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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刀剑辩是非(三)

他又道:“父亲大人今日寿诞,孩儿有一礼物呈现。”说完,由那左侧厢房中走出两个仆役来,抬着一个半尺见方的梓木匣子,绕过众人来到空场中央的过道上。二人将匣子放下,便告退下。司徒闻礼道:“众位英雄且猜这匣子中装的是什么物什?”

众人纷纷猜测,或猜金银铠甲,或猜琉璃饰物,或猜佛龛袈裟,或猜猴兔活兽,不一而是。司徒闻礼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不作回应。突然间,那匣子盖儿兀自张开。众人恍然一惊,举目向那匣中看去,却见得一团黑布缓缓站起,片刻间又伸出头和四肢来。众人看清,这竟是个活人,头戴黑色纱罩,身穿紫黑色襦裙,虽是女子装扮,却看不清面目,不禁一片惊奇唏嘘之声,想一个人的身躯该是何等的柔软,才能够钻入这么狭小的匣子。

那黑衣人甫一站定,即听闻蒯交远拍案而起,惊叫道:“高四娘!她是高四娘!”众人听闻,又是惊愕不已,顿时一片刀剑出鞘之声,早有些胆小者,更是已弹跳而起,横兵刃于身前。

却见司徒闻礼神情坦然,右手向蒯交远一摊,呵呵笑道:“蒯大侠久在江湖闯荡,定然豹胆雄心,如何今日见一女子却如惊弓之鸟?”蒯交远被他如此一讽,甚是难堪,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坐下。

昌国公道:“闻礼,你在天下群豪面前搬弄什么事故,还不退下去。”

司徒闻礼却道:“父亲且看,这女子到底是谁。”话音甫落,但见那黑衣人双腿微屈,施展轻功,腾身跃起,只在一瞬间,便也退去了黑衣,摘了纱罩,落地时已在司徒闻礼身边,此时已露出黑衣下的赭红襦裙。她如此动作,两侧凉棚下或有谨慎者,以为她要攻击,便急急后退,引出一片凳倒杯打之声。

那女子袅袅身姿,轻步挪向前,屈膝作揖道:“昌国公福寿康泰。”她声音极是尖细,只让人听得一阵心颤。一旁释义和尚早认出她来,道:“人常闻井陉八怪的苏三妹柔体功惊人,老和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女子道:“释义大师眼光真好,正是小女子。”

昌国公道:“苏姑娘,此番来我国公府是为何事?”

司徒闻礼接道:“父亲,苏姑娘是孩儿请过来的,用来说明《列武志》被劫的真相。”

蒋律岩听到“真相”二字,急急接道:“什么真相?”

那苏三妹转过身来,扭扭捏捏,边走边说道:“真相便是,谁都没有见过高四娘真面目,那都可以是高四娘。如今女扮男装,男扮女装的多得是。我不脱衣服,蒯大侠把我认作高四娘,释义大师可曾看出我就是苏三妹?”她说着右手衣袖半掩面,妩媚至极。她的话倒是甚是有理,可当段不平听到“男扮女装”之时,想到这苏三妹自己便是男子之身,不禁笑出声来。无意间一瞥,却看见临桌李青鸿正望着自己,不住摇头,那意思再说:“不要妄言、妄动,一切顺其发展。”段不平心领她的意图,点头回应,不再出声。

蒋律岩道:“苏姑娘意下,夺《列武志》者乃他人乎?”

司徒闻礼道:“蒋兄何不想想,真正的高四娘要夺《列武志》,早在十数年前,蒋世伯遇害之时便已动手,何故等到今日?”

韩韬道:“司徒公子是否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他面沉生硬,说话间双手已攥成拳头。

司徒闻礼继续道:“的确。那个劫去《列武志》之人声明显赫,料谁都不会猜想到他身上。说来也是偶然间,我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蒋律岩急道:“司徒兄直言那人名姓即可。”

司徒闻礼冷笑道:“哼,此人便是……”他故意将“是”字拖得很长,然后突然伸手一指,道:“睥云山庄的班鸣!”

众人惊愕。却看那班鸣,依旧面沉如水,似是早就知道结果,无一丝争辩解释之意。

昌国公低声喝道:“闻礼,不可胡言!”

司徒闻礼道:“父亲,儿子绝非胡言,而是有真凭实据。这《列武志》从出齐州,到太行山中被劫,全都是班鸣精心策划。他假拌高四娘,在太行山中得手之后,被井陉八怪撞见,这点苏三妹可以作证。”

苏三妹道:“司徒公子所言非虚。那件黑衣便是他班鸣那晚在太行山中所穿。我井陉八怪与他打斗,小女子还用这把匕首将他刺伤。”说话间便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金黄的刀柄还系着一段嫣红的荷花绳结,却是女子所爱用。又说道:“那衣服小腹位置上还留有破口。”她说完,便又一旁好事者将那黑衣捡起,视察之下,果然见得一处破口,众人甚为惊奇。

释义和尚道:“班少侠侠义之名江湖多有耳闻,老和尚不信他会有如此之举。”

那达灵道人原本一直坐在一旁不出声响,此刻也站起身来,甩一把拂尘,道:“我达灵道人也不相信。这班鸣祖上自汉朝定远公以来数百年威望,当年其先祖父班居奇班老爷子武功汇百家之长,独步武林,无人能及。区区《列武志》,于我等自是无上秘籍,恐怕于班氏后人,如若浮云。班大侠怎么会以一本小小武功秘籍,毁去班家数百年清誉?”众人听闻他言,也是有理,可不禁有人议论,这达灵道士从未涉足中原,却如何对中原班家前史这般清楚。那达灵道人听得众人议论,眼珠转了几下,面露尴尬之色,遂拂尘一甩,复又坐下不再言语。

史玉阳道:“早听闻班少侠年纪虽轻,却是武艺绝伦,使得一手班家枪法甚是精妙,井陉八怪如何伤得了他?”

司徒闻礼又道:“想是班鸣在夺书之时与聚龙镖局发生争斗,已经受伤,如若不然,韩二镖头如何会惨死?”众人听闻,当下议论声渐起。

那韩韬更见得是怒目圆瞪,脸上横肉斜生,冷声问道:“班大侠不说几句吗?”

却见班鸣也不言语,起身大步走到昌国公面前,双膝跪下,拱手道:“世伯知我班鸣,事发之时,我可是正在洛阳。”

昌国公将班鸣扶起,徐徐说道:“不错,孩子,老夫信你。”

司徒闻礼急道:“父亲,您可不要被他骗了。他班鸣虽在洛阳,却并未在府中,您如何知晓他全部动向?”昌国公不语。

蒋律岩问道:“苏姑娘,井陉八怪即与班鸣交手,可知晓《列武志》下落?”

那苏三妹刚要言语,却被司徒闻礼抢先道:“蒋兄所问极是。那日井陉八怪原本已将班鸣打败,正是紧急关头,班鸣便提出将。想那井陉八怪何等势利,于是便有了之后八人在相州金向楼密约,讨论共享《列武志》之事。这是我亲眼所见。”

他话一说完,那苏三妹浑身一颤,瞬间花容失色,急忙道:“蒋公子,不是那样……司徒公子,你……我们……”她语无伦次,情急之下竟然发出原本的男子之声。却听司徒闻礼喝止道:“住口!什么你们我们,我若不是假意许你不追究井陉八怪协助包庇之罪,你怎会坦言相告实情。”

蒋律岩道:“如此,原来如此。班……班大侠,那就请你将《列武志》归还,在下愿赔付十万银,并且绝不追究。”

那班鸣道:“呵呵,蒋兄高看班某了。我确实与井陉八怪在相州金向楼相约,也确是为《列武志》一事,但却并非是分赃。司徒公子,切勿,胡言!”他面色青灰,言语间已是愤怒之至,然神色却仍是淡然。

蒯交远又起身道:“不错,事后是我老蒯嘱托班大侠去太行山调查此事,班大侠怎会是谋划之人。”段不平脑中一闪,始才明白原来班鸣那日所说的“朋友”就是蒯交远。

昌国公道:“世侄,你与井陉八怪在金向楼相会,是为何事?”

班鸣却拱手回道:“请世伯原谅,我曾答应井陉八怪赵七哥,金向楼相会之事不能向他人提起。行走江湖最注重信义,班鸣断不敢违。”

他话音甫落,但听闻“啪”地一声响,那韩韬拍案而起,只震得桌面杯中酒,碗中汤激跃而出寸许高,低声怒道:“班大侠既然不愿说明,那韩某只有动粗了!”随即翻身跃起,一个跟头跃到了空场中间。转身向当场众人拱手道:“诸位江湖豪杰,《列武志》被劫之时,舍弟及局中十四位兄弟曾与那黑衣人殊死一搏,但那黑衣人竟能重伤我二弟并全身而退。凭心而论,韩某却是不能。今日班大侠若想宣告青白,便与韩某斗上一斗。诸位英雄做个见证。”

班昭拱手称道:“好。一直听闻韩总镖头九连环功法精湛,独秀武林,在下无缘见识,今日也好了此心愿。”

那司徒闻礼却说道:“韩总镖头此计虽妙,但若是班鸣故意示弱,该当如何?”

班鸣豁然笑道:“那就请韩总镖头切勿手下留情。”

韩韬冷冷回道:“亮兵刃吧。”他手向腰间探去,摸出金晃晃一串铜环来。众人见得二人这架势,便各自退开,留出中间走道与二人。班鸣也不再多说,即端了长枪,左闪步摁把,晃一晃枪头,径向那韩韬手腕挑来。韩韬也即铺开铜环,左右手各执一端,向那长枪迎去。却说这班家枪法花样着实繁多,拨、挑、刺、抡、劈、崩、穿,每一招都是晃着枪身使出,那枪头便划着圈子攻击。招式之间又是极其连贯,一招还未到位,便可从中变换,化出另外一招,另行攻击,只怕对方若是身手稍慢一瞬,这连续的攻击便不能防御。如此枪法,自然对身法要求很高,若是身法跟不上,那长枪反而会成了累赘,繁多的花样更会弄巧成拙。只说这班鸣少年英才,于武功悟性颇高,果然名不虚传。这套枪法以他这年纪却使得相当娴熟,左攻右防,侧挑回戳,诸般花样使得得心应手,浑然一体。那一边韩韬使出九连环功法,也是厉害非凡。这九连环功法原是韩韬自己所创,九个铜环,环环相扣,便如盾牌一般,任凭他诸般武器攻来,便可用临近铜环挡格。更可见机将那兵器套住,顺势牵引,卸了力道,反手一夺便可将兵器夺来。若将九个铜环铺开,便犹如一根铜鞭,远距离攻击敌方。而将九个铜环收起,便也如铜护手一般,使出拳脚功夫,威力陡增十倍。这韩韬历经数十年钻研修缮,再加上他深厚的内功,近可防,远可攻,这套功法已使用的无懈可击。

众人看这二人打斗着实精彩非常。这二人使得都是硬家功夫,一个身法变换迅捷,一个身手迅猛稳健,二人连着打了五十多个回合,却都没有输得半分。段不平在一旁观看,早先心中还有些担忧,无论谁受伤他都不愿意看到,但等到二人打斗起来,他便也渐渐看得如痴如醉。正在兴头之时,却突然一只手将他左手腕拉起,他恍然一惊,定眼想看,却见得李青鸿已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李青鸿将段不平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段公子,今日之事恐怕很复杂。这司徒闻礼像是因相州之事有意与班鸣为难。但照现在情形,他们的目的像是要制班鸣于死地。”

段不平疑惑道:“他们?你是说苏三妹和司徒闻礼?”

李青鸿摇头道:“段公子想想看,司徒闻礼心骄气傲,然今日诬陷班鸣却是条理清楚,层层推进,他怎能做到?必是有厉害之人背后指点。但绝不是苏三妹,只怕她也是被利用了,回头难免要杀人灭口。”

段不平听她说“诬陷”,便明白原来李青鸿也跟自己一样,坚信班鸣是青白的。但又听她说“杀人灭口”,不禁为这背后之人的阴狠心中一阵冰冷。

李青鸿缓了一下,继续说道:“段公子,你要记得,今日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变故,你一定不要出头,不要趟这趟浑水。”她说话时,一双黑眼珠看着段不平,那眼眸深处,水波荡漾。段不平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温暖,点头答应。

说话功夫,那班、韩二人又打斗了三十余回合,二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仍是难分高下。众人不禁赞叹,这班鸣二十年武功修为竟与韩韬四十年精纯功力比肩,那二十年后昌国公垂老,这班鸣必定是领袖群雄。众人只注意二人,却没有注意那达灵道长何时又从坐凳上起来,绕过圆桌,走到了苏三妹身边。但听他突然开口说道:“这位苏三姑娘既然说能伤的了班大侠,贫道便想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话音甫落,那拂尘已向苏三妹扫去。

那苏三妹听得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左边脸上便已受得那一拂尘,顿时感觉脸颊热辣滚烫,撩心的疼。忙伸右手手背抚着脸颊,却还没看清这出手之人是谁,那拂尘便又冲着自己左脸扫来。即刻伸出左手去挡,只听得唰地一声,那拂尘击在手腕之上。这一击力道确是大,直震得整个手臂瞬间麻疼难当,不由得手一松,那柄匕首便“哐当”掉落在地上。苏三妹那还来得及多想,身子向后一弯,便又施展柔体术,滚到了打斗场中。甫一站定,右手“刺啦”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横在胸前。她这才看清,袭击她的原来是个道士。

却见达灵道人随即将那拂尘掉了个头,一个键步向前,挥着木柄向那苏三妹腰间戳去。苏三妹也不示弱,扭着腰,舞着软剑迎上前来。众人看这二人的功夫,确与那韩、班二人不同,走的虽然是阴柔的路数,招式却是古怪。这达灵道人的功夫是没人见过的,不过他手操着拂尘木柄,使出的套路如同剑法一般,点、挑、刺、撩,动作连贯,身手敏捷,招招向苏三妹要害击去。那苏三妹的功夫也是少有人见识,但见她身体柔软,又舞着一柄软剑,真犹若风吹杨柳一般,左右摇摆。她原本穿着赭红襦裙,此时虽是舞剑比斗,但那身姿却比适才长袖歌伶更为优美。达灵道人身手虽然伶俐,但每次攻击都好像差那么一点。苏三妹固然防守灵巧,但却很少寻得空当反击。一时间小小一条过道,两处开花,却是同样精彩。

约莫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边韩、班二人已过手百余回合。于招式上,班家枪法虽然不输于九连环功法半分,但班鸣毕竟年轻,于内功上却是逊韩韬一筹。渐渐地身法慢了下来,不得已便减少了招式的花样。而韩韬却依然身手稳健。这边达灵道人与苏三妹也已斗了三十余回合。达灵道人一路追求强攻,使得苏三妹一路防守,鲜有反击的几回。段不平心中暗道:“这两人用拂尘的反倒像是用剑,用剑的反倒像是用拂尘,当真是奇怪。”却又脑中一闪,暗自惊道:“这达灵道人难道就是李姑娘所说的‘背后之人’,便要在这里将苏三妹杀人灭口!”

正当时,达灵道人一个侧身跃起,手持木柄由上方下劈,攻势相当迅猛。却不料他这一举动却带动手中拂尘麻丝翻舞,一时间竟挡住了视线,落地时不得已有了一丝的迟疑。这一击,苏三妹自然是轻巧避开,随即抓住这一瞬间的空当,“刺啦啦”舞着软剑向达灵道人右臂挑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达灵道人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左手却已将那拂尘抽出,冲着苏三妹手中软剑一甩,那拂尘便和那软剑卷在了一起。苏三妹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这原来是这道人故意摆的陷阱,却是为时已晚。那达灵道人顺势侧身将拂尘向后一拉,苏三妹不由得身体随着软剑向前倾去,达灵道人即又化右手为掌,向那迎向而来的苏三妹胸前一击。但听得“嘭”地一声闷响,苏三妹应声腾空摔出,落地一丈开外。她挣扎着用手肘撑起上身,猛然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竟有一步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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