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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藏云楼风云初显露

楚香一早回宫,便在碧海宫外遇到了追龙班的阿辉,“楚香,你可回来了!你可知道,昨夜碧海宫里出了大事。”

“何事!?”楚香心头一阵发紧,隐隐觉得是探春。

阿辉道:“王妃小产了。”

“将军临行前千叮万嘱要我们保王妃万全,不曾想这么快就出了此事,哎。”楚香自责不已,“是不是西配殿那位做的?”她眸子闪过一丝利光。

阿辉四下环视,压低了声音道:“不过昨日王御医已断定,王妃此次是被人下毒了,堕胎之药不知从何物入口,陛下和殿下得知后自然是十分震怒,已经吩咐刑部和尚宫属严查了,想来这几日便会有结果,我也已在暗中查探了。这行凶之人摸准了你出宫之机,我疑心是有人安排后厨的人做的。”

“竟然是下毒,毒从口入,定是有人在饮食上做了手脚,都怪我,若是不出宫去就不会有事了。”楚香暗自握紧了双拳。

阿辉安慰道:“也不能怪你,下毒之人最是阴险,防不胜防,没有这个机会也会寻了其他机会下手,只是事情紧急,我这便出宫去给将军送信。刑部的人迟早会查到后厨,你也要多多小心,查找奸人之时也切记自保。”说罢便辞了楚香出宫去了。

原本轻松的心情此时格外沉重,楚香自怨不已,到了后厨她便见一帮婆子丫头都是垂头丧气之状,像是遭了什么大难一般,便赶紧整理神色,道:“我回来了,王嬷嬷,青青,你们这是怎么了?见我回来了,怎得是这万般不悦之色呢?”

众人见楚香回来,料到她还未知昨夜之事,都纷纷围将上来,拉着她一通说道,自然是为探春王妃和殿下伤心之语,也有些留意到了王御医说的王妃被下毒之事,便引起一干人等担忧刑部查到后厨头上。楚香是不是应和几句,虽不得已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此时也的的确确想要知道这其中的细节,别的事情倒是无关紧要,王嬷嬷告诉她的那一碗银雪耳蜜甜汤却让她格外注意,心里便想着,这甜汤本也是益于孕妇的,自己先前也的确做过几次给探春,她也喜欢,此番出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有奸人在这甜汤里下药了。楚香扫视着周围七嘴八舌的后厨厨娘们,心头一时间被阴云笼罩,直觉告诉她,此事怕只不过是个楔子,莫说她这后厨免不了一场风波,只怕后头还有更多更大的事情。

“既然此事刑部已经插手了,咱们这碧海宫上下是哪一个也逃不过去的,我们做好本分之事便罢了,对外万不可嚼舌根。”众人听了这些话也纷纷忙点头,楚香嘴上这么说,却更担忧这奸人怕是没那么好对付的,如今只盼着阿辉那边早早能送来欧阳璧城的消息。

红珠殿里暖阁里,水云芝对一旁垂丧的潇云洲道:“探春那孩子也真是可怜,这头一个孩子最是娘的心头肉,此番对她怕是打击极大。”

“母亲说的是,都是孩儿看护不周,竟让探春母子在眼皮下被人暗害。”潇云洲自责不已。

“哎,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过几日听听刑部怎么说吧,当下还有一事你须得知道,探春的身份除了是你的王妃,还是那大兴朝廷的公主,建业陛下正经赐婚的,此事若是被哪一个有心的拿住了做文章,怕又会是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我们如今只得掩了王妃被下毒之事,只私下查便可,对外只说因为头胎的胎气不稳。”听了水云芝一番话,云洲更加觉得对不住探春,也还是点头称是了。

再说欧阳璧城这边,藏云楼聚宴散了之后,他便辞了潇然和吴顺一家,又亲自安排了兵士船只护送,这才算是可以正经回水军大营了。

夕尾港大营是整个茜香第二大的水军大营,仅次于留求,除了欧阳璧城之外,还有两名副将,这飞鱼便是副将之一,也可算是璧城的心腹之人了,另一人名叫武辽阔,年方四十,也是忠勇之人,早年间便因倭寇之乱丧了妻子,如今鳏居多年,那凡鹏的便是武辽阔收的义子。璧城不在伴月岛的时候,飞鱼和武辽阔的所担的军务职责便格外重些,此番回营,首要之事自是要整理军务,巡视海防,三日下来,欧阳璧城心里却一直念着另外几桩要紧的事,那便是忠顺王爷信里提到的廉敬王的亲随,还有在盘星查到的那整整五船的金玉奢侈之物。

“飞鱼,军务便议到这里吧,此番军衣甲胄更新之事你辛苦了,将要入冬了,军资配备之事确实耽搁不得,你去叫阿辛进来吧。”

“是,将军。”

不多时,阿辛便进了大帐,“将军。”

“哦,阿辛,这几封信,你派人送去首里城。”璧城放下手中的军文道。

“是,将军。”

见阿辛并未出门,便问道:“还有何事?”

“将军,今日小的收到了两封首里的信,是楚香和阿辉的信。”说着阿辛便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只信筒,欧阳璧城见了,眼神顿时笼上了一层深沉,“快拿给我看看。”

“将军,宫中可有要事?”见璧城读完信笺后神色凝重,双手还有一丝颤抖,阿辛不安的轻问道。

璧城缓了缓神思,“楚香那边还好,还是打探幼弟下落之事。”

“哦,此事多年了,将军之前便告诉过小的,当下告诉楚香只怕不是合适的时机。”阿辛感慨。

“没错,这第二桩便是阿辉信中所说之事,探春被人下毒,孩子未能保住。”璧城紧握拳头,像是要将手里的信捏碎。

阿辛也颇为吃惊:“竟有此事,看来宫中也愈发不太平了,阿辉他们怎的没有防备!”

“是啊,楚香那日恰好出宫采办,阿辉虽在追龙班,那一晚也并不当差,贼人恰有机可乘,如今刑部也掺和进来了,只怕楚季会从碧海宫后厨下手。”璧城眉头微蹙。

“那楚香会不会有麻烦?”阿辛颇为担心。

“楚季身为刑部尚书,虽一向是只认理不认亲,但倒不至于牵连无辜,何况探春被害那晚楚香并不在宫中,如今我唯一担心的是贼人设计陷害,楚季自诩聪明,很多事上其实都糊涂得很,阿辛,今晚随我去一趟藏云楼。”

阿辛疑惑道:“是,那将军如何打算?”

璧城起身,神色深沉,眸子里似有一团化不开的墨色,“待我安排一下,好在飞鱼和凡鹏都在,军务一时倒也无妨。”

阿辛顿时领会:“将军要回去?”璧城只道:“就这几日,你自去安排吧。”

暮色沉沉,很快天色便暗了下来,暮挂残红,映着藏云楼显得格外壮美,只因那五层的藏云楼的存在,即使夜间的伴月岸边也是处处笙歌,伴着水波荡漾显得格外的璀璨明亮。

“我们这藏云楼所接之客除去富商显贵便是颇有名望的骚客文人,虽可供住宿,但若非楼主点头,一般人等即便是腰缠万贯也是不许留宿的,多年的规矩传到如今,也有过几个癞皮富商醉酒后非要闹着留宿的,第二日醒来时已被送到客船上了,后来因着此事实在有损名声,这些富商的生意也一蹶不振。小的也实在眼拙,看着公子眼生,若实在想留宿,可否递出名帖?小的代呈楼主。”辛小二在藏云楼跑堂多年,虽自谦眼拙,但这看人的本事其实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了,早年还只是能记得住每位客人的名号容貌,如今只瞧一眼穿着打扮举止形容,便大概估计得出客人的身价身份了。

眼下只见他引着一位紫衣公子进了藏云楼,辛小二看到他腰间佩戴的一块玉佩便断定这位公子乃是大兴人,说不准还是位在朝之人,心下便不敢轻慢了,这玉佩名为飞云流墨,乃是大兴极为难得的秦州宝玉。紫衣公子年岁倒轻,看着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只带了一个年岁相当的随从,倒是一脸的悠闲从容,此番跟着辛小二进了酒楼后便四下闲逛,似乎是笃定了要留宿的样子,“小二,名帖自会给你,只是你且将酒楼的包房名单给我看看,我看这些包房都是有名字的,若是名字不合本公子的意,本公子也是不会住的。”辛小二颇为讶异,头一次见到如此作派的客人,且不说楼主愿不愿意他留宿,他竟还挑起包房的名字了,心里一时有些不痛快,可无论如何也只得忍了这口气,便违心道:“一看公子就是饱读诗书之士,小的这就吩咐人呈给您看。”

说罢,只见这紫衣公子递出了名帖,摆了摆手,只扔下一句:“先给我来一壶仙人醉。”便径自坐到了二层一处不起眼的酒桌前,扔下辛小二独自愣神站在那里,小二闷闷地自言自语:“这般大的口气,是欺负小二我没见过世面吗。”正走神之时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心头正烦闷的辛小二正欲回身骂娘,却不想看到身后站着一个面带羊脂玉面具的白衣公子和一个青衣小哥,“公子!您可回来啦!呦,小五兄弟,你也来啦!可想死我了。”话说这面带羊脂玉面具的便是藏云楼楼主辛恒之子辛澈,那随从名叫辛小五。

“小二,看你方才愤愤之色,可是又遇到什么难缠的客人了?”辛澈一面笑道,一旁的辛小五也跟腔:“依我看你方才几乎要张口骂娘了,看来来着不善。”

辛小二引着两人走到一旁角落里窃语:“也不算是来者不善,不过是个自大的公子哥,一进酒楼便嚷着要留宿,还未得到楼主允许便要看包房名单,还说什么包房名字不合意也不会住一类的话,小二气不过,竟还有这般不把我们藏云楼放在眼里的,公子,这是他的名帖,您不妨看看。”

辛澈笑着说:“竟如此自大,我倒是想知道,此人究竟是何身份。”辛澈接过名帖,只见长七寸宽三寸的大红色名帖上写着“齐枫,大兴东宫长史”,辛小五道:“这来头,倒是大得很啊。”

辛澈道:“哦,东宫长史,又是姓齐的,小二,你自去递了名帖给我爹,他自有主意。”小二也不知所以,也察觉出了辛澈神色有异,便也没再多问。

酒楼一层中央是个戏台,除去酒肆茶馆惯常有的弹琴鼓瑟,这藏云楼还常常有倚红阁的歌舞头牌前来献艺,皆是上品之技。今夜是倚红阁的花卿雪在弹唱琵琶曲:“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好一曲徐再思的《春情》。”

“公子果然雅趣,竟识得此曲。”辛澈悠闲地走到酒桌前,缓缓坐下,看着对面的人道。紫衣公子转过头来,端详了片刻道:“看足下的羊脂玉面具,莫不是玲珑阁的辛澈公子?”辛澈笑道:“正是在下,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不才齐枫,家中皆呼我小字三郎,你只管叫我三郎便罢了。”辛澈未料到这紫衣郎这般豁达,甚至有些不拘俗理,便笑了笑道:“齐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初次见面便可坦然相交。”

这紫衣三郎为辛澈斟了一杯仙人醉:“辛兄切莫以为我是一浪荡不羁公子,家父自小对我管教甚为严格,因本心厌恶礼法束缚,此番得以出游,便不愿拘泥扭捏。”听了这番话,辛澈便道:“浪荡不羁有何不好吗?三郎的真性情我甚为欣赏,既是如此,你若可留宿于此,我便给你预留一间包房,四层的云端胜境,朝迎霞光,暮送残红,夜观星辰,景致最是美妙,三郎定会满意。”

两人正说的愉快,辛小二恭敬地端着一壶仙人醉走了过来:“齐公子,我家楼主已经允了公子留宿了,这壶仙人醉便是主人赠给公子的。”

齐枫畅然一笑,“辛兄,如此我便承了你厚情,看一看那‘云端胜境’喽。”辛小二马上会意,恭敬地奉上酒水道:“如此小的便去为公子安排那间上佳包房,您的随从在二楼的‘归去来兮’自有合适的住处,等下小的便为公子奉上极佳的菜品配那仙人醉,最是美哉。”

“有劳小二哥了。”说罢便见齐枫从袖间拿出了两块足有五十两的银锭,给了小二,“这些也够我吃住个两三日的了,剩下的便是你小二哥的。”这下可美得辛小二乐开了花,走的时候还是乐颠颠地。

两人相视一笑,辛澈端起酒杯道:“三郎真是出手阔绰,如此真是便宜了那辛小二,怎么此番不打算多住几日?”

齐枫却似耳语一般悄声道:“来都来了,定要游历一番茜香三岛,三日后我便要去那留求看一看。”辛澈点头,自是与他又畅饮了三杯才告辞离去。

这藏云楼的五层因是辛恒父子的包房,守卫极严,一向都不对外,父子两人的包房分别叫做“海天大观”和“长空御风”,名字颇为大气磅礴。

辛澈这边入了海天大观便恭敬行礼道:“爹,孩儿回来了。”辛恒正在书桌前忙碌,见儿子回来,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言语间也颇为喜悦:“澈儿回来了,一路可顺利?”辛恒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膝下只有辛澈这一个儿子,自是对他寄予厚望,他并不喜爱出门远行,可偏偏这个儿子是个待不住的,也恰好为父奔忙,父子二人虽已在茜香甚至大兴颇有名望,其实作风都是一般的低调不张扬,辛恒所望的不过是辛澈可以增扩人脉,尽快接手他所从之事。这藏云楼虽说是个酒楼,但其实更是个三教九流、各路神仙汇聚之地,这背后的权力交汇操作更是一言难尽。

只见辛恒披着一席墨绿大氅,缓步走过来,腰间常年佩着一块玉如意,由五色宫绦缀着,那玉佩上刻着一个“云”字。说起这“云”字记号向来都是藏云楼的招牌记号,藏云楼上下皆佩此字,只不过除了辛恒,其他人的都是木牌。

“孩儿正想跟父亲说,此番的确有不少事情,还望父亲指点一二。”辛澈神色有异,引得辛恒古铜色的脸上添了几分郑重之色。

父子两人一番叙话之间已是暮色将近,辛澈这才想起今日结识的那紫衣三郎,不免露出笑意,“对了爹,今日留宿的那个齐枫您可看出他的身份了?”辛恒剑眉微动,起身道:“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那个齐枫你要多多接触打探,他名帖上写的是大兴东宫长史,可依辛小二所说,此人举止之间颇为不羁,出手阔绰,又岂是一个整日唯诺听命的小小长史能及的,再看他的年岁,怕是皇室之人也未可知。”

“大兴皇室?”辛澈颇为讶异,“对了爹,这个齐枫还道,他在家中被称三郎。”

“三郎?”辛恒一惊。

“只怕此人并不是那太子府的小官,而是那太子府的三世子,齐风琰。”

“三世子?”

“没错,太子今年已近五旬,膝下三子一女,这三世子是太子最小的儿子,因太子与忠顺王是为一党,便常常跟从忠顺王办差,连圣上都几次夸赞他纯厚爱民,刚毅果断,因此甚得太子的宠爱,也为忠顺王所重视,如此人物怎可微服到茜香而不表露身份呢?”

“除非三世子此行是太子或者圣上授意的?”辛澈大胆猜测道,玉面闪过一丝凌厉之色。辛恒摇摇头:“太子着实没有这等胆识,此事背后只怕与忠顺王有脱不了的干系,你方才说,廉敬王的人也已经到了茜香,我看这两个祖宗是要在这小小的茜香搅动一场风雨了,圣上虽然一向放心茜香,实则草蛇灰线,若是与夺嫡扯上干系,只怕圣上不会坐视不理,茜香迟早会出大事。”他叹了口气,缓缓走到窗边,“你我眼中风云之动看似跬步之间,其实天上早已风雨动荡,蔓延千里了。”辛澈静听无言,只道:“那三郎并不会在楼里多待,今日只道三日后便去留求了,孩儿是否要一道去,也好探查一番?”

辛恒回身,思虑了片刻,虽不忍心,还是道:“好,你安排一下,三日后动身,不必与他通行,也好见机行事,到了首里后可与他巧遇一番,剩下的事你只道该怎么做,只是万事不可鲁莽,不可冒险。”

辛澈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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