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从韵琴的别院回来,心里难过,一个人借酒浇愁。
韵琴今日的行为真的不同于往常,大夫说她是郁结于心,但建成看得出来,韵琴绝对不单是因为今天的事才会如此,可是她心里的事她不说谁又能奈何得了她呢。
建成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回想起母亲说得话,心里不禁有一丝无奈。
“母亲知道你和韵琴情投意合,所以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们俩说说这件事。”
“韵琴无父无母,一直在我们家生活,她一直对外宣称是娘的外甥女,所以她的婚事就由娘做主了。”
“儿子,如果你愿意,娘找个时机去和琴儿说,免得女儿家面子上挂不住,如果你不愿意,娘也不勉强你。”
“如果你们二人真的没有夫妻之缘,那你就把她当做你的妹妹吧,不要让她伤心,这孩子一个人孤独无依,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好嗨照顾她。”
建成独自一个人自斟自饮,一直到天空泛起月牙一般的白色,这才进屋小憩了一会。
早上,韵琴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起床梳洗,练剑,这似乎已经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那把剑上并没有刻上李家的图腾,但却是建成送给她的礼物,和那把匕首一样,是她视若生命的东西。
因为她身体虚弱,脚步虚浮,剑法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就连以前娴熟的招式现在都频繁发生错误。
韵琴收剑回鞘,独自走进屋内,一个人倒茶,一个人喝下去,全然没有顾及那壶茶早已不在如往常一样温热。
绿袖给她端来早点,看她脸色苍白,关心地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韵琴起身准备到床上躺着,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身子一软,倒在绿袖怀里。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绿袖抱着韵琴,不停地摇晃着她,但韵琴一直没有反应。
“银杏,银杏,快去找大夫,小姐晕倒了。”绿袖情急之下喊着银杏,让她去找大夫。
这位大夫刚刚打开店铺的门就被银杏再一次拉到府上,他心里暗自感叹,这两天他们家怎么回事,隔了一晚上叫了两次大夫,不过更令他意外的是两次居然是给同一个人看病。
大夫坐到韵琴床边的凳子上,仔细地为她把着脉。
“大夫,我们家小姐怎么样?”绿袖问道。
“昨日看这位小姐是郁结于心,今天看她虽然心结稍解,但因为风寒入体,而且还发着烧,待老夫为她开个方子,你们给她抓药服下就没事了。”那位大夫走到桌子旁边,提笔写下一张药方,交给绿袖。
绿袖接过药方,来不及细看,着急地让银杏前去抓药,她自己守在韵琴床前,用凉水沾湿手巾,给她降温。
银杏送了大夫出去以后就忙着去给韵琴抓药了。
就在银杏回韵琴的别院的时候,遇上了建成,建成看见银杏手中拿着的中药,也来不及询问她韵琴的事了,急忙朝屋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