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最大的爱
戒指上的图案现在看起来非常清晰,虽然笔画细如丝缕,图案应
该就是传说中的龙,在从龙嘴喷出的云雾中有一个虚化的“王”字。
“ 这个‘王’字有什么特定含义?”王忆祖心里想道。想了一会儿,也不得其头绪,就决定放弃了,接着,将一丝神念浸入有“王”字的戒指,王忆祖惊异地发现,戒指内的空间太大了,大到了放入一个长宽高均为二百米的正方体还有剩余。同时,王忆祖还发现,在戒指的一角堆放着许多不知名的东西。
从戒指中退出神念的王忆祖,好似有人暗中指挥一样就将戒指戴在了左手的大拇指上。过了也许不足一分钟,王忆祖感觉从戴着戒指的大拇指上传来痛彻心骨般的疼痛,接着,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指宽的戒指竟然在不停得变小,直到变成了一根蛛丝般的细线
融入了大拇指的细纹中•;•;•;•;•;•;
王忆祖将石案上的东西全部收进“王”字戒,用神念再次将山洞看了一遍,发现除了还有些紫色雾气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于是,盘腿坐下,加速运行紫龙神劲,吸收紫色雾气,以期能如兽皮上所说的那样,离开山洞。
“忆祖,你怎么了?”坐在病床边的韦梦婷,见不仅没有回答自己,反而还在发呆的王忆祖,出声问道。
“没什么事。”回过神的王忆祖回答道,一看韦梦婷明显不行的样子,接着说道:“我在想呀,如果那几天我就真的离开了人世,你会记住我多久。”王忆祖看了一眼韦梦婷,没有说实话,因为那几天自己所经历的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了。
“永远,并且我会随你而去。”听了王忆祖的话,发现王忆祖竟然怀疑自己对他的永恒的爱,韦梦婷有些激动且坚定地回答道。
“啊?”听到韦梦婷的回答,王忆祖感到非常的吃惊,他没有想到韦梦婷对爱竟然是如此理解,虽喜更忧更生气的说道:“你认为那样就是对我的爱吗?难道你不认为好好的活着,更需要勇气,更是对我最大的爱吗?”
“我——”面对着王忆祖的责问,韦梦婷不知道说什么话,眼中却留出了泪水,心中矛盾极了,即伤心又高兴,伤心的是从上初中认识王忆祖到现在,第一次见王忆祖如此凶的对自己;高兴的是虽然王忆祖对自己的样子很凶,但是能感觉到他心中很在乎自己、关心自己。
王忆祖看着韦梦婷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说道:“梦婷,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你那样,而是要你好好的活着,去照顾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明白吗?”
“明白。忆祖,假如将来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能有我起初的想法,而要好好的活着,去照顾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知道吗?”梨花带雨的韦梦婷,边说着话,就与坐在病床上的王忆祖拥抱在了一起。
“嗯。”
拥抱在一起的王忆祖、韦梦婷两人,用心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彼此都有一种想融入对方的冲动,所以谁也没有松开对方,虽然在这间病房内。
“梦婷,嫁给我。”拥抱着韦梦婷的王忆祖,突然将嘴附在韦梦婷的耳朵上小声的说道,同时,本来抱着韦梦婷的一双手在韦梦婷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啊?•;•;•;•;•;•;你说什么?”韦梦婷吃惊的问道,人也几乎跳了起来。她不敢相信王忆祖的话,一直以来,两人在一起时,也就只是亲亲嘴和抱抱对方,从未越雷池一步,看今天王忆祖的样子,明显不止如此。
“啊什么啊?自己说的话不会不算数吧?”王忆祖反问道。
“我说什么话了?”
“你说,只要我醒来,你就马上嫁给我呀。”
“好亲热哟!”正在这时,白贵、章柳和一群同学推门走进了病房,看到这一幕,不知谁嘀咕了一句。
“老大,你还好吧?”白贵看着王忆祖关心的问道。
“老大当然好了,不然怎么能够享受美女?”不等王忆祖回答,章柳略带戏谑地的抢着说道。
被人看见,本已经羞红了脸,离开王忆祖怀抱的韦梦婷,听到章柳的话,脸更羞得犹如猪肝般红,一对凤目略有怒气的狠狠地瞪了章柳一眼,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能吐出象牙?”看向韦梦婷,章柳嬉笑着反问道。
“你——”
“你们怎么进来了?还在这里喧哗,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出去出去——咦,你怎么起来了?”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穿着护士服的手里端着一个药盘的漂亮护士说着话走进了特护病房。
“我好了呀。护士小姐,我要出院。”
晨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来,驱走黑夜,带来无限光亮。阆州大学校园里新的一天开始了,各处的学子陆续的奔向自己的教室又开始新的学习旅程。
“咦,那不是校花韦梦婷吗?”
“真乃极品美女呀!竟真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啊!——她身边那个小白脸是谁?”
“不知道。也许是她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就那个穷样子,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呀。”
“是呀!”
“不行。我一定要拯救她。”
“威哥你想追她?”
“追什么追哟!就凭我的家世,那定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谢你那样说不是太抬举她了吗?”那个叫威哥的说道。
“就是,就是。只要是威哥你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像狗一样爬到你的胯下请你上她。”叫小谢的谄媚般的应道。
“那是当然。——嗯,你小子看来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胆敢骂我是狗。”
“那只狗要追你哟。”出院后的第一天,和韦梦婷一起到校的王忆祖听到从身边缓缓驶进校门的一辆日本本田里飘出的两个人的对话,打趣般的笑着对韦梦婷说道。
“那只狗?给我叼鞋也不配哟!”同样也听到那车内两人对话的韦梦婷微笑着向王忆祖应道。
“你真就甘心插在我这坨牛粪上?”
“牛粪肥力才充足呀!”
“哈哈——”说道这里,王忆祖和韦梦婷竟然同时大笑起来。
“忆祖,中午一起吃午饭哈!”
“好呀,中午我来接你。拜拜哟。”
“拜拜。”
道别后,王忆祖和韦梦婷两人就一东一西各自向自己所在院系的教学楼走去。
“冰美人,冰晓夏,你今天怎么去的这么迟?”在通向教学楼的林**上,王忆祖看见前面不远一个婀娜的背影问道。
“王忆祖呀,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婀娜少女冰晓夏见是同班同学王忆祖,有些痛苦的说道。
“需要我扶你吗?”走到冰晓夏身边,发现她脸色有些惨白,额头上还有些汗珠,表情十分地痛苦的王忆祖小心地询问道。
“谢谢!”痛苦中的冰晓夏柔柔地说道。
“好冰呀!”王忆祖一接触冰晓夏的手臂,顿时一股冰寒之气侵来,令王忆祖不由自主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冰?我送你去医院吧!”
“嗯。”
听到冰晓夏的同意,王忆祖就用双手扶着冰晓夏向校门走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冰晓夏感觉王忆祖在扶持自己中,不时地触碰着自己身体,让自己不停地被一种触电般的麻感充斥着全身,自己的脚步也因此变得有些虚浮不稳,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
“怎么了?这么严重?让我背你吧,那样快些?”扶持着冰晓夏的王忆祖似乎感应到了冰晓夏走的不稳的脚步,十分关心的询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还问我怎么了。”冰晓夏在心里不平的责怪道,然而在嘴上她却没有这样回答,因为她不想自己再出现像刚才那种难为情的情况,也不想让王忆祖发现由于他的碰触而潮红的双颊,于是小声的应道:“嗯!”
俗话说:事与愿违,冰晓夏现在就遇到了。被王忆祖背着走的冰晓夏发现,她完全想错了,刚才那种情况不但没有消除,而且变得更加强烈。自己那原本冰冷的身子现在竟然微微有些发热,这一切使得冰晓夏不禁轻轻地一颤,心中也低声的念道:“我这是怎了?•;•;•;•;•;•;可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