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两人到了题名栖凤谷山庄的宾馆,入得房间,简单洗个澡,便****相见,滚在一处。伍香珍突然想起来,咬耳朵娇声问道:“易策哥,说说你的人生四美,真正是哪四美呀?”
阮易策一边把玩伍香珍的美胴,一边吸气带喘地给伍香珍注入真阳。“就是你说的……黎明的觉……还有我跟你现在……这……半道的妻……再加上羊肉饺子……清炖鸡,不正好四美吗?”
“哦,我知道了。你心里有我,那我放心了。黎明的觉,半道的妻,羊肉饺子,清炖鸡。啊,你坏呢,易策哥,拐弯抹角的,你就想说你爱着所有你喜欢的妹妹们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不想别人也爱你,你只想自己风流下去;还说不想我去跟你学坏;我恨死你啦,你这个花心太岁。”
“唉,真可怜。女人一动脑子,男人笑了。这话不假。”
嘿咻过了,阮易策滚鞍下马,那逞英豪的神物也总算归于消停,正式收仗回营了,没有两三个时辰,是不会再出来行事的。在阮易策看来,人活着就得有这个心气,热情劲也全在这个上面了。
阮易策燃上一支烟在那回味。
伍香珍穿起衣服。
“看什么看?不要老拿这种挑衅的眼神看我。现在不比从前了,你是不满足吧?那我以后少来吧。”
“没有啊,挺好的,比那个……强多了。”
“比谁强多了?你是不是提醒我你是有夫之妇?你这人真够讨厌的!我总是得先忘掉韩素,我想着我爱你,所以我答应跟你约会、上床,可你倒好,居然当面拿我比他?”
“是我这人真讨厌吗?就不讲你这人真不讲理……是你的问题让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是你给我出难题,你还反倒赖我!”
“你穿衣服你就穿吧,你看我干嘛?”
“我脸朝你那边,你就在我眼里,我看不看你都在我眼里,我还用花脑子看吗?还是你这人天生的霸道,不讲理惯了。你看我干嘛?”
“我看你,就表明我在琢磨你,我今天仓促上阵,草草收场,我怀疑你今天好像浪劲不满足吧。”
“那是你,你才是那样的人,那不是我,你别胡乱说我。我看你怎么了?我一直这么看你。你肉肉的嘴唇我看着喜欢!怎么啦?我冒犯你了吗?我的神祖宗。”
“算啦算啦,怪可怜的,不跟你说了,我想眯一会。”
“你想眯一会,你就是大爷,你还不满足,动不动就耍赖欺负人……”
阮易策说他想眯一会,其实也就是眯了一会儿,他就自动醒了。那是因为有伍香珍在他身边,阮易策只是眯了一会儿,并没人过去喊他,他自己被新鲜劲提的便醒了。他回味着与伍香珍相拥的感觉,还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在里头。其实这么早就醒,本身也是个麻烦事,因为他与伍香珍几乎哪都不能去。想想又没事可干了,还是接着打牌吧!回柳沟村打牌最好,伍香珍还惦记着那三十万现金没有出手呢。
这里无需多说,也无需渲染伍香珍怎样把那三十万茶钱,在不惊动阮易策的情况下,又能顺顺当当地放入阮易策的车后备箱内,那咋看都有点小题大做,少见多怪了,起码这个对她伍香珍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当然,这也是她与阮易策转悠了一程之后回来在内心被置于最重要的事情之上了。而且需要在嘉年、嘉月她们从二楼下来之前,也是她招呼邻居乔伊细过来打牌之前必须优先搞定的。吴家每有重要的客人来,伍香珍必有妈妈亲手晒制成的酱菜相赠,你还就得说伍香珍娘家出产的酱菜真是堪称一绝。而且,她家的酱菜,还能自成系列,这才能做到每回都有不同,每回都有新意,每回都有新鲜感。两人一程离开宾馆,驱车直接回了柳沟村。
车未开进院内之前,伍香珍在车里说:“你把车停院门口得了,我从这下车,一会儿我给你带上点酱菜。”
“我记得家里还有!”
“你是大忙人,请你来一趟多不容易,下次说不定什么时候来呢,还是今天带上一点吧。”阮易策便只得由她安排了。
伍香珍当然不会在自家院子外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去给官家的车子里面放入她家特产的酱菜的。她记得最熟的一句话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她一定会把车子开到她最想开到的位置上。
阮易策问:“要我帮忙吗?”
“不要!”
阮易策也无需客气,只管走他的了。
伍香珍无需别人引航,亲手把车倒进院内,驶入了正对着二楼的阳台兼走廊的下面那一方地方。这样打开后备箱的一切操弄,就不会被人关注了。但凡遇上伍香珍似的上供,阮易策当然无需亲手处置,这车本身就是临时借用内侄韩天保的,他当然有理由推脱说他不知道,另一方面,对于三十万进帐,他心中有数就行了,韩天保自会按他的意愿安排每一笔类似的进帐用于投资增值的。
季嘉年、季嘉月只等伍香珍在楼下轻轻地喊她们一、两声,才双双答应着,一起从二楼下来,这自然是她们曾被告知、提醒,加上经历多了,自己见得多了之后养成的自觉回避的好习惯。她们曾被分别告知,不该你问的你不要问,不该你看的你不要看。怎样才能做到呢?其实也挺简单,就是不喊你的时候,你自己最好不要露面。
伍香珍看她姐妹从二楼下来,说:“你俩过去喊乔伊细来打牌!就说我有事,三缺一,请她过来配个手。”
嘉年、嘉月都与乔伊细玩得挺好,很是对脾气,自然都很喜欢去。
时候不大,嘉年、嘉月都从乔家回来了,每个人都是吃着东西回来的。乔伊细自然也随她们一起来了,她最是爱玩的人,你不去找她,她虽是心痒难耐,却不好意思自己找上门。这又是说,乔伊细最是要面子的人。作为多年的邻居,伍香珍对她还是了解的。
乔伊细一进院门便很客气地打招呼:“珍嫂子,我来了!”
伍香珍说:“来了好,小妹,你今天是来救场的有功之臣,多亏小妹你来了,我才能走得开啊。”
嘉月傻傻地小声问:“姐,我还是不明白,你和易策哥刚回来,有客人在呢,你干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