧宣黎和叶初颐的样子,应该是有婚约的吧?

“自是要多谢那位救命恩人,我也赶快派人去寻找。”萧宣黎拍拍叶初颐的肩,好像在让她放心,交给他处理绝对没有问题的样子。

“三殿下,我都说了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你看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才是熟悉的声音,辽安国公府的世子,秦江砚。见到了叶元歆,目光一凝,眸含深意,神色微妙地避开她,接着目光就落在了此次火灾的受害者叶初颐身上,稍微顿了顿,叶初颐那么会精打细算的丫头竟然会中计,险些在火场中丧命!

随后,看到的就是林家和孙家的人,便道:“原来林家两位女公子和孙家的女公子也都在吗?是约好相伴来欣赏美景是吗?出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扫兴了!郡主出事,乃不幸,但是安然无恙,乃是大幸。不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郡主以后定有好事发生。”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叶初颐倒觉得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林鸾珮的脸有些扭曲,毒舌的人在场已经有两个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秦江砚这句话说的,好像叶初颐出事,和林鸾珮她们脱不了干系的样子,表面看不出,意思却很明显。

叶初颐见总算又来了个朋友,便友好地看着秦江砚,躬身行礼,微笑道:“真实情况如秦世子所说,世子殿下真是神机妙算赛伯温,料事如神过孔明。”

得助如此,不如鱼得水?

言毕,几人也都散了,不过萧宣黎似乎是一副要弄清原委的样子,紧跟在叶初颐身后。

察觉到背后脚步声的叶初颐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藏在身后的萧宣黎皱眉道:“阿黎,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萧宣黎微怔,没想到叶初颐发现了他,只能出来。叶初颐觉得萧家所有身上都带着一股奇妙的傲气,那是为自己是皇室而有的傲气,那种渗入骨子里的傲气,怎么都掩饰不了。反而是萧宣鹤,他很特殊,不知道是天生没有,还是被他自身的桀骜掩盖,他没有萧家那种令人生厌的傲气。

至于那个萧宣慷,叶初颐必须承认他掩饰得很好,当然也不排除她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只不过现在看来那都是很淡的傲气,没萧宣黎这样明显。或者说,萧宣黎的傲气,大半部来自于他自身,他是唯一一个做过太子的人,即使他又被废了储君之位。

“没有什么打紧的,不过是想提醒初颐你一下,虽然有些话,按理说我是不该讲的,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不太了解秦王萧宣鹤。你和他自幼一起长大,关系好事自然的,可我担心你被他的外表所骗,故此无何,我只能实言相告。他很小就被送到江湖武林历炼,那个杀伐果断的地方,视人命如草芥,本来他的脾气就古怪,此番过后回京,更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没人清楚他的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又要做些什么。”

萧宣黎这段话没毛病,把萧宣鹤的第一层底摸得倒是清楚。但什么叫“江湖武林,那个杀伐果断,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方”?叶初颐听着心里极不舒服,不知道还在这里瞎胡说,当别人是瞎子吗?

“还有你可能不清楚他的为人。我曾经听我母妃说过,萧宣鹤刚回京的不久,遇到了一位好人家的姑娘,究竟身出哪家我是忘了,但姓花单名一个筱字。据说花姑娘去城郊采鲜花,无意间捡了他练箭是掉落的箭矢,你知道他的箭矢和弓都很奇怪,所有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花姑娘便想着把将箭交还给不远处的萧宣鹤。没想到,那善意一举,竟是将自己推到了绝境。”

竟然还有这件事?叶初颐从没听说过,但是萧宣鹤自己说他风流韵事不少,可京城一直也没有这样的传闻,现在萧宣黎既然讲都讲了,她也不妨听听,反正自己感兴趣,再者,听了也不会少块肉。

见叶初颐很好奇,萧宣黎便继续道:“据说那花姑娘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自从那一次见了花姑娘之后,萧宣鹤就耗尽心力打听花姑娘的行踪,几次三番围追堵截花姑娘,几遇轻薄,但都不知为何不了了之。之后,那姑娘是订了亲的,本来要成亲,却在新婚前一天把花姑娘强抢了去,还要了人家。其实帝王家,三妻四妾并无不可,但是他似乎很怕他的未婚妻,林家二小姐,所以不敢泄露一点风声,更是不能立妾。于是他想了个十全十美之计,他杀了身怀自己亲生骨肉的花姑娘以及花姑娘要嫁的那户人家的公子。两户小康一家,一夜之间,支离破碎。本该和和美美的小夫妻,只能黄泉路会。如此始乱终弃,负心薄幸,残忍绝情的人,就算他是我的皇弟,也让我感到心寒。”

哦......是这样啊......叶初颐怎么会信萧宣黎的一面之词。如果真是发生在萧宣鹤身上,叶初颐觉得这么做才是萧宣鹤的性格,他那种人要是被人安排才怪。再说了萧宣鹤这个人刚回京的那段时间一直都在找解药解毒,哪会去缠着一个姑娘。而且,萧宣鹤还有一个美滴滴的娇妻等着嫁给他呢,怎么会弃倾城绝色的美人于不顾,转而倾心于一个家世寻常,小家碧玉的姑娘?叶初颐还记得自己以前在江湖上,也看道几个姑娘长得一副好模样,她觉得喜欢,于是就半夜乔装成男子进入人家闺房,玷污了人家清白的名声。她当时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去看看那些姑娘家里居住是什么个模样,却多次被误以为是采花贼。

你见过一个女采花贼跑去姑娘的闺房采花的?

简直是无稽之谈!

萧宣黎只见叶初颐不知低头想些什么入了神,只当是叶初颐觉得萧宣鹤负心薄幸,只觉得计谋得逞,继续道:“我母妃和严贵妃斗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贵妃感染,萧宣鹤似乎对我有很大的偏见。从小到大,萧宣鹤无论什么,都喜欢跟我针锋相对,凡是我有的,他都一定会用尽手段得到为止。所以我真的很担心初颐你和我有婚约,从而受到萧宣鹤的重视,然后他有故意多生了事端,你要警惕才好。”

依萧宣黎的言下之意,是萧宣鹤因为看萧宣黎喜欢她,才因此与她接近吗?至于萧宣鹤对她有兴趣,不过是玩玩,气气萧宣黎而已?开什么玩笑,也不看看她和萧宣鹤什么时候就认识的。

话音刚落,屋脊瓦砖上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冷若千年寒冰:“三皇兄背地说人坏话,可不是君子所为。”萧宣鹤的衣领敞露着一小片,露出胸膛一小块肌肤,颈项如玉,平滑的锁骨清晰细致,宽大的红色披风悠悠荡荡地随风飘着,身形颀长,双腿翘着,悬在屋脊边慢慢摇晃,他含笑说着,声音里有股奇妙的魔力,好像只有是对情人才会有的口吻一般,令人沉沦,“而且,耳闻不如目见,目见不如足践,皇兄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是很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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