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宋慧家中,见她吃着薯片,盯着电视看,四处寻找饭的踪影,可翻遍了厨房,除了菜,其余的啥都没有。
“喂!饭呢?”
宋慧不以为然,指着冰箱里的材料:“诺,那里不是吗?”
“不对呀!你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就算你没做,现在也可以做啊!”
夏流一屁股坐了下来,开玩笑,自己又不是苦力,每次来都要自己做。突然,宋慧认真道:“你确定不做?”
虽然不知道她要闹那一出,但还是坚定道:“不做。”
“快去嘛!人家饿了。”
宋慧话风一转,拉着夏流的手,用发嗲语气,萌萌的眼神看着他。血气方刚的他那里受得了这个,逃似的离开了大厅。
“哈,我的美,果然天下更无第二。哼!收拾一个男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夕阳西下,挽着安心胳膊,蒋欣突然跳到他的背上,指着天空中残留的光芒,眼冒金星,大声道:“我的心哥,有一天,会像那一点光芒,绽放出万丈的余晖。”
安心溺爱地搂住伊人,跟着她大声喊叫:“我一定会像那一点光芒,绽放出万丈的余晖。”
“喂!喂!这里可不是你家的后花园,不要大吼大叫好吗?好像就你一个人有女朋友似的。”
蒋欣从安心背上跳了下来,吐了吐舌头,对说话的那人扮了个鬼脸,然后拉着安心离开。来到无人的角落,安心一把搂住她,对着夜空,喃喃细语:“欣儿,你真美。”
蒋欣羞红了脸,把头埋在他的胸间,时不时地抬头。情意绵绵的两人,生疏地亲吻着彼此。
“我与丁香姑娘相识于夜晚,那时,我们走在大街,透过树叶,对着夜空共同期许,希望寻找到彼此的依偎。她有丁香一样的忧愁,有丁香一样的忧伤,丁香一样的芬芳。她也有,和丁香不一样的聪慧,和丁香不一样的爱情……。”
咬了咬笔杆,不满意的安心又重新写了一遍,还是不满意。他想把她的真,她的诚,她的美,她的一切用语言描述给世人,可是他没有这样的能力,沮丧的他只好写诗。
于是,他写了首诗,那是纪念他和她的爱情故事。只道是:“微风拂尘迎面来,明月珠华半遮羞。笑舞狂歌仰天啸,缘定三生枫林晚。”
深夜回归,看见安心躺在书柜上,脸上残留着苦恼的表情,夏流无奈地跑到他的床上,拿出被子,静悄悄地走到他旁边,给他披上。
翌日,一众室友睡到中午,这才美滋滋地起身,收拾打扮,用了香水,喷了全身,满意的良辰笑呵呵地告别几人,先行一步,跑到女生宿舍。而,随后,安心和遥远也紧跟步伐。
“靠,就我们三个没有人约会啊!真他妈的尴尬。”
夏流深有同感,同病相怜地用眼神与躺在床上的三人长叹一声。随即,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你有事吗?陪我去爬济川第一峰。”
收到短信,夏流从床上跳了起来,对两人道:“老三老四,要去爬山吗?”
剑南春翻滚身子,慵散地靠着墙,兴致缺缺:“不去,三个大男人,有什么意思。”
“如果你叫上两个女的,我就去。”
不多时,诗梦瑶回了句:“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戏。快起来,我们的春天来了。”
听到夏流笃定的语气,胡汉忠笑道:“怎么了,有妹子?”
夏流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换上鞋,不容置疑道:“那可不,快。别让人家等急了。”
“擦!老三,快起。”
说了一句,剩下的只有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流哥,约你的是谁啊!”
“我说是诗梦瑶,你信吗?”
两人一副别逗了样子,走进食堂。路上认真地打量着他,随即,长叹一声。开玩笑,不是他们诽谤,就夏流的相貌,最少排到一百以外。第一校花约你,你喝醉了吧!
吃完午餐,怀着疑惑,坐在子衿楼下的老槐树下,好奇心十足的三人牵着手,抱着那粗壮的老树根,忍不住惊叹树的年龄有多大,合三人之力,才勉强能抱完。
一人发了支烟,美滋滋地抽着,眼神不约而同地打量着过往的美女。有的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惜。有的娇艳欲滴,让人欲罢不能。有的气质绝伦,让人过目不忘。几个初哥眼神炽热,手中的烟草已经烧了大半,却毫无察觉,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身影,闻着那残留在空气中的香水味。
这时,走过来一位女子,她的背影如同水蛇,扭动着腰肢,她还有飘逸的秀发,随着风,打动着几人的内心。
“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问?”
“石头剪刀布……。”
“哈哈,你输了。”
“我靠,你们俩作弊。”
“别啰嗦,快去。”
胡汉三不满,但还是追了过去。走到她的前面,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痘印横生的女子,即使声音动听,也掩盖不了她那……。
“呕~”
回来后,胡汉三忍不住呕吐,只因她太惊心动魄,夏流拍了他的后背,笑道:“怎么样,老三,很漂亮吧!哈哈!”
“滚。”
此时,胡汉忠脸上带着厌恶,仿佛吃了屎一般,一旁看不下去的夏流,沉吟道:“老三,你这想法可不对,我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不能注重外表。有的人虽然平凡,可他们却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比如马云,他帅吗?他的一言一行牵动着无数人的利益。”
“就比如刚才的那位女生,你了解过她吗?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吗?她或许是一个心地善良,虽然外表平凡,可却才华横溢,落落大方。”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们都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高中的时候,柳飘絮是班上一个肥胖的女子,与班上那些其貌不扬的女子一样,受到其他人的嘲笑。能做到一视同仁的,只有自己。可是,她会错意,认为自己喜欢她,毕业之时,伤了她,也害了自己。
想起往事,夏流不禁一阵唏嘘:“也不知她过得还好吗?你又何苦呢?你这样做,将来我拿什么面对你。只要你能幸福,就让我承受我造的孽吧!”
这时,胡汉三咳嗽一声,连忙整理衣冠,强迫自己做出一副绅士的样子。而剑南春则梳理着短发,摸着胡子。夏流怔怔地看着几女,道:“什么时候来的?”
安轩琳惊诧不已,笑道:“我们在你身旁站了两分钟了,你居然不知道?”
夏流脸皮一向很厚,所以他自动过滤安轩琳的话语,走过去握着赵芸香的手,对三女笑道:“这是我的好室友,胡汉忠,你可以叫他胡汉三。我想,你们一定会聊的很愉快的。”
“这是剑南春,你可以叫他国窖,春哥。当然,春哥的嘴,会吐莲花的哟!”
“哟!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句流哥呢?”
夏流理所当然,笑出声,道:“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无所谓。”
“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