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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百零一夜(2)

炉火旺了起来,房里飘着茶香。

“大伯,那个缺失的地方,只留了头和腿的一部分,您知道中间是什么样子吗?”

“那是一个菩萨在弹琴。”

“您能给我画一下大概的情况吗?”

“可以。”苏喇嘛接过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的手没有触弦吗?”

“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

“谢谢您!苏大伯,太妙了!”丁旭激动地说,“画面展现的是,乐人手离琴弦的瞬间,音与音之间隙的袅袅余音。真可谓匠心独具,精妙绝伦。我好像已经听到了穿越时空、来自天籁的韵律。”

“丁同学,这些日子看着你憔悴的样子,白天画画,晚上下夜,这样怎么行,明天,我就帮你们搬过来。”

“大伯!”丁旭深情地叫了一声。“我们会给您添麻烦的。”

“不!孩子,没想到在我活着的时候,我看到了希望,你一定要坚持到底,我知道你行。听我的,搬过来。”

“可是,我们还有一位女生,这会不会违反。”

“为了这幅画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你们为了保护集体财产,不怕艰苦,非常令我感动,在这非常时期我应该给你们提供一点帮助才对。”

“苏大伯,谢谢您!我一定要把那幅画完完整整地临摹出来,不管这幅画将来的命运如何。”丁旭感激地看着苏和喇嘛说道。

“吴丽,把东西收拾好,我们明天搬家。”

“搬家,搬哪里?这周围的草,牲畜还可以吃一段时间。”

“离这不远,庙里。”

“庙里?”吴丽奇怪地看着丁旭。

“对,庙里。”

“为什么?”

“那里好。”

“那……如果指挥部来人怎么办?他们见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我们做上标记,他们会找到我们的。”

“可是庙里的喇嘛……”

“喇嘛有什么可怕的,你见到那个喇嘛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了,另外我要实现一个计划。”

“丁旭,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问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呀,鬼迷心窍了,谁叫他是领队,你、我只好服从也。不过,那里确实挺好的,等于住进了宫殿,真的。”

吴丽躺在地铺上,回想起初次见到查嘎德尔的情景。那是他们刚来草原不久,一天她和陈玲正在河边洗衣服。

“哎,吴丽,你看。”只见一位穿着褐色蒙古袍,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的老人走了过来。他个头不高,但腰板很直,走起路来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要准备过河。“那个人就是查嘎德尔喇嘛。听说他会给人治病。”

“治病?你看过他给人治病吗?”

“没有,听王海军说,他在病人面前手舞足蹈,嘴里还哼着调子,叫什么……噢,对了,跳查玛,驱邪治病,可能就像农村跳大神差不多。”

“啊!那太吓人了,是封建迷信活动。”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怕,但牧民挺信的,我听斯仁大夫说他治好过病人。”

“凑巧吧。你和他说过话了吗?”

“没有,我觉得他怪怪的,你看他的表情好像与众不同。”

“是啊,我也觉得他透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

“前不久有一天,我走道正好遇到他,想躲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和他点了一下头,他也向我点了一下头。我们错过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回了一下头,正好他也回头看我,吓得我猛地回过头来,你猜我当时想起什么了?我想起小时候看《霓虹灯下的哨兵》时,影片里的那一对穿着黑色袍子,头上顶着白色似巾非巾的什么东西,对赵大大做着古怪动作的人。当时我吓得紧紧地靠着我爸爸,回到家里我问我爸爸,那一对古怪的人是干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爸爸告诉我,她们是修女。修女是什么?是天主教徒。什么是天主教徒?等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想想,我当时满脑子的疑惑恐怕和赵大大一模一样。”

“对对,我看到那段时也和你一样,奇怪得不得了。而且和你一样特别害怕那两个黑衣女人。”

“当时我和他转身互看时,与赵大大还真有些相似,只是电影里他们是目不转睛地面对面地换位,双方各划了一个180度的半圆,我和查嘎德尔是不约而同地转头。”

“总之我们还是敬而远之吧,毕竟他们不同世俗,行动语言与普通人不一样。”

“是啊。”

“吴丽……吴丽……”丁旭敲着门。“吴丽,我可以进去吗?”吴丽没吱声,“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睡了吗?我进来了。”吴丽急忙坐了起来,丁旭走进她的蒙古包。

“你怎么了?”

“丁旭,我们一定要去那里吗?”

丁旭坐了下来。“是的,明天他就来接我们,你放心吧,他是一个最好最好的人,即使有什么问题,还有我呢,我是你的保护神,还有杨涛。”

“神,神,听着都吓人。”

“吴丽,你听我说,那里面挺暖和的,等去了,保证你会满意的。”

“我觉得他们这种人挺可怕的。”

“怕什么?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很慈祥的一个老人。”

“你们能谈得来吗?他不古怪吗?”

“没发现他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他汉语讲得很好,在这风雪草原,遇到任何一个人都感到亲切。”

“你的计划是什么?”

“好吧,本来我想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就告诉你,我要临摹那里的一幅壁画。”

“那里有壁画?”

“嗯,非常精美的一幅壁画,有些地方已经残缺不全了,如果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全部毁掉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那幅画临摹下来。你不是也很喜欢画吗?”

“什么样的壁画?”

“嗯,总之非常精美。”吴丽明白了,看了一眼丁旭说道,“一定是封建迷信的,对不对?”丁旭没说话。

“你就不怕……”

“我已经豁出去了,不管将来会遇到什么风险,我都在所不惜。这几天你们走后我就去他那儿临摹。”吴丽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这些天他显得那么疲惫……

大清早,苏和喇嘛赶着勒勒车来了。

“您好!”吴丽没有正视他,只是出于礼貌地问候了他。

“你好!姑娘。”他们将“家”装进了草原列车——三个相连的勒勒车里。

“走了。”杨涛吆喝着。

“还没有留下记号呢?”吴丽说。

“噢,差点忘了。”丁旭掏出毛笔,“在哪写呢?”

“手绢,在我这条手绢上写吧。”吴丽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粉红色的手绢来。丁旭略一沉思挥毫起笔,“向东”二字赫然绢上。苏和喇嘛递给他一根绳子,丁旭将手绢的一角撕开一个小口,将绳子穿进小口,打了一个扣,然后把它牢牢地系在了拴马桩上。“列车”启动了,羊群跟随着主人,又一次踏上了漫游天涯的征途。吴丽回过头来看着:远大静美的天地间,那只粉红色的手绢,在挺立的拴马桩上迎风飘舞着。两个小时后,那座庙宇呈现在了广阔的地平线上。五彩的庙宇在阳光的照射下,被银色的世界衬托得分外醒目。

“总算到了。”丁旭和杨涛跳下了车。

“苏大伯,您快进屋暖和吧,劳您老帮我们忙了半天。吴丽,你也进去,我和杨涛两人卸车。”

“不要,我还不老嘛。”说着苏喇嘛走到牛车前,卸着牛身上的套数。

“那好,杨涛,你帮大伯卸车。”丁旭扛起一梱行李,“吴丽跟我走。”吴丽背着背包,提起一袋炊具杂物,紧随着丁旭朝着这个神秘的庭院走去。两人拾阶而上,推开朱门走进院子,吴丽心有余悸地左顾右盼着,丁旭将行李放在院子地上,“你先到前面的大殿堂里暖和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完。”丁旭指着。殿堂的门那天已被他和苏喇嘛扶正修好,此时大门紧闭着,显得更加庄严肃穆。

“别别。”吴丽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噢,那好吧。”丁旭微笑着看着吴丽,“你害怕的样子很动人。”

“真不知道你说什么。”吴丽嗔怪着。两人一同走了出来。

苏和喇嘛把他们安排在正堂后面的另一处耳房,离他住处呈一左一右对称,这是一个套间正好吴丽住里间,丁旭和杨涛住外间。

“怎么样?”

“太好了,谢谢您,苏大伯。”

一切收拾好后,炉火点燃了,屋子顿时暖和起来。

“怎么样?吴丽没骗你吧?这多好,别人想进来住,恐怕还不行呢。”

“我说大画家,幸亏我坚持要和你一个组,我们三人真可谓是黄金搭档,如果赵岩到了这里,保证他躲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

“娃娃们,你们是有眼光的。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苏喇嘛提着茶壶走了进来,他显得很激动。吴丽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这位热心肠的老人。此时他已经换了一套装束,摘了帽子,光着脑袋,一双慈祥的眼睛,脸上布满了刀刻一般的皱纹,胸前挂了一串珠子。

“谢谢您苏大伯!”吴丽接过茶壶。

“不用谢,姑娘。”

茶很快热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吴丽为他们一一斟上了奶茶。

“大伯,我们不懂规矩,望您多多包涵。”

“哎,现在哪还有什么规矩啊,随意,随意。”喝完茶,苏喇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杨涛,我领吴丽去看那幅壁画,你看着羊。”

“我看完了就出来。”吴丽说。

“你好好看吧,今天天气好,我一个人放就行了。让羊自己待一会儿,不会被风吹跑的,等会儿我再去放它们。”杨涛说。

“那怎么行。”

丁旭想了一下说道,“今天天气好,让杨涛一个人放吧,你今晚做饭,苏大伯为我们忙了半天,晚上我们请他。”

“好吧。”

“随我来。”吴丽跟随丁旭走出耳房,来到了正殿前,丁旭打开门走了进去,来到那个金色的佛像面前,“哎,吴丽你看……咦?”丁旭转过身,看见吴丽还站在门口,“快来,你怎么不进来?”

“我有点冷。”

“冷?不!你不是冷,没事,有我呢,来,这边。”丁旭指着右侧。吴丽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你看,我说的就是这幅壁画。怎么样?很美吧?”

“天哪,真美。”吴丽不由得脱口而出,她的心里泛着波澜,她被眼前这幅壁画深深吸引住了。画面上每一个人物是那样栩栩如生,动人心魄,仿佛每一根线条都充满着无穷的活力与灵性。斑斓的色彩,高雅的格调,浪漫与奢华的场景,美轮美奂的意境,真可谓妙笔天成。吴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刚才的胆怯。听到吴丽的赞美,丁旭兴奋道,“我就知道你不俗,一定会说好的。”

“这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临摹出来?”

“我想每天白天临摹六个小时,然后睡觉,还不影响晚上下夜。三个月基本上会完成的。”

“可是这附近的草够我们的羊吃三个月吗,我们搬了家怎么办?”丁旭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样回答。离开大殿,丁旭带着吴丽开始参观其他殿。“啊!”突然吴丽一声尖叫扑向丁旭。

“怎么了,吴丽,你怎么了?”丁旭惊慌地问。

“你……你看。”吴丽偏过脑袋指着墙。丁旭抬头望去,只见上面挂着一个面具,他也感到了一丝恐惧,“别怕,这是跳查玛用的面具。”这只面具为黑色面孔,两个圆窟窿显然是眼睛,大大的嘴巴露出两排白色的牙齿,它的头上还有四个小脑袋。吴丽的心剧烈地跳着,不敢再看一眼。

“吴丽别怕,看惯了就不怕了。”吴丽慢慢抬起头来,“啊!”又是一声尖叫,她仓皇逃了出去。

丁旭追了过去。“吴丽,吴丽……别怕……”吴丽惊骇地站在庙门口,不停地喘息着,丁旭不断地劝慰着她。两人回到了房间,“啊!杨涛……杨涛……”只见杨涛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

“杨涛,快醒醒,我们的羊。”

“啊!”杨涛被喊叫声惊醒。两人顾不得多说,穿上大衣就冲了出去。

“我们的羊不见了,羊,羊,你们在哪里?”丁旭的声音都变了调。

“快骑上马找。”

“丢了羊,我们可怎么交代,都怪我。”丁旭自责着。

“今天的事怪我,我怎么睡着了?不过丁旭,我不是说你,我们住进来我一百个同意,你画马画牛谁能管得着,可你画那些个东西是封建迷信的东西,要犯事儿的,如果找不到羊,你、我都要倒霉。”

“别,一定能找到。”丁旭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没底。“现在快一点了,羊在外面差不多两个小时了,羊一定跑远了。”

“走,前面是一个缓山坡,我们过去看看。”两人策马来到坡顶上,放眼望去,下面是一片平阔的草场,一群羊在下面缓缓移动着。马上一个豆点般的褐色背影正挥动着鞭子,驱赶着羊群。两青年心里一热,飞奔了过去。

“大伯……苏大伯……大伯您,谢谢您,您不该……这叫我怎么好意思?我怎么感谢您老人家呢?”

“孩子,你说什么,我高兴啊!我替所有喇嘛谢谢你,如果不尽点儿我的力,怎么对得起我的良心,菩萨保佑,愿你早日完成这幅画。”他们边交谈边放牧着。

丁旭下夜去了。

“帮、帮。”一阵声音传了过来,“你听什么声音?”吴丽说。杨涛走到门边侧着身子,听着外面的动静。“帮、帮。”又是一阵声音。

“暮鼓,一定是暮鼓声,晨钟暮鼓嘛。”

吴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头面仍让她恐惧万分。

晨钟响起。

“哎,起来了,感觉不错,晨钟暮鼓,神仙过的日子。”杨涛伸着胳膊,打着哈欠。

吃完早饭,吴丽和杨涛穿上了大衣,戴上棉帽。“丁旭,我们走了。”

“祝你们平安。”

吴丽的脚已经严重冻伤,苏喇嘛给她糊了草药。需要休息几天。丁旭决定他和杨涛白天放牧,傍晚回来临摹,晚上他再去下夜。杨涛不肯,坚持要一个人放。

“丁旭,你就别逞能了,白天放牧,傍晚画画再下夜,机器人也受不了,我一个人放没问题,你还是白天睡觉、画画,晚上下夜。”

“不,我们这么多羊,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这场百年不遇的特大雪灾不同以往,吴丽,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丁旭说道。

“等等!”苏喇嘛走了进来。“我和杨同学去放牧,你留下。”

“苏大伯,您?”

“丁同学你安心画吧,杨同学我们走。”

“不,这不行,不能劳您老。”

“傻话,傍晚回来,天已经暗了。点着油灯怎么能画好画呢?”听着苏喇嘛的话,丁旭无语了,是啊,放牧回来,天色已晚,靠油灯的光亮怎么能临摹好这幅优秀的作品呢。

“再说我的牛,也需要放,放一个是放,放一群也是放。”苏喇嘛说着他的道理。

“您那几头牛不需要放,在庙外也饿不死它。”

“不,我的牛需要远处更多的营养。”苏喇嘛开玩笑道。

“苏大伯,您不要……”吴丽感动地说。

“别争了,走吧。”

“不行,不行,苏大伯,说什么也不行。我……”丁旭拦住苏喇嘛,“我宁可放弃,也不能让您老……”

“哎,我的身体结实着呢。要不这样你我轮换,你放一天,我放一天。”

“就这么着吧,丁旭。”杨涛说。

“丁旭,喝点水吧。”吴丽站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可是丁旭好像根本没听见,仍一笔一笔地画着,吴丽知道画画需要安静,不允许打扰,她只好坐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丁旭放下了笔,站起身来,甩了甩胳膊,搓着冰冷的手指。

“吴丽你看,今天收获真大。”

“我一直在看着。”丁旭深情地望着吴丽,自从孙红走后,这些日子她和杨涛白天放牧,自己一个人下夜,他们很少单独在一起,现在他们能够在一起,却没有时间说话,甚至多看她一眼。

“吴丽,苏喇嘛情深义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是啊,真是一位好人。可是我还是有些……”

“习惯就好了,是你太多……”

“丁旭,别说了,是我不好,是我太胆小了。”丁旭沉默了一会儿,“不,你不是,我理解你,这是我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有顾虑的。”一种从来没有面临的复杂情感涌向心头:对苏大伯的敬意,对吴丽的爱情,对杨涛的友情,对这幅画由最初的痴迷到现在上升到一种说不清的责任,交织在一起。

新的一天开始了,丁旭和杨涛放牧去了,庙里只留下了苏喇嘛和吴丽,这几天吴丽已经不害怕了。

吴丽在屋里忙碌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吴丽打开了房门,“苏大伯。”吴丽叫了一声,只见老人手里拎着个袋子和一个盆站在门口。

“我夏天的时候,砍了一些桦木,把它烧成了炭,你把它放在这个盆子里,丁同学画画时,你把它端过去放在那儿,这天冷啊!”

“谢谢您,您留着自己用吧?”

“还有呢。”

“大伯,您请进来坐。”

“不了,我还有事要做。”

“您一会儿过来吃饭吧,噢,喝茶,我给您烧茶。”

“谢谢你姑娘,我自己烧。”说着老人转身走了。吴丽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位好老人啊!他还会烧炭?”吴丽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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