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不能害你
“那是一种什么病?”听了冰晓夏的回答,对于这种闻所未闻的病,王忆祖有点好奇的问道。
“这是一种冰寒之病。”冰晓夏回答道:“准确的说,这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体质,一种极寒的体质。”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说空调是你的特效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王忆祖立即就从茶几上拿起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室内温度的升高,不再像刚被王忆祖将自己放在沙发上时那样寒冷的冰晓夏注意力就它移了,身体与衣物的粘连,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而且现在似乎有一丝不同于自己体香的味道从自己身上传出。这,都怪王忆祖,在路上作弄自己,让自己——可是,这能全怪王忆祖吗?好似是自己先——一想到这里,冰晓夏就感觉脸上一阵阵火辣。
坐在冰晓夏对面的王忆祖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美女,容颜绝美,和韦梦婷、屈艳艳有的一拼,准确的说应该在伯仲之间,只是不同的是韦梦婷给人的感觉是温柔,屈艳艳给人的感觉是火辣,冰晓夏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怪不得班上的同学都叫她“冰美人”,原来出处在这里。将来她如果找一个性格火爆的男人,那在一起才有意思!想到这,王忆祖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怎么脸红了?难道是自己•;•;•;•;•;
“忆祖笑话我。”感受到王忆祖目光的冰晓夏,也看向了王忆祖,正巧看到了那一丝微笑,心里想道:“他是发现了我的秘密,还是闻到了那丝异样的味道?怎么办?让他笑话?”内心一阵慌乱的冰晓夏马上就下定了决心,马上离开客厅,到卧室中去将全身的衣服换掉,然而,动了动身子,却没有站起来,她感到全身乏力,两腿似乎不足以支撑自己的身体,所以,冰晓夏只得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王忆祖,并说道:“忆祖,抱我去卧室,行吗?我想去休息会儿。”
“行。”被冰晓夏的央求打断欣赏的王忆祖应声道,随即就从沙发上站起并俯下身子抱起卧在沙发上的冰晓夏走向卧室。
“谢谢。”
“好温馨的小屋呀!”走进冰晓夏的卧室,看着室内的布置,王忆祖不由的赞道。
“我自己设计布置的。”听到王忆祖称赞自己的小屋,冰晓夏十分自豪地应道。
“我——”将冰晓夏放在床上,并为她盖上被子的王忆祖,就准备向冰晓夏告辞离开,因为自己和冰晓夏均值青春年少,现在又孤男寡女身处一屋,如果再发生——毕竟已经有过抚捏冰晓夏的屁股的事——什么状况,就太对不起韦梦婷了。然而,王忆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冰晓夏打断了。
“忆祖,我想喝点儿开水,帮我烧一瓶,好吗?”
“嗯,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就去给你烧。”王忆祖边说着话,就边走出冰晓夏的卧室,并随手将卧室的门关上了。
“嘭”
“啊——”
将开水烧起,刚准备坐到沙发上,王忆祖就听到从冰晓夏卧室里传出物体撞击声和冰晓夏的叫声。
“怎么了?”王忆祖心道,不及细想就冲向、冲进了冰晓夏的卧室。
入目:
一具身无丝缕的身体仰卧在床上,肌肤洁白、细润,四肢犹如是能工将冰雕将玉凿而成那么匀称,腰肢更是俗言的柳叶。好一具挺翘凹凸皆宜的美-体•;•;•;•;•;
看着如此完美的身体,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会有所反映,除非他是阳-痿抑或是太监。王忆祖是一个男人,虽然还是一个未曾品尝过女人的男人,并且他不是阳-痿也不是太监,所以身体有了强烈的反映。
王忆祖感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双脚不自主的向美-体靠近、靠近——
“他要干什么?”看着不断靠近的王忆祖,脑海中还有一丝清醒的冰晓夏不由的在心中自问道,同时一丝后悔也在脑海中生成:为什么不能忍耐会儿要这么急于换衣服?为什么不能等到四肢有力了才起身换?原来:冰晓夏见王忆祖烧开水去了,并且在离开时还将房门关上的,所以就决定马上换掉自己全身的衣服,因为身上的衣服实在让自己感到难受。于是,她就用尽双手的力气将全身上下的衣服,包括最贴身的,全部剥了过干净;接着,强行撑起身体站到床头,伸手准备打开衣柜并从其中取衣服。然而,双腿实在无力,支撑身体不足三秒钟,双腿就一软,将冰晓夏直挺挺的向床上摔去了•;•;•;•;•;•;
更让冰晓夏想不明白的是,自己自从摔在床上起,就像是失去了行动的意识。看着王忆祖冲进卧室,没有意识去阻止;看着王忆祖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也没有意识去阻止;看着王忆祖不断的靠近自己,同样没有意识去阻止•;•;•;•;•;•;
“嘀——”
正值干柴遇见烈火,即将燃烧起来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且连续不断的嘀声从卧室门外传入,沉醉、迷失的冰晓夏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头脑也瞬间完全清醒了,发现了眼前的情况,吓地她立即惊叫起来:“不,忆祖,不可以!”
然而,冰晓夏的叫声丝毫作用未起,王忆祖依然故我,冰晓夏彻底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大声喊道:“忆祖,我爱你!所以我不能害你,如果那样做了你会没命的!”
或许是冰晓夏带着哭腔的叫喊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冰晓夏那“没命的”的话语起了作用,王忆祖停了,在万分危急的时刻停止了。然而,仅仅是停了,并没有离开,而是用着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冰晓夏的双眼。
看着那双死死地盯着自己双眼的充满疑惑的眼睛,冰晓夏知道,那是他在等待自己的解释,一个让他信服的解释,否则,刚才的一切努力皆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