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东升西落,四季夏暖冬凉,人爱财喜色,孟子云:食色,性也。
三月是个踏青的好季节,洛水河畔总有大家闺秀,亦或青年才俊,不失为洛阳的一道风景。
在洛水西,有一山,名叫望驼山,山高约三十丈,山腰长约十里,顺水而立。一到春天,山间野花遍地,绿树成荫,草地连绵。从山际顺岸而行,必有不少人,男女老少,或坐或卧,或行或立,或轻声细语,或踏歌而行。不知是人在山中,亦或人在画中。亦有不少人,乘船由洛水逆流而上,择一地而下,漫步而行。青山绿水,动静相宜。漫步山间,人生一大快事矣。
刘备我和公孙赞简雍,步行到了一个叫青龙渚的地方,是一河湾。河湾旁有一山,仿佛从中而断,而斜对面亦有一小山相望。河湾里有一条约一丈宽的小河从此往对面而去,形成了一个河道交叉的地方。
公孙赞在山凸上铺上一块红布,大家放下物品,就在这息脚了。公孙兄年纪最大,居上,我居左,简雍居右坐了。我们拿出备好的肉脯,干果,还有两壶米酒。
公孙赞看我俩坐好了,吃食也摆好了,就讲起了这青龙渚的来历。
相传,大约八百年前,在此东北方大约二十里的地方,有个虎家庄,虎家庄庄主是个隐退了的令尹。这虎庄主呢,正直善良,刚强而不失仁义。这虎庄主有一子,极似虎庄主,温文尔雅,极其善良。
有一天,这虎少庄主先在洛水下游钓鱼,钓了一个时辰,一无所获,就向上游走了几里,又钓了一个时辰,依然无所获,又往上走几里,又钓了一个时辰,依然无所获,又拿起鱼竿往上走,走到了大约我们这个地方,看见一个少年躺在我们现在这个地方,腿上受了刀伤,正在流血,虎公子呢,二话没说就撕了自己的衣服给这少年包扎起来,可能是伤太重了,布条都被血浸湿了,虎少庄主连忙用整件衣服包扎起来,血才止住了。虎少庄主看这少年伤如此重,就问少年家人呢?少年摇了摇头。虎少庄主道:“去我们庄上养伤吧,你等一下,我叫人来抬你去。”虎少庄主飞快地跑到庄里告诉了自己父亲,然后叫上了几个近邻青年。当虎少庄主再到此地时,只见一摊血还在,少年不见了。虎少庄主和众青年,顺着河上下呼喊和寻找,都没找到那少年。虎少庄主只好怏怏地回去了。
又过了几年的一个秋天,近邻的千里大旱,贪官污吏横行。这虎庄主就给当时君临天下的周天子上表,诉说了当地官员的恶行。朝庭回音还没下来,本地的贪官得到这个消息,带了几千兵马,把虎家庄灭了个干净。唯一幸运的是,这虎少庄主当时正在河边钓鱼。这贪官查找发现少了虎少庄主,连忙四处寻找。虎少庄主也刚好看见庄中火光冲天,正往庄上赶,就在路上相遇了。少庄主连忙逃命,虽手臂中了一箭但不致命。少庄主正是向我们这跑来,跑到此处,刚好看见他救那少年迎上来对他道:“虎兄先走。”虎少庄主顾不了那么多,叮嘱道:“小心点。”然后,急急忙忙跑了。
几千兵马如林似的扑来,这少年如虎入羊群,不久就有几十个兵丁死于他手下。后面的将军连忙道:“放箭,放箭。”只见千箭齐发,少年躲避不及,化成一条粗约一丈的大青蛇,在兵丁之中来往穿行,又有不少兵丁死于它手下。这将军又大叫放火,由于时处秋天,草木枯萎,大火顺势而起,成了一片火海。大青蛇也不是好惹的,只见它绕山而上,到了山的另一侧的半山腰时,离山几丈,狠狠地朝山撞来。顿时,石块和泥如雨而下,山的中部的泥石不仅埋熄了大火,也埋葬了数干兵丁,而山顶飞到了河的对面。
那条大青蛇,也因这一撞身受重伤,倒在了河湾里,尾朝南而去,化成了一条小河。人们为了记念这条懂得感恩的大青蛇,就把这河湾临河的地方叫作青龙渚。
公孙赞兄讲完,道:“有人说仁义值千金,我却说勇武值万金。”
我和简雍都连赞到:“说得好,说得好。”我真没料到公孙赞还有真性情的一面,平时的他都比较大略。
我们正聊着,河上一船划来顺流而下。只见船首站立着一对中年夫妇,身后站了一后生船夫,船尾有一少女,明眸善睐,衣裳华丽而端庄,我们三人都看痴了。公孙赞道:“能娶她为妻不枉此身哪!”我和简雍都咐和道:“是啊,是啊。”
我俩还在傻看,公孙赞已经站立起来,一边行礼一边大叫道:“前辈,可否搭乘一下。”我俩也连忙站立起来,准备收拾东西。
可惜的是,船上的中年人摇了摇头。正惋惜间,只见山后又跑出两条船,其中一条船上正是袁绍袁术兄弟。公孙赞连忙叫道:“搭一下,搭一下。”我与简雍连忙收拾东西,等船一停,就拿起东西,飞快地跑了上去。
等到了船上,才看见还有其它三个士子,不过都不认识。一问才知道是袁绍的伯父的学生,一叫韩覆,一叫韩渠,另一个叫陈广。我回头一看,我们刚坐的地方,公孙赞的酒樽和那块大红布都没收。
公孙赞挨着袁术,对他道:“公路兄,前面的小姐是?”袁术哈哈大笑:“我们都对其有意哦,你看另艘一船。”说完,指了指另一只船,他不说还不知道,只顾看前面那船了,侧面并行的船上看见了甄逸师兄,还有孔融跟另一人在大声说着什么。
就这样,两船并行跟着前面那船,又不敢跟太近,就不近不远掇着。
听袁术这大嘴巴说,才知道,他们也都不认识,只好跟着,看到了哪里,再好想办法。还硬要说他兄弟先看到的,该让他们先上去求,指着和孔融说话的那青年道:“然后是曹操他们,最后才是你们公孙贤弟仨的机会。”看公孙兄的样子,可能要不是这条船是他的,非得凑他一顿。
就这样,不紧不慢,跟着到了洛阳不远的洛水边。前面的人下了船,我们也跟着下了船,两船的年轻人走到了一路,直到进了城里,几拐到了城南,袁绍的随从已经打听了回来:姓赵,已经字了人,定了亲了。
一听,就都散了。
正是:
自古美女多留恨,只因不识英雄巾。
英雄没在深山内,喝尽美酒为谁醉。
裴潜:使居中国,能乱人而不能为治也。若乘间守险,足以为一方主。【评刘备】
欲知后事如何,且观下回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