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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面色黧黑、眼角分泌着许多眼眵的陆逸尘两天三夜没合眼了,反剪了双手、心力交瘁的他多么想好好地睡一觉!潘延寿让五个手下紧盯着他,“问题”不交代清楚不许睡觉,只要他闭上眼睛,坚硬的枪托立即捣向他的脊背。紫嫣和景颜也未能幸免,都被隔离开、软硬兼施着——要么交待自己的问题,要么交待身边朋友的问题。更要命的是,跟随陆逸尘来的几十号弟兄,多半已被执行了枪决,原因是他们在淞沪时,不光彩的打家劫舍的过去;另外的一些,因为认“罪”态度较好,及勇于揭发同伴的“罪行”,暂时不再受到追究。

在人人自危的态势下,或许只有像狗一样地摇尾乞怜,并不安分地“咬”人,才能安全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注定了环境会改变很多的东西,包括人性。

披头散发的紫嫣被两个人摁在一条长板凳上,另外的两人使出各种刑具折磨着她;她白净的脸上,像红蚯蚓一样的两道鞭痕被汗渍沾染后,又痛又痒,她却连稳定心思感受那难受滋味的时间都没有。

“说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出来,就不用受那么多的罪了;”潘延寿用指甲触摸着紫嫣的脸说,“细皮嫩肉的,留下疤痕,太可惜了。”紫嫣不说话,眼睛里发射出仇恨的光芒。潘延寿向手下施了个眼色,两个手下将紫嫣的上衣掀起,露出了小腹。

“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潘延寿拿过一个锤头有碗口粗的锥形木锤,比划着,“对准女人的肚子用力砸几下,子宫就会脱落,这辈子,也就甭想生小娃了。”

“我说了,你不信。”紫嫣怒吼道,“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如果真像潘延寿说的那样,将她的子宫打掉,就生不了孩子了;一个不能繁衍后代的女人,始终是不完整的。她想。

“陆逸尘在淞沪时和国军士兵沆瀣一气、残害同胞的事。”潘延寿恶狠狠地说。

紫嫣艰苦地一笑:“陆大哥的确有位国军上校的朋友,但他们的交往可以说是平淡如水;你问他们有没有合起伙残害同胞?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他们在淞沪做的事和你们做的比起来,恰恰相反。”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潘延寿将木锤竖起,旋转,夯在了紫嫣的腹部。紫嫣全身的肌肉猛烈地收缩,心脏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痛苦地嗯嗯着,扭曲的脸向左右不停地摆动,凌乱的头发随即盖住坚强的脸,又露出。她的恶梦还没结束,因为潘延寿不确定她的子宫有没有被打掉,所以他没有停手。

“我说,我说。”虚汗淋漓的紫嫣支撑不住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潘延寿放下了已举高的锤子。

“我房间有陆……逸尘和他大哥张啸天在淞沪杀人越货,以及勾结国军反动派的证据,我去拿给你们。”紫嫣大口地喘息着。

潘延寿迟疑了一下,满意地笑了笑,说:“这就对了。”

暖暖的油菜花海还没谢幕,如娇小的朝天椒般又细又长的角果已爬满植株的枝干;经过约一个月的花期,它们即将迎来硕果累累的收获,就像徐州会战中,步步为营的华夏军队终将会取得的台儿庄大捷一样!

步履蹒跚的紫嫣已带不动木然的空气,缓慢得像个木头桩子;即使她到了这样的境地,潘延寿依然放不下心,她前脚走出审讯室,两个端着长枪的兵丁就尾随而来,不停地催促她快走。鲜血从她的下身流淌出,顺着大腿像小蛇弯曲而下;阵阵剧痛从她的子宫壁传来,她知道,自己被剥夺了做母亲的资本。答应潘延寿拿出陆逸尘的“罪状”只是权宜之计,她想不出陆逸尘有什么罪过,即使有,自己也不会出卖他,因为她爱他。潘延寿及他的手下都不是好人,她不想再受潘延寿丧心病狂的折磨;死亡,会解除她的痛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冲向了刚经过的水井,像只抖开翅膀的飞鸟从井口跃下;押解的人没有想办法营救,而是将枪口对准井水胡乱地射击。疾速的子弹穿透水面,朝井底钻去,产生了许许多多、缓缓向上、鲜红的小气泡。

柳世权色咪咪地盯着站在墙边的景颜,愈发爱慕她的楚楚动人;他想走过去,温柔地捏起梦中情人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在那张风情万种的朱唇上留下深情的吻。碍于有两个手下在,他咽了咽口水,忍住了。

“别以为林军长罩着你就可以沉默是金,整顿风气是皮司令提出来的,要是认真起来,谁说了也没用。”一个审讯的人,横眉冷眼地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景颜不耐烦地答。

“你不是有两个国军反动派的哥哥嘛!”审讯的人说,“你打入我军内部,是不是想为他们提供作战情报?”

“作战情报?我没听错吧?”景颜不屑地说,“你们和谁作战了?东瀛人吗?睡觉的时候吧?很遗憾,我没看见,下次再打时,请叫上我,我想看看和你们作战的东瀛人长什么样子。”

“伶牙利齿、巧舌如簧!知道什么叫‘攘外必先安内’吗?”审讯的人大声地吼叫,“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挖出深藏于我们内部的奸细,怎么好发动对外部的战争?”

景颜冷哼了两声。

“你不要不服气……”

“好了,好了。”柳世权站起来说,“既然林军长交待了要善待景同志,我们尽量照做就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时间不早了,让景同志回去洗洗,睡觉,明天再接着谈。”负责审讯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失望地一屁股坐回了板凳上。柳世权笑了笑,对景颜说:“走吧,景同志;天晚了,我送你。”“不需要!”景颜丢下一句,快步朝外走。柳世权紧跟着。

景颜一路小跑回到家,摸出钥匙,打开门进入,还没来得及关上门,柳世权的大手一下拍在上面,抵挡住门合上的脚步,嬉皮笑脸地说:“我帮你脱了险,不请我进去坐坐?”

“太晚了,陆大哥和紫嫣姐都没回来,我一个女孩子在家,不方便。”景颜尽可能地找出借口,不让野兽气急败坏。自从陆逸尘和紫嫣来到,她就和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了。

柳世权收敛住笑脸,猛地推开门,从背后抱着景颜往屋里拖;景颜拼命地抓挠、踢打,却更加激起了魔鬼的兽性——她被抛到了床上,被狞笑着的柳世权压在了身下。喷涌出臭气的嘴,急躁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最终落到了丰厚迷人的嘴唇上。

“停下,快停下;”景颜厌恶地想吐,用尽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躲开了那张臭嘴,赶紧哄骗道:“你能负责任吗?”柳世权一边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答:“能!宝贝,只要你从了我,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虽然是隔着衣服被抚摸,景颜依然感觉到那双手的肮脏:“好,今晚我从了你,过几天选个黄道吉日,咱把仪式办了,以后我死心塌地的跟你。”“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都听你的。”柳世权脱起了裤子。“两天没回家了,在那边都没洗身子;我先去小解,你替我烧些水。”景颜轻言细语地说。“你不会跑了吧?”柳世权蹙着额头。“三更半夜的,我一个女孩子能跑哪儿去?”景颜反问。柳世权想了想,勒好了裤带。“帮我打水去。”景颜说完,克制住紧张兮兮,整理好衣服,假装镇定自若地走到屋外;将院门固扃,她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确定柳世权没有跟出来,赶紧加快脚步朝村外跑去。她想:只要能摆脱了这个魔鬼,逃到哪儿都无所谓。走在她前方的两个黑影,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她看了一眼,接着又慌慌张张地小跑。突然,她一下感觉出,其中一个的走路姿势太像二哥了!不,不是像,就是二哥。“二哥!”她歇斯底里地喊。

“小妹!”

“景颜!”

全神贯注赶路的景飞和李少强同时停下脚步,诧异、小声地喊了一句。

“二哥。”景颜泪眼婆娑着,跌跌爬爬地朝他们跑去;景飞跑向妹妹,将她搂在了怀里:“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窑安了吗?”“姓潘的骗了我,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赤军。”景颜带着哭腔答,“他是这里的一个土匪。”“那个人是不是欺负你了?走,带我去找他。”景飞说。“不可鲁莽。”李少强说,“先弄清楚对手的特性。”景飞压制住急躁的心境,问:“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外面做什么?”“有个坏人想非礼我;我找理由跑出来了。”景颜答。景飞忍不住了:“谁?带我去。”“他很坏的,二哥你不要去了,你带我走吧。”景颜哭泣着说。“什么人让你这么害怕?”景飞话音刚落,听到景颜喊叫的柳世权已掀开门板,走出屋子,对着空阔处污言秽语地吼叫。“是他吗?”景飞看着妹妹问。“嗯。”景颜点了点头。“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景飞小声地说,“别怕。”“我……不敢。”景颜答。“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景飞说,“只管过去就是了。”景颜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李少强;李少强朝她点点头,鼓励她说:“没事的,别担心。”景颜朝柳世权走去,胆战心惊的。景飞和李少强跟在后面。“心肝,跑哪儿去了?让我等的好苦。”柳世权看看景颜,笑嘻嘻地说完,不屑一顾地看了看景飞和李少强:“这两个是什么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景颜冷哼一声,不回答。“我是你爹。”景飞笑着说,“跪下,给老子磕头。”柳世权掏出手枪,指着景飞,凶神恶煞地说:“老子活剐了你!”景飞笑了笑,问:“你会用枪吗?子弹上膛了吗?”

柳世权一愣;他掏出手枪只是想吓唬住两个陌生人,在搞清楚对方的底细前,并没有致对方于死地的打算,听对方这么一说,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了。

景飞蹿至柳世权近前,一掌托起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推向天空的同时,握住从袖中滑出的尖刀,疾速在柳世权的心窝上连扎了十几刀;脖子弯曲朝天的柳世权只闷哼了一声,即向后摔倒毙命。

景颜惊愕地叫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下来——独自在外的经历,让她变得坚强;对柳世权的厌恶,无时无刻不让她诅咒这个魔鬼,二哥杀了他,消除了她深埋于心底的窨气。但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呢?是出爻还是让二哥将柳世权的尸体扔掉、装作若无其事的依旧在这里生活?她矛盾着。肥遁无不利,无所疑也。自己能做到吗?

“收拾一下,跟我走。”景飞说。

“好。”景颜迟疑了一下,走回了屋子。

“那是什么?”李少强看着越来越近、灰茫茫的一片说。

“水。”景飞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答。他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又仿佛听到了水渗入干涸的泥土时,发出的“滋滋”声。

“赶快去叫老乡们逃命!”景飞对李少强说完,跑向景颜的屋子,喊:“小妹,快出来,发水啦!”

李少强飞奔向其它的房子,用力砸门,大声呼喊老乡起床,往高处躲避。

景飞拉起拿着一包行李的妹妹刚跑出屋子,气势汹汹的大水已涌到跟前。他观察了一下四周,拉着妹妹跑到一棵大柳树下,托着她的腰,将她举起;景颜抓住树枝,吃力地往上爬。景飞从树的另一边,轻松一跃抓住了一根枝干,双手一提一纵上了树,之后抓住妹妹的手,将她整个人提起,放在了树杈上。

洪水的流速很快,鸡窝、草垛和死去的柳世权等一些没有牵扯力的物件,转瞬即被冲走;无处可逃的房子被水浸泡后,土坯墙慢慢变成松软的泥块,瘫倒在水中。

“少强哥呢?”景颜缓了口气,急切地问。“他去通知老乡了。”景飞答,“放心,这点水难不住他。”“这个季节怎么会发水呢?”景颜问。“我和强子来的路上,听到了几声爆炸的声音,可能是黄河的堤坝被炸开了。”景飞答。“啊!”景颜大惑不解,“谁的胆子这么大,敢炸开河堤?会死很多人的!”“应该是出于军事上的考虑。”景飞不明所以,不好详细地解释,随口应了一句。

水流越来越急,积水越来越深,很快就到了李少强小腿的位置;为了尽可能的让更多的老百姓平安转移,他忘记了危险,飞快地跑动,踹开一间间房门,大声呼喊。一些没睡觉的人,早已被泛滥的洪水惊起,急切地收拾必要的行李、财物,叫上七慌八乱的家眷心急火燎地往高处攀爬;一些沉沉睡去的,在呼天喊地的吵杂声中被惊醒,见洪水来到床边,大惊失色地钻出屋子,寻屋顶或树枝而上,躲避突然降临的危险。

华夏的最高决策层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为迟滞东瀛军队进攻、己方布防赢得时间而炸开黄河南岸花园口的决定,带给了中原人民多么沉重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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