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妃子笑!”王向科说。
“无人知是荔枝来!”白纪凤应道。
“白先生,在我们老家,过着这样一种生活,只要我在镜子上一按,就有人从岭南给我送荔枝来。如果我想去南京,只要我买张票,一个时辰后,我就会出现在夫子庙。最近又出了一种稀罕物,只要我在镜子前站着,苏杭最好的的裁缝这会根据我的尺寸给我把衣服做好,然后让一个名叫顺风的镖行明天送来。。。”
白纪凤愣了,什么意思,给我讲海外神仙的故事呢,神仙嘛,当然是手指一点,石头都能变金子,还用说荔枝和衣裳?隔半响后才说:“殿下,我福缘浅薄,无意成仙!”
王向科一看这模样,就知道他想叉了,只好也接口道“是啊,我仙缘倒是不错,可不想做这皇帝!太累!”
这话的意思是说不想造反,白纪凤听得出来,至于皇帝累不累这与他无关,便说:“那殿下可有法术变出粮食,让那顺风镖行送来?”
“来不了,大明路太远!”王向科说。
“岂不还是没粮?这可如何是好!”白纪凤很失望,你都说了有顺风镖行这般腾云驾雾的存在,怎么会送不来粮呢?
如果王向科知道他心里起的,一定会说,没错,那家镖行是有几架飞机,干活也确实是腾云驾雾的,但现在还没有腾时驾空的业务。
“什么如何是好?”想起这个时空的事情,王向科心中突然有些乱。
“难道殿下还不明白我刚才的意思,若实在无粮,殿下何不速回仙山,此地乱与不乱也与殿下无关,何苦定要看这结局?”白举人和以前的应昌一样越来越不明白了。让他走,他不走,让他造反,他说仙缘好。这走又不走,反又不造,粮草顺风送不到,那你要干什么?先救着,然后欣赏他们再死掉?
“不就是粮食吗?白先生别急,我问你,这天下何处有粮?
“何处有粮……太原应该有?”白纪凤不知什么意思,想了想这山西也就太原再富,自然有粮。
“不不不,太原不能去,去了比造反还反动!”听到太原,正根苗红的王向科也惊了下,尼玛,皇太极要打太同,自己去太原找粮食,这不是汉奸吗?
“那,平遥或者长治?”白纪凤又说“殿下是要去抢粮?”
“抢粮?抢粮那不是造反,谁说我要去抢粮了!”王向科噔了他几眼。
“那您这是?”白纪凤更纳闷了。
王向科没理他,道“你先别管,这两地我另外有用,再换个地!”
这回白纪凤想也没想就说“那只有开封和洛阳了!”
“开封,周王这人好象还还错,下次可以联系联系,这次就不麻烦他了!洛阳!福王啊!是头肥猪,好,就他了!”
白纪凤出来的时候脚步有些晃,晃着晃着他就到了家。到了家后他就两天没出门,然后带了几个人去了洛阳。
四月初六,左良玉慢悠悠的终于到了汾州,也就是后世的汾阳,会合了原来应昌留在汾州的6000边军,还有太原总兵派出的15000人的卫所兵,总计达到41000人,在汾州休整了两天后,终于开始加快了脚步。
而也是四月初六这一天,李嘉应带着他的招商局队伍回到了永宁。
“哇,好多牛,好多马”鸣翠尖叫着跑过去看。
“呵呵呵,老李,你们辛苦了”永宁城外,王向科看着李嘉应就大声的打招呼!
“不苦,不苦,都是属下的本份!”一声“老李”听到耳里,哪里还有“辛苦”二字。
如今的李嘉应和出发前的李嘉应已完全不一样。如果当初只是被那个殿下带到了关内,用各种“神仙法术”勾引他归附的话,那么,经过二个月的草原之行,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了。
想想,5000后金兵啊,半万的建奴,就这样轻轻巧巧的被殿下的小盒子打败了?还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说有多狼狈就多有狼狈。
还有那碧波荡漾的大海子,殿下说有它就有。那里,可有自己一成的股啊!想想到那些白花花的盐卖到太原……
“李嘉应,你怎么流口水了?”看完了牛马,跑回来报告小道消息的鸣翠,奇怪的看着李嘉应。
“噢噢,这…这塞外风沙大,有些受风!”李嘉应尴尬的应付过去。
“这一路没出什么差子吧?华老头在那可习惯?”王向科问。
李嘉应赶紧回话:“回殿下的话,蒙古那头有勃济护卫,没人敢打主意,入了关有几股小马匪也让吕队长赶走了,都没什么差子!华老头在察哈尔好的很,马**酒每天管够,说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最说老家伙在蒙古也呆过很多年,一点不怕风沙,比我们强多了!”
吕元平正在对付牛羊,远远看见殿下望过来,“叭”的原地敬了个礼,王向科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去忙。
“带回了多少牛马和羊?”王向科见大家没事就问。
“羊按殿下此前的吩咐,都是腌好带回,有5000只,牛和马都由蒙古人帮忙赶过来,牛是1000头,驮马1200匹,战马300匹。还有些毛皮,硝石,从那个吉兰泰海子中挖了一车的盐块,还有殿下要的羊毛也是一车。多罗大福晋说他们羊多,牛马不是太够,但咱们装不了太多羊,再说盐也经腌,所以,此次的款项她没能付足,让我代她向殿下表示谦意!”
“算了,晚点就晚点吧,对了,那个多罗福晋还好说话吧?”王向科问,在他的资料中也有这个女人的生平,但没有性格爱好。
“这个……属下不好说,但福晋说殿下是察哈尔人的恩人和最好的朋友。”娜木钟是林丹汗的大福晋,至少也算王妃级,以李嘉应的身份,自然不能胡乱评价她的。
“那首歌她会唱了吧?”王向科只好侧面打听。
“回殿下,现在察哈尔老老少少没有不会唱的,到处都是这曲子!”李嘉应大概听这歌听烦了,可话一出口就想到这歌可是殿下传授的,便又马上说:“他们都喜欢这曲子,多罗大福晋也时不时唱几句。”
“行吧!先把羊肉交给于成龙!牛就交给邱洪,让他造册分下去,这个算农业贷款,以后永宁州是要还的。驭马给奚永安,组成车马队,那几辆铁牛都停了吧!对了分出三分之一带回特区,韩石头那边也要这些大牲口……”王向科吩咐了几句,其实他不说,自然也有人去办。
于成龙把几个同学叫回来后在教育中心读书,方向很杂,有财务方面的,有法律方面,甚至还有政治方面的,王向科准备把他按行政人员方向培养。因为白举人又很快换了工作,于成龙只好放弃学习回永宁代他的班。
“殿下,那盐……”李嘉应商贾出身,自然记着自己的那点好处,便趁机在王向科地方试探。
“李嘉应,你很能干,可在我地方打工,单能干是不够的,所以我准备送你去特区进修半个月,半个月后,咱们还有更大的生意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