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觉得范大夫肯定知道什么,忙问道:“叔,你认识这是什么?”
范大夫眼神有点躲闪,我继续追问:“叔,这关于我爸他们的情况,如果你知道,一定要告诉我。”
范大夫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样,闷头不说话,掏出烟斗狠狠的抽了几口烟说道:“先出去吧,回头我会找你的。”
我惴惴不安的走了出去,接下来的一天基本上都是在忙着招呼病人,帮范大夫抓药等各种事,我一直在等范大夫什么时候找我,但是这一天也不见他说什么话,甚至吃饭的时候他也一言不发,吃完饭就是闷头抽烟,让人感到反常的是,本来范大夫是一个从不怎么抽烟的人,今天抽的烟特别多,时不时的还会叹口气。
好几次我都感觉快忍不住要去问他,什么时候会告诉我,但是看他的样子又不敢问。
夜里,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早早睡去,只有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这几天的事情在我脑海中一直在打转,家族里的人只有四叔一个人找到了,单是他这些天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只能干着急,好容易发现了一些线索,又不知道是什么,像是我们家有关系,又好像没关系,正想着,突然窗外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人在轻声喊:“小烁,睡了么,没睡出来下。”
我一骨碌的爬起来,立刻悄悄打开门,一看正是范大夫。
出了门,范大夫什么也不说,径直往出走,我跟在他身后,几次想开口都被他打断了。
一直走到院中的石桌子旁,他才停下坐了下了继续抽着他的烟斗,沉默许久才开口说道:“小烁,有些事情叔本不该告诉你,但是又有可能和你父亲有关,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只是这些事情你必须要保密,绝对不可和外人说,包括你爸他们。”
我一听,就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这说不定就是范大夫的大秘密,所以立刻点头回道“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外人乱说的。”
范大夫又抽了几口烟,才慢悠悠的说道。
“这个事情要从我年轻的时候说起来,哪个时候我可不是医生,因为家里穷,所以只能从小放羊。”
哪个时候我就是个放羊的,虽然年龄小,但是干活肯卖力气,所以东家也不错,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撮合和一个长工家的女儿结了婚,没几年这女的就给我生了一儿一女,哪个时候虽然没钱很穷但是日子也过的很幸福,直到有一年。”
范大夫停下来又抽了几口烟,我知道他可能是想起什么了,也不敢打断他。
他抽了几口烟继续又说:“直到有一年,孩她娘染上了不知道什么病,好好的一个人没几天就瘦的跟骨架一样,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治好她,最后就看着她那样死了,她死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还是拼命和我说什么,想是说让我照顾好连个娃。”
“孩他娘死了,我没想到的是,没过几个月我的女儿也得了这种怪病,我天天带她看病但是根本不见好转,眼看着女儿也保不住命了,那天下着大雨,我一手拉着儿子,一边抱着女儿,一边走,一边想,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呢,为何是他们呢。”
“我一边走啊走,一边流眼泪,都不知道都走在哪,然而就在我回去的路上,一路上下着大雨,路边上的土疙瘩哗的一声全倒在马路上,我就想啊,老天爷这是要捉弄我啊,是要我死啊,就在我伤心的时候就瞄见土堆倒了的地方露出一个小洞来,本来我也没想啥,但是后来一想万一是什么古墓之类的,倒腾出来点值钱的东西,还能给女儿找个好点的大夫。
于是我就上前去扒开那个洞口,等扒开洞钻进去的时候,洞里面黑漆漆的我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我当时很失望,但就在我转身想爬出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个人,那人没有头在他的身前放着一个青铜匣子,当时我打开匣子里面就放着这么一个青铜牌当时的我也没想到这是什么就随手放进怀里在翻匣子的下面居然有一个用皮书,那书的皮质看上去不像是兽皮,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人品做的书上写着谁也看不懂的字,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都一股脑的踹进怀里带走了,寻思着要是能卖了钱就能在找个好医生给女儿治病。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黑盔甲的人,第二天我开始能看懂人皮书上的字,没想到的是,那本书居然是一本医书,我按那本书上说的法子治好了女儿,本来我以为自己捡到宝了,谁知过了没几天又梦见那个黑盔甲的人,这次他和说说,他已经帮我治好了女儿,现在必须要帮他做一件事,不然,我女儿还是会死,我就问是什么事情,但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要求太过匪夷所思了。
说到这,范大夫叹了口气,像是欲言又止,我怕他一犹豫又不告诉我了,忙问他:“他让你做什么?”
范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作孽啊,那人居然让我给他找一十八个女人。”
“女人?”我纳闷道,他要女人干什么,这人就是个鬼,他要女人干什么?,难不成,我开始往坏处想。
范大夫没注意我在想什么只是点点头,“他要我把一十八个姑娘,而且还要是怀孕到足月待产的孕妇,封入青铜鼎中,每天要在鼎中加入一滴黑蛇血黑蛇血最是阴邪,这些孕妇本来在生娃时身体的脂肪就多,熬个七七四十九天后,这些女人的脂肪就会被练成尸油,掏出残渣后,剩下金黄色的尸油,将他的尸首浸泡在里面。”
“那之后呢?”我好奇道。
“之后我也不知道,他也没说我就醒了,本来我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是后来女儿又发病了,我一发狠就打算出去按他说的法子试一试。”
“那您最后试了吗?”我忙问到。
范大夫又是长叹一口气:“唉!造孽啊,这都是命,我哪里下的去手,虽然都是怀孕的孕妇,但是年龄都不大,都是娃儿呀,怎么忍心下手,我一连在周围村长转悠了好几天都没动手,在到后来女人的病越来越重,我也是没法,有一天我在村里转悠,就听人说村子里面有个孕妇难产死了,村里人都迷信,认为这难产死的孕妇不吉利,必须找外人抬到荒郊野外去埋了,不能入祖坟,正好人家在找人手,我就去了,和另外一个人将人抬到野外,那人是个懒汉,走到野外就不想走了,我就对他说,让他先回去,我自己挖坑把大人娃埋了,之后,我就按照他说的做了,说也奇怪,之后女儿的病就好了些,也不知咋回事,那几天接二连三的有孕妇难产死了的,我就都把他们封在鼎里面,凑到十八个人后,我便把那人的尸首浸入尸油,之后女儿的病竟然完全好了,我也放心了,之后便钻研那人皮书上的内容,成为一个中医大夫,一直过了二三年,有一天女儿突然又病了,我便又去了那个地方,当年那个泡在尸油还依旧泡在尸油里面,只是原本没有头的尸体居然长出来一个头来。”
范大夫喘了口粗气继续又说,“那那是人头啊,根本就是妖怪的头,我当时惊恐至极,l心想,我怕是惹了大祸,就找来柴火,浸着尸油,一把火把那给烧了。我本以为一把火把他烧死就完了,谁知,回到家,就见我女儿浑身冒出火来,没有一会的功夫就被活活烧成一把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