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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边缘的路

虾虾静静的跟在阿哭身后,就像阿哭的影子一样。

阿哭回头看了看虾虾,虾虾立刻停下脚步,乐呵呵的笑了。

阿哭一呆,走近虾虾,用手扳着她的肩膀,“傻丫头,你高兴啥呢?”

虾虾指了指阿哭又指了指自己,又笑了,一口白白的牙齿。

“跟着我一起,也没你这么乐的啊!傻乎乎的。”阿哭忽然很心疼,一把拉住虾虾,“今天我带你去W锡看灵山大佛。”

虾虾一怔,又笑了,她拉着阿哭的手,把头靠着阿哭的手臂,乐呵呵的拽着阿哭一起走去。

阿哭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冷冰的人,但他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可以融化冷融化冰的。

而虾虾无疑就是其中一个能让左右阿哭情绪和心情的人。

坐在去w锡的车上,虾虾就坐到靠近窗户的位置上,头靠着阿哭的胸前。

阿哭轻声的跟虾虾说着关于W锡的东西,虾虾睁大着眼睛,时不时仰着头呆呆的看着阿哭。

在她那双无声的眼睛里,闪动着惊讶也闪动着崇拜。

她惊讶的是阿哭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她崇拜的是阿哭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在虾虾的眼里,她一直认为大姐是很厉害的,因为大姐教会了她很多很多,可在阿哭身上,她看到很多大姐没有的东西不会的东西。

虽然虾虾并没有上过学,她所学的,都是大姐教会她的,包括认字写字,包括算术。

但真正教会她生存的,却是阿哭。

从她第一次跟着阿哭开始,她就从阿哭哪里学会了拿东西,偷东西,抢东西,也学会了打人学会了认识这个世界。

大姐教会了她需要的知识,而阿哭却教会了生存的本事。

在虾虾的眼里,阿哭不仅仅是哥哥还是师傅,他的身上有太多虾虾所不知道的东西,也有很多虾虾不了解的东西。

在她的眼里,阿哭是一个看不透猜不透的男人,他总有许多谜一样的东西在身上出现。

“你在看什么?”阿哭轻轻的用手指点着虾虾的额头。

虾虾撇着嘴,伸手便要去捉阿哭的耳朵。

“你敢?”阿哭偏着头,闪避着虾虾的手。

虾虾笑了,原本去捉阿哭耳朵的手却轻轻的在阿哭额头上弹了一下,然后又把头依在阿哭的胸前,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外。

虾虾在看什么?

没有人知道。

看着大姐在镜子前用电吹风吹着头发,丁当也凑了上来。

大姐回头看了眼丁当,“今天谁惹着我们家小丁当了,拉长着一张脸,告诉老姐,谁欠你钱了,老姐给你讨回来。”

丁当嘟着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大姐,我是不是不优秀啊?为什么老哥总是看我不顺眼?”

大姐放下电吹风,拿起梳子梳着头发,“怎么?那家伙惹你了?”

“也不是了,我就觉得老哥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这次他只带着小龙虾出门?”丁当仍然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那你要去就跟他说啊,说了他不就带你去了。”大姐不由得乐了。“感情这丫头还会吃醋了!”

“我说了,他理都不理我。还叫我呆在家里。”丁当气呼呼的哼哼哼起来。“大姐,你说,我是不是不突出啊,要不,怎么老哥都不理我?”

大姐转身看着丁当,忽然一脸的坏笑,“谁说我们家小丁当不突出了?”

丁当听大姐这么一说,一阵开心,“大姐,我哪里突出了?”

大姐仍然坏笑着,用梳子指了指丁当的胸,“这里突出。”

丁当一跺脚,“大姐,恨死你了。”转身出了去。

大姐仍然呵呵的坏笑着。

玉起书坐在自己开在A吉竹海某处的一家农家乐的包间里,他的身边坐着他的二女儿玉音蓉和被人叫做玉麻子的亲弟弟。

玉起书剪着光头,穿着一件有龙纹身的唐装,他的面前,放着一堆账本。

玉音蓉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玉麻子却焦灼不安的搓着两手,满脸的麻子随着脸皮的抽动更加明显。

玉起书戴着眼镜,不断的翻着账本,越看越气,随手将账本往桌上狠狠一砸,“乱七八糟,怎么搞的?”

玉麻子赶紧站了起来,“大哥。”

玉起书朝他一挥手,“坐下,不关你事。”说完看了看正在玩手机的玉音蓉,“你三妹那边的账本还没有送来吗?”

玉音蓉头也不抬,“没有。”

玉起书沉着脸,“现在我洗白了,生意却越来越差了,真不知道你们都怎么做事的。”走到玉音蓉面前,一把夺过玉音蓉的手机,“一天不是赌钱就是玩电脑玩手机。我砸了它。”

“你砸呗,砸了我再买一部就是。”玉音蓉一脸的不在乎。

玉起书拉开门,指着玉音蓉,声音有些激动,“给我滚出去。”

玉音蓉不屑的站起来,“走就走。”说完头也不回的的走了出去。

玉音蓉刚走出门,玉麻子就坐到玉起书旁边,“大哥,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个屁,都是我惯的,长大了,不得了了,一个个一身臭脾气。”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大哥,账本我已看了,还没有那么糟,你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玉麻子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娃哈哈纯净水,递了一瓶给玉起书。

“我知道,只是有些痛心,你也看到了,你这些侄子侄女,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玉起书仰起头,咕咕咕的灌了自己半瓶水。

“孩子们还小,慢慢来,急不得的。”玉麻子从兜里拿出香烟,看了一眼玉起书,玉起书是不抽烟的。

“你抽吧!”说完慢慢的走到包间的窗边,“听说,最近湖城窜起了很多人物?”

“可不是,都是一些年轻的,做事没轻没重。”玉麻子接话。

“老弟,你要帮我看着孩子们,别让他们搀和进去,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洗白啊!”玉起书又长叹一声。

“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看着他们的。”玉起书灭了香烟,“对了,大哥,还记得那个老七吗?听说最近在湖城,火的很。”

玉起书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看着不远处人工湖边上木栈道上走来的大女儿和三女儿。

点点提着刚从乐购买来的东西跟在丁当身后,丁当手里拧着许多零食。

乐购出门的电梯门口,两个穿着狗皮的家伙正在那吞云吐雾,嘴里议论着谁谁女人的身材。

看见这两个穿着狗皮的人,丁当眉头一挑,一阵厌恶。

她等着点点走过来,借着和点点插身而过两个狗皮人身边时,一伸手就把两人装在裤子口袋的皮夹放到了装零食的袋子里。

走到停在路边的电驴边,把买来的东西装好在电驴的货架上,丁当让点点开车,自己坐在车后座,随手从零食袋子里拿出两个狗皮人身上摸来的皮夹。

点点开着车往回走,丁当拿出皮夹里的钱,在路过大桥时,随手就把装着身份证银行卡驾驶证的皮夹扔到了桥下的河里。

丁当把钱往点点面前一晃,“妞儿,今天想吃什么?大爷请客。”

点点轻声一笑,“二姐,你手真快。”

“那种猪,不拿白不拿。”说到狗皮人,丁当很是反感。

“老哥让你少出手,你不听话。”

“谁让那两个王八蛋碰上了我,你不跟他说不就行了。”丁当嘿嘿一笑,“我给买好吃的。”

“你给我炒蛋炒饭吃吧!”在红绿灯路口,点点停下了车。

“饶了我吧,让我做饭,你还不如杀了我。”丁当反手从身后的货架的零食袋子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咬了一半递到点点面前。

点点摇了摇头,“我不吃。”

“嫌弃有口水吧?”丁当笑了。

“不是。现在不吃。”点点伸手把放在电驴前货架上的袋子按了按。

老七今天的脸色很难看。

他刚从小号里出来,虽然没事,但总之是被给人家给请进去了。

当老七一看到黄发时,一肚子的气就朝黄发发了开。

“你他M的干什么不好,去嫖,嫖你M啊。”老七不仅骂,还准备踹黄发。

老王拉开了老七,“七哥,算了。”

老七点了支香烟抽了起来,“你去跟王哥拿点钱滚蛋吧。”

“大哥。”黄发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不怕死,但我怕被你坑死。”老七钻进了车,自己开车走了。

老王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怕黄发的肩膀。

“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坐在车里后排的戚薇薇拿着笔记本玩着QQ炫舞。

“这次被派出所的找上了,以后我都会被他们盯着的。”老七摇下车窗玻璃,把烟头扔了出去。

“怕什么呢?”戚薇薇不以为然。

“小妹,被警察盯上了,我们做事就会被限制。要不是黄发,我们怎么可能被盯上?”对这个妹妹,老七再大的火气再不好的情绪都被自己控制了。

“你被盯着了,但我们却没有,事情有我们来做,他们再盯着你有什么用?”戚薇薇合上笔记本。

“话倒是这么说,但小心准没有错,要是查出我们的老底或者下面的人一旦扛不住,我们所有人谁也逃不掉。”老七关掉了车载CD。

“盯着我们的可不止警察。”戚薇薇从包里拿出唇膏在嘴唇上抹了抹。

老七回头看了下戚薇薇,“还有谁?”

“不知道,我最近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但又不知道是谁?”戚薇薇收好唇膏。

“会是谁呢?”老七一脸的沉思。

“我来找吧,哥。”戚薇薇提起挎包,“送我到银泰下。”

月未起,夜已落。

阿哭依靠着椅子,两眼迷离,嘴里的香烟的烟灰已积了长长的一截。

虾虾呆呆的看着阿哭,她不知道原本还很开心的阿哭,为什么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就变得如此的低沉,忧伤。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醉了。

桌上放着乌毡帽牌子的黄酒。

虾虾想伸手碰一下阿哭,阿哭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透着一种慵懒,一股哀伤。

“什么时候了?”阿哭转头看了眼门外。

虾虾摇了摇头,对于时间,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

一天也好,一年也罢,虾虾是从不会去关心的,尤其是跟阿哭一起的时候,她更不会去注意时间。

夜,很黑。

风高。

不是杀人夜。

却是愁杀人。

阿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远处,就是雾蒙蒙的太湖。

湖边的风很冷,尤其是夜晚。

虾虾不由得拉紧了呢子外套,她静静的跟在阿哭身后,似乎,她的每一步都走在阿哭的脚印上。

阿哭就站在湖边的堤岸上,他的手上夹着香烟,香烟却已燃尽,他也没有感觉到。

虾虾的心忽然一疼,犹如一根刺,刺进了她的手指,刺进了她的心底。

酒劲已上头,阿哭只觉得浑身上下忽然很重,但他仍然站着。

“你喜欢什么?”阿哭没有回头,他的眼睛一直望着夜里的太湖。

虾虾知道阿哭是在问自己,她轻轻走到阿哭身边,看着阿哭,她的眼睛也随即望向太湖的深处。

深处有什么?

她不知道。

她所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

“我喜欢什么呢?”虾虾在想,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大姐,大姐很喜欢海棠,她曾听大姐说过,在她的老家,有一株很大很老的海棠,每年开花时候,大姐每天都会去海棠树下看海棠,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她离开老家,以后,大姐再也没有回过老家。

在虾虾的记忆中,大姐对海棠的偏爱已到了一种极端,她记得阿哭曾种过一株海棠,那是在好几年的还住在湖城一处高架桥下的时候。

“我喜欢刀。”阿哭的声音很轻,随着风很轻的飘过虾虾的耳边,又立即远去。

似乎,这声音也随风飘到了茫茫的黑暗尽头。

“为什么会是刀呢?”虾虾又看了眼阿哭。

她忽然看到了阿哭眼角的泪。

阿哭想到了什么?

虾虾心底又是一阵心疼,她伸了伸手,她很想抱着阿哭,很想伸手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

从认识阿哭起,她从未见过阿哭哭过。

终于,虾虾的手还是伸了出去,她轻轻的拭去阿哭那已经爬到了脸上的眼泪。

虾虾打着手语,“你怎么哭了?”

阿哭看着虾虾,笑了,他的眼里忽然充满了温柔,他的两手放在虾虾的肩膀上,额头轻轻的碰着虾虾的前额,“这个世界,总有些东西是能让人流泪的。”

虾虾咬了咬嘴唇,她在想,“你会为我流泪吗?”

“就像你,还有大姐,还有丁当,还有点点,你们都能让我流泪。”阿哭拿开放在虾虾肩上的手,他又望着太湖的远处。

虾虾笑了,当她听到阿哭说这句话时,她忽然心底一松,很开心。

“我只是一把刀。”阿哭的声音仍然很轻。

虾虾在听。

阿哭却不再说话,他沉默了,还是他又想到了什么?

夜已深。

人未歇。

很久,真的很久。

阿哭却忽然轻轻的哼唱起了。

听着阿哭轻声的哼唱,虾虾已听出了阿哭哼唱的歌曲。

王杰的《英雄泪》。

这首歌在大姐的电脑上,虾虾听过很多次。

那时的阿哭还没有回来,每次在大姐电脑上听到关于王杰的歌时,虾虾的眼里总会浮现阿哭。

那时她就在问自己,“是不是阿哭也像王杰一样被人称作浪子,他这个浪子还会再回来吗?”

“过两天我会去Y南,你和我一起去吧!”阿哭转身,伸手把虾虾呢子外套的扣子扣上。

“去Y南?”虾虾打着手语。

“是的,去Y南,你不想知道我这五年呆过的地方吗?”阿哭轻轻的笑了。“我们回去吧,傻丫头。”

虾虾也笑了,她喜欢阿哭这样叫她,也喜欢跟着阿哭,就像小时候她跟在阿哭身边一样。

“Y南。”虾虾在心里想着,她已猜到之前阿哭所接到的那个电话一定与Y南有关,那个电话也是让阿哭突然低沉、忧伤的原因。

虾虾从没有去过Y南,在她的心里,Y南应该是一个满是云彩的地方。

她侧脸看了看阿哭,阿哭的脸上却已经没有了笑容,满是忧郁满是忧伤。

“你在想什么?”虾虾在心里轻轻的说着。

阿哭躺在床上,头吊在床沿,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

手机忽然一阵震动,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是一条信息。

“不管你去哪里,只要有你在,我就陪着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怕。”信息发送人是虾虾。

阿哭心里一动,手在地板上一撑,忽地坐了起来。

“好好休息,不许乱想,不听话不带你去。”编辑好信息,按了一下OK键发了出去。

他刚点燃香烟,手机又是一阵震动,虾虾的回复到了。

信息只有一个字,“哼。”

阿哭摇了摇头,抽了口香烟,按着手机键盘编辑回复着,“只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更没有人可以让你死。”

不一会虾虾回复了过来,这次是两个字,“嘿嘿。”

今夜没有明月。

夜已三更。

罗颜却在夜中。

她抬头看了看夜空,一片漆黑,“是不是你那里的夜也是这样的黑呢?”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木屋,木屋中的灯还亮着。

床上躺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原本高大强壮的身躯此刻却瘦的不成了人形。

能把一个强壮健康的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做到,无疑,病魔就是其中一种。

男人是罗颜的父亲,也是阿哭的师傅。

想着生病的父亲,罗颜蹲下身子,哭了。

这个曾经打过越战的特种小分队队长,早已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随时都能被病魔夺走生命。

此刻,他已经昏昏睡去。

阿哭接到的那个电话正是罗颜打给他的。

为了给父亲治病,这个坐落在景洪深山处的家,早已家徒四壁,所有能借钱的亲戚朋友都借了好几圈。

再也没有可以借到钱得到帮助的地方了。

每次拿着父亲的各种证件去乡政府或者民政局,得到的也只是相互推托或者领导不在。

阿哭,是罗颜最后的希望。

她站起身,抚了抚头发,努力的控制了一下的情绪,极力让自己站定。

黑夜,并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没有希望。

阿哭能给她带来希望吗?

老罗并不是怕死,死,对于他这个经历过枪林弹雨过的人来说,算得了什么呢?

此时,他已经醒了,是被痛醒的。

他咬着牙动了动,让自己侧着身子。

喉咙很难受,很想咳嗽,他使劲的抓着床沿,极力忍住,他不想让女儿听到自己的咳嗽声。

每一天,老罗的生命都在病魔的折磨中一点点的耗去。

还能维持多久呢?

他很想解决掉自己,这样半死不活的,加剧了家里的负担,这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因为自己的生病,更是雪上加霜。

他放心不下唯一的女儿,还有在镇上饭店打工的妻子。

自己死了,她们怎么办?

生死,老罗看得很淡,在战场上见多了太多的死亡,活生生的生命瞬间就在身边消失。

他看着木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上面除了自己的妻子女儿,还有一个小子。

阿哭。

“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了呢?”老罗腰间又是一阵剧痛,他拿起桌上的半碗白酒,猛地灌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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