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我突然想到了包国荣,他有可能吗?不过一想到他也被咬了,这种猜疑就降低了许多,而且也没见他用药和被蛇咬后的措施都不会,相比应该不熟悉蛇。那又会是谁呢?
“嚯!”王勇猛的发出一声惊呼声,原来靠近茅屋后一条一米来长的大花蛇就从草里面钻了出来,还好这次都做了充分的准备,就在那蛇凌空之时,被他一刀砍断了蛇头。只见得那被分身的蛇头与蛇身都在不住的扭动着,那蛇的尾巴还在不停的纠缠在了一起,看着就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这里面安全吗?”我不禁问了出来。
“应该安全,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就进来过一次,里面虽然没有任何陈设,但是没看见蛇。”王勇带头走了进去。一进去就把门给掩上了。
“这?”我一见这模样顿时就有点发蒙了,这不等于就是自掘坟墓吗?等那些蛇一条条逼近,我们可就真的无路可退了,我却在他们两的推攘中把我给先挤了进去。但是门一打开,里面忽然之间闪出来一道刺目的亮光瞬间射了过来,紧接着一种七彩的眩光就像是时空隧道一般,来回在我眼中回荡,我顿时就感觉着头昏脑涨,还没看见什么,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自己昏了有多久,就感觉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感觉睡了一个好长好久的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具体是什么却再也想不起来了。
拍了拍头,就看到有人给我递了一块面包和一瓶水过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了就想吃,好饿的感觉。
“我睡了多久了?”我问向给我递水递食物的陶操。
他正笑着看着我,淡淡的说道,“三个小时,不算很久。不过你也真行,这屋里唯一的镜子,你看上一眼就昏了过去。”
听完他的话,我这才注意到打量这这个屋子。虽说是间茅草小屋,可是这里面的环境却比外面要静了许多,无论是蛇信声,还是风声,在我们听来,都仿佛被隔了一个世界一般,人不禁也有点宽心了下来。想到蛇,顿时就欲往外看。
“早散了。”王勇也坐在一旁看着我。在他的身边是包国荣还有季华与蔡跃进,他们这个时候都来了。
“蛇是怎么?”我的话还没问完,就听得陶操说道,“屋角有火硝粉,迎着风撒了一点,就都散了。”
屋子的后面是一个玻璃窗,看上去年份应该挺久的了,上面有着袖钉的铁锈以及被风雨打落在上的草叶的痕迹。正是有着这一点的亮光,我们这才不觉得黑暗。难道之前是我一眼就看到了这里的光线,不应该啊,就算是阳光直射,也不会忽然眩晕的,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太累了吗?被水鬼给折腾的?
正无言的时候,王勇盯着我俩看了一会儿,“听说你们是先生?”
我对他的话表示不解,这人我们对他也不是很熟悉,而且更不知道他的秉性,所以对他这话我们都保持了沉默。
“不是吗?”他又问道。
我见他好像还有后话,于是便反问了一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语气有点生硬,他听了一愣,场面顿时有点凝固了起来。但是没过几秒的时间,他随即笑了笑,“没什么,我就问问,因为这次国荣跟我说有两个能人会陪我们一同前往,便有些好奇。”
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包国荣还以为我们在骗他,非认为我也是干这行当的人,而且这曹操也是知道一点皮毛而已,哪里又能提的上先生这个称谓呢?
“其实我很好奇,你们需要阴阳先生究竟是想干什么?”我这话在心里憋了好久了,虽然之前包国荣说黑道不涉阴阳,但是是黑是白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这次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说烂的一句话,但是确实是我们心里最想说的话。
“没有没有,我也就是好奇,问问而已。而且我看陶操兄弟的谈吐以及言行,恐怕不是简单人才是,而天应兄弟你,我还真是有点看不透。”王勇笑了笑,我听他这话自己也笑了笑。明明很简单的事,却被他想的这么复杂。我要是有那能耐,第一次来我就能把这里掀个底朝天。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我现在倒还挺想入这一行了。
“咚咚咚~”门外竟然响起了敲门声。
这声音敲在钢板上,格外的清脆。“会是谁?”我心里不禁一阵嘀咕,我们现在所有人都在这里了,难不成是这屋子的主人回来了吗?
我先是一愣,后又是一惊,看他们好像跟我一样,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在敲门。大家一时间都警惕了起来。
我示意先不要开门,确定来的人是谁再说,而且听了陶操的遭遇,我心里也并不是敢肯定,来的是个人。万一说那怪物变异水獭,贸然开门,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站在门后半天没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这样静静的听着。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此刻我们更是捏紧了手心,把门慢慢的漏了一个缝隙,然后将短刀缓缓的抽了出来,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伸了进来,我会给它来个一刀两段。
可是等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却再也听不到敲门的声响,屋外也没有任何走动的声音,只听得呼呼作响的风声不绝于耳,然我心里都在不住的打着鼓。
妈的,不管了!我立刻把门打开了来,一阵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我给吸到外面去一般,风怎么这么大?
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陶操连忙拉住我。也是打呼风声紧凑,都快听不见说话的声音了,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
再看得外面,天好像都快要黑了,这明显不像是才过了三个小时的样子!而且,春夏之交,白昼只会越来越长,现在至少也是下午6点多的样子了。
还没给我时间问清陶操,包国荣就突然的大叫了起来,“啊~伤口,伤口。”陶操连忙赶过去,给他换药。我也过去一瞧,竟然还在着血。不过,怎么看都觉得,不那么正常似的。
蔡跃进坐不住了,“到现在一只怪物都没见着,就你们说的那个巨型水獭,你们说塔门是不是怕我们了啊?”见我们都没反应,便又开口道,“我出去走走吧,总呆在这,闷死我了。”
“回来!”王勇厉喝道,“你一个人出去送死吗?且不说你遇上了水獭,就说这蛇,虽然撒了火硝粉,但是谁能确保万无一失。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一个人了,不能再少人了。”
听完他说得话,我竟然有了几分的小赞许。
“这样吧,总带着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包国荣开口道。“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累赘了。既然我已经不能陪你们一起行动了,就让我跟你们说说这有关鬼塘的事情吧,告诉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鬼塘。”
“什么意思?”我大为不解。
陶操没有说话,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倒是季华,现在却显得有些不正常,竟然躺在那睡着,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你先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包国荣对我笑了笑。
我有些狐疑的走了出去。刚转到茅屋后,却发现后面是竟然一片寂静的池塘,在呼呼的风中显得有些诡异。而且池塘的面积不小,大概有两千平米的大小,在延伸到很远出的地方才出现了芦苇丛的影子。
“这?!”我承认我当时真的蒙掉了,为什么之前会没有发现这样大的一片池塘,不可能的事情,太诡异了,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我用手指使劲的掐了掐自己的脸,却能明显的感觉到疼痛。
这是真的!
“这就是所谓的鬼溏。”淡淡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
是包国荣,在蔡跃进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静静的看着这一片寂静的池塘。“鬼溏的秘密。千百年来无一人能够参透,江源码头这名字其实并不为人所知,却依靠着它的构造流于后世。”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你什么意思?”
“回去说吧,外面风大。”包国荣示意我们进去,在这里说话确实不太方便。因为风的确是很大很大。
等我再踏入茅屋的门口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可思议。
本来干净陈设的茅屋里却莫名多了一张八仙桌和八只凳子,分别以八卦的方位排列着,而且每个方位的桌角都有一个奇异的符号,我看的是一脸懵逼。这里怎么也变了,而且陶操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他一直都没有出来过,我看向他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一点解释。
“别看了,坐下来吧。”陶操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
我去,难不成你们都知道事情的缘由不成?我心里这样想着,却也没有开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其余人都坐了下来。
“所谓大道无形,变幻万千。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正如同我们所坐着的凳子与面前的桌子。”陶操一句话让我更觉得诡异。
只见他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许早就该想到了。因为,石杨还活着。”
“什么?”我承认自己都快要奔溃了,但是我知道越到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下来,我们所有人都看不穿的东西,恐怕陶操就已经看穿了。
“我在来这里之前,先是给包国荣敷了点药,理应无多大碍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这是其一。再说石杨,我是亲眼看见他被一只巨大的水獭给咬断了喉咙,可是,却在刚刚得知他依然活着,而且他一个人在守着我们的驻扎地。这是其二。最后就更明显了,推开一次门,屋外景象变了,屋内的陈设也变了,这是其三。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但是,综上来看,我们恐怕现在还一直被困在眼下的局中。古人就擅长利用五行布局,设置各种阵势迷局,来守护一些秘密。而我们,恐怕就是不知不觉间被牵引进来了。虽然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阵,也不知道被谁布了什么局,但是冥冥之中我能感觉的到,我们恐怕是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却与我们的空间类似,有一样的天地,有风有水,还有人类。所以说,可能我所见到的水獭只是假的幻象,也有可能现在活着的石杨只是这个世界的石杨,而现实世界中的他却已经死了。怎么说呢,就跟平行空间一样。”他的话虽然有点绕人,不过我却很听的很清楚。
也曾今听别人说见过鬼怪,见过龙的传言,恐怕正是他们无意间穿梭于平行空间所见到的东西误以为是现实世界的东西,从而对此深信不疑。
在我们人类已知的世界中,可以把这个空间分为好几个层次,就是人们常说的几维空间。比如说零维空间就是一个点,不困大小的一个定点,它就是一个维。再说一维空间,那就是一条线,永恒无边界。二维空间就是一个面,一个无边无际的平面。三维空间就是我们人类所生活的世界,它是立体的,有声有色的。或许这之前的层次大家都有所了解,但是在这里却还有着四维空间。所谓的四维空间很多人都以为是宇宙,其实不尽然,爱因斯坦在他的《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中就早有四维空间的概念,人们的宇宙是由时间和空间构成。时空的关系,是在空间的架构上比普通三维空间的长、宽、高三条轴外又多了一条时间轴,而这条时间的轴是一条虚数值的轴。简单的说,四维空间,就是一个时空的概念。如果能够参透四维空间,那么或许真的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浏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