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望着躺在床上昏睡的韵琴,心里万分心疼,仅仅一晚上,这个丫头就把自己折腾得风寒入体,甚至昏迷不醒。
建成轻轻抚摸着韵琴的脸庞,苍白的脸色刺痛了建成的心。
“绿袖,让下面的人快去给韵琴煎药,一会儿你去给她熬点粥来。”建成头也不抬地下着命令。
“哦,对了,只隔了一晚上,她怎么病成这样,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建成朝绿袖低声喝道。
“少爷,奴婢知罪,昨天晚上您离开以后,小姐喝完汤说是想睡觉,把我们都打发下去,今天早上她还起床练剑,练完剑以后她就晕倒了,奴婢一摸小姐的额头,烫的吓人,这才急忙把大夫找了来。”绿袖语气里充满了对韵琴的关心。
“好了,你下去忙吧,我陪着她。”建成打发走绿袖,他自己陪着韵琴。
“傻丫头,你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啊。”建成叹了口气,心疼地把韵琴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不……不要……如果……真的要这样,那我也会一直陪着他……”韵琴呓语。
“什么……你在说什么?”建成没有听明白。
“师父……如果……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刻……那我……”韵琴再一次昏睡。
韵琴说话断断续续,建成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琴儿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窦氏突然出现在韵琴的房间。
“母亲,刚才大夫看过了,说是风寒入体,而且韵琴的病来势汹汹,一直在发烧。”建成没有告诉母亲韵琴刚才昏昏沉沉说出的话。
“这丫头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病倒了,她身边的丫头呢,怎么也不见过来照顾她呢?”窦氏一向很疼爱韵琴,眼看着韵琴生病,很是心疼。
“母亲,银杏在给她煎药,绿袖去厨房给韵琴熬粥了。”建成站在韵琴的床边回答。
“夫人,大少爷,小姐的药煎好了,只是小姐一直在昏迷,怎么喂进去啊?”银杏端着药走了进来。
“给我吧,建成你扶起她。”窦氏拿过药碗。
建成扶起韵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让母亲喂她吃药。
窦氏用汤匙把药送到韵琴嘴边,韵琴虽然在昏迷,但还是很配合地把药喝了下去。
一柱香过后,那碗药全部进了韵琴的肚子,建成让韵琴在床上躺好,自己则一直陪在她身边。
“建成,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窦氏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韵琴,询问着儿子。
“母亲,昨天上午韵琴带着银杏出去逛街,回来以后儿子问她去哪了,韵琴也没有告诉儿子。之后是儿子疑心她,才令她伤心的。”建成的语气里充满了愧疚。
“儿子,琴儿来我们家六年多,对我,对你,对你的三个弟弟,都非常好,尤其是对你,母亲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你怎么能够疑心她呢。”窦氏叹了口气。
“母亲,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建成说道。
“恩,好了,你好好照顾她吧,母亲去看看你的三个弟弟。”窦氏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