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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边缘·风云起

无论这个世界如何的进步演化?

对于生存,每一个人都在用着最原始的手段和办法。

肉弱强食!

你一样,他一样,任何人都是一样。

没有谁能逃脱得了这个自古以来便存在的亘古法则。

我们,在这个世间追逐,有残酷,也有温柔。

但,总是会有不足,总是会有遗憾。

谁又能真正做到不忧不怨?

昨天,转瞬即逝,恍若梦幻。

今生,谁会与我相伴?

当我踏足这个世界,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再是从前!

湖城。

当乌鸦看见满身是血躺在地上的螃蟹时,螃蟹那张胖乎乎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即使被人揍得皮青脸肿,这个家伙仍然还能笑得出。

相较于阴沉着脸永远一副深思忧虑状的阿哭和永远不喜言词安静的乌鸦,螃蟹无疑算得上是一个另类。

“谁下的手?”乌鸦扶起螃蟹,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就朝就近的医院而去。

“给我一支烟。”螃蟹耷拉着脑袋,看得出,他这一次被人放单,身上挨的拳脚不少,也很重。

乌鸦点燃了香烟递给了螃蟹,看着他一口气就吸了一半截香烟,伸手按下车窗玻璃。

“F建佬的人。”螃蟹闭上了眼睛,嘴上仍旧叼着另半截香烟。

“那只怪物?”乌鸦看着脱下衣服满身伤痕的螃蟹,那替螃蟹包扎的女医生很显然不待见螃蟹这样的家伙。

女医生那沾了酒精小小的棉球,此刻在螃蟹看来仿佛就像一把刮刀,每一下都重重的刮过伤口。

终于,螃蟹忍不住了,“我说,阿姨,你能轻一点吗?”

女医生的手停顿了一下,“阿姨,我有那么老吗?”手上不再用力,但棉球每一次沾了更湿更浓的酒精,每一次擦拭伤口都很慢很慢,这简直比要了螃蟹的命还要痛苦。

“++。”原本趴在床上的螃蟹翻过身,那犹如蛇牙的巴掌就朝女医生挥了过去。

只是这只手刚挥了一半,就被乌鸦抓在手中。

“++。”螃蟹又是一声骂,再一次趴在床上。

乌鸦阴沉着脸看了眼女医生,“动作快点。”每一个字仿若冷冰。

“诶。”女医生不敢去看乌鸦,相较于螃蟹,她更怕这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一站在哪里,女医生总觉得他就像一个冰柜。

小马刚跨上电驴,还没插上钥匙,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马哥,把人带过来,我在城北桥等你。”电话是乌鸦打来的。

收好电话,小马插上电驴钥匙,调转车头就奔龙妹的狗场。

螃蟹靠着城北桥的栏杆,嘴里叼着香烟,眼睛不停的看着飞驰而过的各种车辆。

“你确定这样做?”他回头看了眼坐在栏杆上的乌鸦。

乌鸦埋着头,头也不抬,“你说呢?”

“M的,的确没法咽下这口气。”螃蟹拔出嘴上的半截香烟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带那么多人,场面是不是大了点?”

乌鸦两手撑着栏杆跳了下来,他盯着螃蟹看了一会,“你怕什么?”

“++,我几时怕过了?”螃蟹想挺挺身子,可身上的伤口很痛,无奈,他只好蹲了下来。

“我们是什么?”乌鸦忽然转过头问螃蟹。

“当然是兄弟了。”螃蟹索性靠着栏杆坐了下来。

他有点不明白乌鸦为什么这样问?

“一会你跟马哥回去。”乌鸦背靠着栏杆,两手一撑,又坐在了栏杆上。

“你这不是摆明撇下我嘛!”螃蟹一听到要让他回去,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去打人呢还是准备挨打?”乌鸦伸手在兜里摸了下,没摸着香烟,他看了眼螃蟹,“香烟呢?”

“毛的香烟,有也不给。”见乌鸦不带着自己去,螃蟹有些生气了。

载着小马一行人的金杯沿着城北桥的非机动车道慢慢减速,停在了螃蟹和乌鸦面前。

小马拉开车门,“上车。”

螃蟹很不情愿的跟着乌鸦上了车。

“马哥,一会你在桥头跟螃蟹下车回去。”乌鸦望了螃蟹一眼,对小马偏了偏头。

“好,你自己小心点。”又回头看了看车里的其他人,“都机灵点。”

车里其他人齐齐应了一声。

螃蟹对着乌鸦一声哼哼,偏过了头。

羊猫。

建C乐人。

在短短时间内,旗下的娱乐总汇几乎占据了湖城的半壁江山!

而其称为小打小闹的游戏机室和网吧,更是遍布湖城的市区县镇市集。

不管他是羊还是猫?

能在短时间崛起湖城,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除了充足的资金,还必须有上层的人脉和社会关系网。

若不具备这些,就凭警察随时的临检和消防,就足以玩死很多人。

更不要说同行竞争对手的捣乱。

羊猫是不信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句话的。

他是弱肉强食主义者。

这种人似乎天生就具有很强的侵略性和征服欲。

而且极其的自信和狂傲。

当然,这种自信和狂傲是需要足够的资本的。

羊猫,显然不缺任何一样。

更何况以C乐人、F清人为主的海外移民族群,就像第二个意大利的黑手党。

在北美和RBC乐帮、F清帮可是与香港黑帮一起成了华人黑社会的标志。

羊猫,早年在RB东京待过,歌舞伎町的繁华和沉迷,几乎让羊猫如痴如醉。

RB黑社会的合法,更是让羊猫也有了想做地下皇帝的梦想。

当然,无论是RB还是F建,羊猫根本无法梦想成真,因为有实力而且已经是皇帝的人多了去,每一个远远在他之上。

而同属东南沿海地区的湖城,成了羊猫理想中的一个地方。

但最近手底下的场子频频出事和自己手下频频失手,不但没让羊猫有半点挫折感,相反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螃蟹不断在湖城各地扩张的老虎机、游戏机,虽然还没有直接对羊猫构成威胁,但羊猫是决不允许这样的小角色慢慢崛起的。

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把这样的小角色扼死在襁褓中。

螃蟹成了羊猫拿来第一个试刀的。

“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回家?”小马坐上龙妹的踏板车,回头看了看还站在那抽烟的螃蟹。

“你看我这样子敢回去吗?”螃蟹扔掉烟头,坐在了小马的后面。

“你是怕你姐吧?”龙妹扭头看了眼螃蟹,掉头就往自己狗场而去。

“这段时间你就先呆在狗场,一会我带人去把所有机器全部清干净。”小马把拿在手中的手机递给螃蟹。

“什么?”螃蟹接过手机。

“阿哭的信息,我把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这么来钱的东西,干嘛说清场就清场?”螃蟹看完手机信息,把手机还给了小马。

“你不知道你在被人调单的时候,很多场子的机器已经被人砸了吗?”龙妹接过话替小马回答了螃蟹。

“++******F建佬。”螃蟹骂了一句。

“我已经安排小路去给我们租仓库和店面了。”小马一下车就赶紧动了两下手脚,他被挤在车中间,加上螃蟹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胖,踏板车后面又装有一个小货箱,本是两人坐的位置加上胖乎乎的螃蟹,小马被挤得不行。

“租仓库和店面干嘛?”螃蟹一进到龙妹的狗场,不是跟留在里面的小弟们打招呼,而是走到了狗栅栏前去看狗。

“当然是做生意了。”小马看了看烟盒中还剩下的一支香烟,直接将烟盒连带香烟一起扔给了螃蟹。

螃蟹没有再问,现在的他,对狗更感兴趣。

龙妹看着不断在狗栅栏前逗着狗的螃蟹,笑着朝小马努了努嘴,小马一脸的苦笑。

螃蟹每次来龙妹的狗场,绝对是奔着龙妹养的狗来的。

来的次数多了,以至于龙妹狗场的狗见着螃蟹,一个个都摇头摆尾,简直把螃蟹当成了主人。

搞得龙妹郁闷极了,自己养的狗,也没见着对自己那么好,却对那个一天嬉皮笑脸的螃蟹乖得很。

小马的一句话却让龙妹想起来就好笑:你没见着那个家伙一身的肥肉和油水吗?狗不跟他亲近才怪!

织来绣去!

一个店名。

大姐和梅姐两人合开的店。

点点并不认识戚薇薇,不但没有见过,甚至连听也没听说过。

今天是点点第一次来店里,学校已经放假,以后她可以天天跟着大姐来店里帮忙,不用一个人呆在家。

“你就是点点吧?”戚薇薇笑吟吟的看着点点。

“你是谁?”点点很是警觉。

一个陌生人,而且是知道自己名字的陌生人,绝不能不提防,这是阿哭教她的。

“我找你大姐,她在吗?”戚薇薇走进了店里,慢慢的在货架前看着摆放的各种东西。

大姐和梅姐原本只想做一家十字绣类的店,结果却做成了一家集十字绣、刺绣、女孩子佩饰、仿古及非主流类的个性小店。

“大姐不在,刚出去了。”点点站在戚薇薇身旁,看着她把一个硬币模样的闹钟拿在手里。

“这个闹钟挺好看的。”戚薇薇回头冲着点点一笑。

“你只要调好时间,到点了它就会滚动,还会在滚动的时候不断发出机器吐硬币的声音,直至把你吵醒。”点点给戚薇薇讲解道着。

点点虽然有着防备的心,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小丫头,真正的人世心机,她的火候还差很多。

戚薇薇放下硬币闹钟,又拿起一个有点像点唱机一样的闹钟,但比起点唱机,闹钟可是袖珍了很多倍。

“这个也是闹钟吗?”戚薇薇问点点。

“这个也是闹钟,不过它只会唱歌,你只要调好时间,到点了它就会像点唱机一样唱歌,声音由小变大。”点点指了指闹钟上面的一个盘面和两根敲击棒,“你还可以自己录歌曲和声音,到点了闹钟就会敲击这个盘面,发出的声音就是你所录的歌曲或者声音。”

“怎么录?”戚薇薇对这个点唱机一样的闹钟很有兴致。

“闹钟有一张内存卡,你录好下载在内存上就可以。”点点虽然是第一次来店里,但对于店里的东西很是熟悉,看来没少做功课。

“我要了,多少钱?”戚薇薇依旧笑吟吟的看着点点,“还有其他好玩的东西吗?”

“你若喜欢,不要钱。”大姐提着一袋刚从超市买来的东西站在门口。

“大姐。”点点叫了声,走过来接过大姐手上的袋子,“她找你。”在跟大姐错身而过的时候,点点小声的跟大姐说了一句。

“你就是大姐?”戚薇薇笑吟吟的看着大姐。

“你是戚薇薇吧?”大姐从柜台后拿出塑料凳子,“请坐。”

“你知道我?”戚薇薇虽有有些惊讶,但并不意外。

她有调查过大姐,自然也能想到大姐会调查她。

“你知道我多少?”戚薇薇放下手中的闹钟坐了下来。

“你又知道我多少?”大姐不答反问。

“知道我所知道的。”像大姐这样的老江湖,戚薇薇知道,要想从她口里套出话,简直就是做梦。

“我也知道我所知道的。”大姐偏过头,点点对着她的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走开,大姐也随即站了起来。

“你有事吗?”戚薇薇皱了下眉头。

“是的,我要出去一下。”大姐伸手从柜台抽屉拿出钥匙,“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请说吧!”

“算了,下次再说吧。”戚薇薇拿起点唱机模样的闹钟,“这个多少钱?”

“不要钱。”大姐转身对点点轻声交代几句,转身出了门。

有黑就有白。

黑白分明!

可在这个社会中,谁又能真正分得清楚黑白?

老鬼最近可是霉运连连。

这个一口川音、猥琐而又挺着一个大大啤酒肚的秃头男人。

其长相和派头,甚至比东南沿海一带的暴发户还要有气势。

挂在脖子上的一串粗大的金项链,一开口就是一嘴被香烟熏得发黄的牙。

那带着浓浓川音的普通话,跟他打交道的人更宁愿听他说方言而不是他那口又是方言又是普通话夹杂的语调。

老鬼上游的金主,也停止了向他注资,没有资金支持,老鬼的放贷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大方豪气了,而放出去的帐又一时半会收不回来。

老鬼猛的灌了一大口啤酒,这可是他混迹湖城十几年来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不仅让人头疼,还让人心烦。

场子接连被捣了好几个,可老鬼绝不会向手底下人那样相信只是警察的手笔,凭混迹于湖城地头这么多年的经验,老鬼也察觉出自己场子被捣一定是跟有人点火有关系。

虽说老鬼还不能一己之力在湖城翻云覆雨,但也绝不会差劲到被人想吃就吃,不然也不会独占湖城地下赌档这么多年。

老鬼的关系网虽不能上达天听,可在湖城,老鬼跟警察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差,而且也有人罩着他。

但最近一点消息也没有,就被警察莫名其妙的的捣了好几个场子,而自己在警察里的人却并没有给自己提前警告和通知。

牛头。

副局职人物。

此时的牛头,正和老鬼裹着浴巾趴在一家桑拿室的按摩床上,两个艳丽、暴露的女人,正给两人进行着所谓的泰式按摩。

老鬼朝两个女人挥了挥手,两个女人站起身,拿起放在床边的衣服,出了桑拿室,随手关上了门。

老鬼起身走到桑拿室门边,开了门探出头看了看,然后反锁上门。

牛头已经坐了起来,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半眯着眼睛看着老鬼,“说实话,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老鬼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也不晓得那谁还晓得?”

牛头下了床,光着脚坐到老鬼旁边,“老弟,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扯出你,我有什么好处?”

老鬼扭头看了眼牛头,“难道是上面搞什么打黑扫赌,避着你们。”

“不可能,你别忘了我可是副局,没有什么事情能绕开我。”牛头拍了拍老鬼的肩膀,“老弟,最近你嫂子在S海看上了一套房子。”老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两手做了个空空的动作。

老鬼一笑,露出被熏得发黄的牙齿,“没问题。”随即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最近兄弟的场子被你的同事们搞掉了好几个,牛局你无论也得帮我收收手,照这样下去,我不进大号就得卷着铺盖滚蛋了。”

“你放心,我回去就给各片区打个招呼。”牛头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刚才那两个妞不错,你帮忙安排下。”

“小意思,小意思,我准给牛局安排好。”老鬼对着牛头一阵哈哈大笑。

这个世界,总有很多事情,超出人的意料之外。

羊猫或许永远也没有料到自己也会被人砍。

那天,他刚把车停在自己娱乐城的门口,车还没有停稳,自己就被人从车里给拽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他有所反应,羊猫就已被人砍翻在地。

羊猫甚至连砍自己的人都没有看清楚,就被砍晕过去。

等他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更让羊猫恨的咬牙是手底下人告诉他,就在他被砍的时候,几组人同时砸了他的场子。

由于事发在白天,娱乐城看场子的兄弟本就不多,留在场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全部被人控制。

而今的羊猫,不仅现在躺在床上,后半生也将会在轮椅上度过。

一个在湖城呼风唤雨的人,转眼间就成了残废,而自己却不知道是谁砍的自己?是谁砸的自己娱乐场?

这对羊猫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耻辱和超大的打击。

这个一心想成为湖城地下霸主的男人,只看到了自己的开端,却永远没有猜到自己故事的结局。

不仅是羊猫,对任何人来说,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猜到自己的结局。

羊猫现在除了幕后控股的娱乐场,只要是自己名下的娱乐场,没有一家没被砸的。

羊猫眼下要做的不仅是要找出砍自己和砸自己娱乐场的人,还要报复。

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在明面上做,但暗地里并不是做不到。

何况羊猫不仅有钱有势力,更有自己的手段。

乌鸦的手使劲拍打着龙妹狗场的大门,只拍得用铁皮铆钉铆在铁门框上的铁皮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来了。”螃蟹穿着拖鞋不满的嘀咕着走向大门,他可是睡得正香,却被不断响起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螃蟹刚拉开门栓,乌鸦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乌鸦一看大家全进了门,就立马把门关上。

螃蟹从没有见过乌鸦这么紧张过,“这是怎么了?”

“赶紧打电话叫马哥和龙妹回来,还有,让你姐她们自己小心。”乌鸦身边的小弟们挥了挥手,“都去休息吧!”

“到底怎么回事?”螃蟹一头雾水看了眼乌鸦,拿出手机打着电话。

夜。

雨夜。

豆大的雨点打在彩钢瓦上,噼噼啪啪作响。

小马朝乌鸦甩了根香烟,“怎么会这样?”他的脸色很凝重,转头看了看龙妹,“看来我们被人利用了。”

乌鸦并没有马上点上香烟,而是放在手中不断的把玩着,“那帮人是在我们动手的时候同时出手,看来盯着我们不是一天两天。”

“而且,对我们的行动十分清楚。”龙妹接过话,她转头看了看小马,“难道?”

“不可能。”小马立即否定龙妹的话,“我们的兄弟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小马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是绝不容许有人怀疑自己的兄弟更不允许自己的兄弟有背叛的行为。

“我应该知道是谁?”一直在旁边抽着香烟没有说话的螃蟹突然开口。

“谁?”乌鸦两眼直直盯着螃蟹。

“还记得跟玉家那小妞儿有纠葛的戚薇薇吗?”螃蟹把香烟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两脚,“一定是这个八婆干的好事。”

“你怎么这么确定?”小马站起身,又坐了下来。

“别忘了当初可是我负责调查的戚薇薇和她老哥。”螃蟹又点了一支香烟。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龙妹冷笑一声,“我们进了这个套子,现在想脱离干系都不太可能。”

“这么说来,最近湖城的很多事,应该也是跟她有关系的。”乌鸦沉思了一会,“我们现在日子可是一点也不好过。”

“这是肯定的,警察早晚会查上门来的,我们不仅得换地方,还要小心。”小马又站了起来,慢慢踱着步子。

“M的,这个死八婆,我弄死她。”螃蟹骂了一句。

“你恐怕还没碰到她汗毛,就被人玩死了。”龙妹翘着腿,两手抱在胸前。

“小路已经找好了新的地方,我们明天就搬过去。”小马又坐了下来。

“那我呢?”龙妹扭头看着小马。

“你当然跟我们一起。”乌鸦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以后你跟小路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这还差不多。”龙妹笑了,站起身走向厨房,“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吃。”

隐龙山庄。

“哥,怎么样?”戚薇薇笑嘻嘻的看着老七。

老七朝着戚薇薇竖起大拇指,“我的妹妹,当然是最厉害的。”

“哈哈哈。”戚薇薇一阵爽朗的笑。

“哥要是有你这小脑袋瓜子,早就称霸湖城了。”老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的城府和手段,老七可是心服口服。

最近在戚薇薇的谋划下,轻而易举的就给几个对手找了麻烦。

老七深知,一旦被警察盯住,就算本领通天,也不会一时半刻脱身。

“那下一步怎么做?”老七拿起水果拼盘里的一个苹果啃了两口。

“不动。”戚薇薇慢悠悠吐出两字。

“不动?”老七一愣,“什么不动?”

“以静观动。”戚薇薇打开电脑,开始玩起了连连看。戚薇薇看老七还是不太明白,就给他解释,“虽然我们最近的行动都挂着别人的名,但并不因此就说明没有人会发现其中的漏洞,所以我们得收下手,现在就是等,等时机。”

“哦,我知道了。”老七拿着一直震动着的手机,“小妹,我出去下。”

“是她叫你出去的吧?”戚薇薇原本笑着的脸上立马换上一副不悦,“去吧去吧,你早晚死在她手里。”

老七不再说话,朝着别墅的大门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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