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雨街,百家子还沉浸在震撼中,几回头再看。
相比较于百家子,封喉是浑不在意,就像他拿着把伞站在雨街外。没有一点想走进美景中的打算,只是看着雨街中沉浸的人露出一丝笑意。
“百家子,”封喉喊住还有点沉迷的百家子,“嗯!封大哥,怎么了?”百家子心不在焉的应道,封喉笑着说道:“现在才是末时二刻。若是赶点时间,不介意赶夜路的话,还可以再游荡个景点。”
“好!”百家子想也不想就回道,接着就说:“我们去哪?”
“一个是骨头河,一个是‘再来山’,你可以选个。”
百家子没有多费心思思考,直接说道:“封大哥,我是客你是主,你来安排就行。”
“好,”封喉没有矫情,直接决定:“那去骨头河就行。”
“走!”百家子高兴道。
封喉领着百家子找到一家租用马匹的商店,租了两匹马就直奔城外。
两人骑着马准备出城,聊着话题就到了城外的骨头河。主要是封喉在说,简单的介绍骨头河。
“说道骨头河,就得说巨流城,这还与传说中的帝耀有关系。”
封喉打算从骨头河和巨流城的起源说起,挑起神话中的人族大帝帝耀的话题,果然立即就把百家子的兴趣转移过来,暂时没有再去想雨街。
百家子连忙追问道:“封大哥你快说说,这三者有什么关系?”
虚空压压手“不急,”封喉示意百家子,微笑道:“且听我说来,”百家子静下来,准备认真听着封喉说。
“三千年前,骨头河还不叫相见江,而是叫‘大祸’。大是大小的大,祸是祸害的祸。”
“大祸?”百家子低声道,然后对封喉说道:“封大哥,这名字可不吉利啊。”
“对!”封喉同意的点点头,而后说道:“这个名字就是当时的情形,在骨头河旁有一碑,碑上刻着一句话:清风相戏,擂鼓还报,百里洪泽,千里人难。”说着,封喉人也静了下来。这句话委实过于沉重,百家子也放佛看到当时的灾难。
也只是一瞬而已,封喉立即回复心情,见气氛有点闷就打趣道:“果然人是闲不得,一闲就胡思乱想。抱歉抱歉,”向着百家子抱拳,“来来来,百家子兄弟你听我说完。”
当下,口不再停:“刚才的那句话就是当时真实的写照,传说只要一阵清风刮过骨头河,就会引起袭天卷地的大凤。每次都会带来巨大的灾难,这还不算。当时有妖怪们,顿不顿就操起飓风,袭卷千里坏起人世。那时这里也没有巨流城,巨流城是后期建的。在骨头河千里方圆,叫‘聚流原’,聚集的聚,流水的流,平原的原。三千年前,帝耀第三次巡视天下。来到这聚流原,看到妖怪操起飓风祸害人世。立即大怒,命人斩杀万里之类所有的妖怪,然后又把妖怪的尸骸加入金石炼成了镇流石,让它杵在骨头河头源处,镇压骨头河。此后任有多大凤刮起,骨头河也没有刮起飓风,如此人烟也渐渐多了起来。人们就依水建城,城名聚流城。但又觉得‘聚流城’不吉利,就改成巨大的巨。这就是巨流城的来源,骨头河嘛!因为在之前当时为了平息妖怪们的愤怒,或者说要赶走水中的妖怪。人们在死后就把尸身抛向骨头河中,千年前河底还有骨头。有时一个浪花,就可能夹着骨头。这是一个说法,另外一个说法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那我待会可得好好看了,这道风景可不能错过。”百家子也是兴趣盎然的说道。
封喉哈哈一笑,说道:“那今天可看不到,你只有等明天去看。”
百家子大奇:“为什么?”
“地平身矮,景貌宽广,视眼不够,必登高处,才可收览,窥见全局,观其真形。”封喉说了一段后,才直白解释道:“你只有登高处,才能看到全貌。这附近最好的观察处,就是见道山。不过待会见到骨头河后,你可以在脑海演示一番。”
“原来如此,那就明天看。”百家子明白过来,后笑着说道:“这骨头河还有什么玄异传说吗?”说着,眼睛都放出光芒来,很期待着看着封喉。
先是一愣,而后好笑道:“神异传说,记载的比较少。你若是想听,得去找些年长的村老去问问,我哪知道这些。”
听着,百家子有点失望,他本人对这些神神鬼鬼的有极强的兴趣。本来以为封喉会知道许多的神异传说,但没想到根本不是。
这,百家子倒是有点想当然了。封喉是世家子,自幼就严格家教,从读书学问到修身炼气都有安排。哪里会去关注什么神鬼传说之类,这些都是人口相传,不记文字。即使记了文字,也会被认为荒淫传记,哪里会被封喉看到。
百家子正好相反,小时是乞丐。乞讨的环境下,周身能说的就是这些神神鬼鬼的传说或者街角碎言。后来被他爷爷收留,老人家也是大字不识。给百家子说的,除了这些就是教做事了。即使后期被罗越收为弟子,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周身环境决定着他的兴趣爱好,又是自小养成。罗越也没想过去纠正,所以百家子越发的喜欢听这些神神鬼鬼的传说。
看到百家子有些失望,封喉笑了,然后说道:“不过嘛!”
“不过什么?”百家子有点紧张的问道。
封喉也不掉百家子的胃口,说道:“这骨头河有着一个千古难题和一篇赋。”
“啊!这个,”百家子的有点失望,但转眼又兴趣盎然的问道:“什么千古难题?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解开。”
“我也很期待你能解开,你且听好:这骨头河是古罗河和溪轻河交汇合流而成,全长一里左右,一里之后又分开。古罗河过梧州、定州、星州,到河州结束。溪轻河是从星州开始,穿明州、雷州,到藏州结束。两河在星州巨流城的骨头河交汇合流,这你可听明白了?”封喉解释了两河流向,并确定百家子是否听清。
百家子点点头,表示已经听明白。
封喉继续说道:“好,那问题来了。”百家子顿时打起精神来,注意听着。看着百家子整个人都精神,封喉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期待待会他的说法:“刚才说的两河的一种流向,但有人提出了不同点,这人认为:古罗河从梧州始,流向应该是过定州、星州、明州、雷州,到藏州结束。溪轻河应只了跨两州,就星州始,河州结束。这两个说法,谁也说服不了谁,也常被人拿来说道。百家子,你看。这两个说法,哪个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