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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西双版纳篇:能歌善舞的五只“孔雀”

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去过美丽的西双版纳。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个一直让我神往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有高高的望天树等众多神奇的热带植物、有神秘的小乘佛教、有泼水节的狂欢、有孔雀舞的曼妙,最为重要的是,那里有我的五位同学——对,清一色的美女。

有句歌词说,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西双版纳的这位女生,不仅是花,还是从孔雀故乡飞来的“五只孔雀”。如花似玉的五位女生中,杞秀娟来自西双版纳的州府JH市她是导游45班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汉族。依尖丙、依应香、车说、明拉都来自ZL县依尖丙、依应香是傣族,车说、明拉是哈尼族,光看她们的名字,就极具少数民族特色。她们温柔大方、多才多艺,是全班同学们一致公认的“五只孔雀”。

记忆中,杞秀娟都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和来自怒江的刘静关系不错,经常形影不离的,不晓得两人算不算得上如今人们眼中的闺蜜?哈哈,后来杞秀娟很严肃地告诉我:别说过去,她和刘静现在同样是闺蜜。

在导游45班这个集体里,杞秀娟给我的感觉,似乎有点特立独行,平时也不咋个喜欢集体活动。两年下来,我和她似乎没说过几句话。这主要是我羞于和她交流。许多同学可能都不知道,在当时,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哦。完了,小心翼翼守了快二十年的秘密,居然被我说漏嘴了!

还没勇气和我的“女神”告白,两年的中专生活就结束了。

毕业回到家乡后,杞秀娟好像就一直在景洪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然后结婚、生女,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

毕业后第一次见到杞秀娟,已经是11年后的2011年国庆长假。不错,她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再次见到她,依然是那么温婉可人,还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望着曾经的女神,学生时代藏在心底的懵懂之情早已渐渐淡去。那一刻,有的只是久别重逢的惊喜。那一刻,历久弥新的同学情谊慢慢升温。

杞秀娟的确变了!聚会过程中,她时而举杯小饮、时而笑语盈盈、时而和同学们嬉笑打闹,当年那个似乎并不那么活泼的女生,恍惚之间化身一个开心果,逗得大家笑个不停。或许,人家压根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而已。不过,不得不承认,十多年来生活的磨砺,眼前的杞秀娟依旧青春靓丽,流逝的岁月似乎没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第二次见到杞秀娟,是2012年7月12日。彼时,她去昆明参加培训,已是副局长的吴光亮到昆明开会,我和妻子带女儿去检查身体。机缘巧合,又让我们几个老同学聚在一起。对了,那次我还见到了谭丽、苏有学、杨臣、李霞,当然,还有班主任张老师。

晚餐的地点,是苏有学经营的“勐海人家”,是金殿旁边的一个特色烧烤店,酒是吴光亮带去的,杞秀娟俏皮地称其为“苏氏菜,吴氏酒”。觥筹交错中,我们叙言过去、畅谈未来,其情真真、其乐融融。

后来,吴光亮在他写的《十二年后的不期而遇》一文中提到:最兴奋的要数罗勇和杞秀娟了。罗勇是大家都说不喝了还几次喊再拿酒来,杞秀娟则不由自主在饭桌上唱起歌来。是啊,十二年才遇上这么一次,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我是这样想的:能喝就喝吧、该醉就醉吧。

吴光亮这个老乡有点不太厚道了,他明明知道,我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可他倒好,硬生生就把我写成一个贪杯的酒鬼。以后同学聚会,那个女同学还敢和我喝酒、谈人生。弱弱地辩解两句,其实,兄弟当时喝的是“同学情”,不是伤肝、伤身体的白酒!

在许多同学的印象中,依尖丙阳光、温柔、可爱,满脸的笑容是她迷人的招牌。两年来,我从未见她和谁吵过架、红过脸。就算受了点委屈,也不表现在脸上。

依尖丙还当了我一年的最佳搭档。在导游45班的第一年,班主任张老师安排我和她一起当宣传委员。一个班有两个宣传委员,这应该不多见。我猜测,大概是因为张老师觉得我比较内向,而依尖丙比较阳光,两人性格互补,容易开展工作。

说起依尖丙,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除了寡言少语,情商实在太低。合作共事一年,我眼中只有张老师安排的各种宣传工作,也就是和她一起出出黑板报、墙报什么的。以至于后来,有不少男生嘲笑我:居然不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让与我同住一间宿舍、高大帅气的宿舍长陈德富“暗度陈仓”,赢得了依尖丙的芳心,并最终抱得美人归。

毕业后,老家是思茅的陈德富追着依尖丙来到西双版纳。再然后,这一对“金童玉女”在当地结婚生子,成了“妇唱夫随”的一对,也是导游45班唯一修成正果的一对,羡煞班上的其他同学。当然,也包括我。

现在,依尖丙、陈德富和依应香都在ZL县热带植物园当了一名景区导游,每天接待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各位看官如果去过勐腊热带植物园,说不一定她们就是那个辛苦的导游哦。

对了,尖丙同学,毕业时你没有带走的那个磁带录音机,被我悄悄地带回老家了。只可惜,在听了一年的许茹芸的歌曲后,他“壮烈牺牲”了。

性格活泼开朗的依应香是导游45班的文娱委员,她喜欢跳舞。我个人觉得,她就是一个“舞痴”,听到“舞蹈”两个字或音乐就要兴奋起来的那种。依应香是一只名副其实的“孔雀”,看她跳孔雀舞真是一种享受!现在,每当身边响起《有一个美丽的地方》的旋律,我都还能会回忆起当年她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情景。

说实话,这个文娱委员挺牛的。不仅舞跳得好,编排舞蹈也是一把好手。两年来,在张老师和她的辛勤努力下,也记不清为我们班捧回了多少个学校组织的文娱比赛大奖。1999年,世界园艺博览会在昆明举办。她和我们学校的选送的一些同学,还登上过世博会开幕式的演出舞台呢。

看似光鲜、活泼的背后,依应香同学却有不少同学不知道的遭遇。在导游45班读书的那两年,依应香的身体并不好,按她的说法就是“多灾多难、体弱多病”。她说,当年如果不是班主任张老师和同宿舍的那些同学的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帮助,她都不知道如何度过两年的读书生涯。在知道我要写这篇传记时,依应香给我发来微信,恳请我一定要将她的这段经历写进去。她告诉我,她这辈子欠张老师和同学们的太多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回报。如果我能把她的这段经历写出来,她的心里才会舒坦一些。

前不久,依尖丙告诉我,依应香和她虽然都在勐腊热带植物园当景区导游,但由于她工作忙、身体不好等原因,几乎不玩QQ和微信等聊天工具,也就很少通过网络与同学们交流、谈心。不过,以后有机会,我真想带着一家人去西双版纳逛逛,让她们见识见识原生态的孔雀舞的独特魅力。我想,这个小小的要求,依应香应该不会拒绝吧?

接着说说车说,这位哈尼族美女。

最近翻看同学纪念册时,发现在车说给我留言的那一页,页面左上侧上有一个不规则的红圈,红圈内是我事后写给她的个性标签:除了像“孔雀”,还是像“孔雀”,是一只典型的“孔雀”。说真的,不晓得车说看到这个评价作何感想,但愿她不会生气。

再往下看,这只“孔雀”居然说我是一个“朦男”(朦朦胧胧的男生)。她是这样评价我的:独坐墙一角,很不起眼。可朦胧中,发现了你那副朦胧的眼镜,给我的感觉就是自己也变得朦朦胧胧。

虽然这小妮子说,看我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可她也看中了一点,就是我没事喜欢写点朦朦胧胧的诗歌之类的东西。在留言中,她甚至和我约定,让我以后写几本言情小说给她看看。哼哼,同学们说说,车说同学提的这种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虽然看我的时候很“朦胧”,但这只“孔雀”对自己的人生目标一点都不“朦胧”、不含糊。十多年来,车说从导游干起,不断的磨炼自己、提升自己。现在,她已经是当地旅游主管部门的一名中层干部,除了兢兢业业地干好单位和领导交办的各项工作任务外,她还经常外出参加各种宣传推荐西双版纳旅游的活动。从我的微信朋友圈中发现,工作之余,她还经常外出旅游,记下旅途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换个角度来说,这或许对提高她的工作水平,也有一定的帮助。

明拉,应该是班上许多男生的心仪女生。你看,人家长得漂亮、能歌善舞、温柔妩媚,啧啧,这些优势集于一身,简直就是一位“女神”!导游45班的男生们,以前追求过明拉的主动跟我坦白,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把大家的那些糗事写进去。

两年的同窗生涯,我和明拉的交集同样也不多。想想也是,一个是活泼开朗的女神,一个是极度自卑的男生,虽说不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但交往的频率绝对屈指可数。

明拉其实也是一个很坦率的女生,这一点,从她给我的留言中可以看得出来。还记得,她是这样吐槽我当时的有些不是的:那么好看的电视剧,你从未超时间放,那怕仅是一秒钟,让我有点生气。可算了吧、忘了吧。

是了,不写到这里我还差点忘记了。当年,我们教室黑板左边的墙上,装有一个铁箱子,箱子里面放着一台记不清多大尺寸的康佳电视机。这个箱子上课时是锁着的,只有收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以及中午和下午的休息时间、周末等时段,才能打开来看。新学期开学不久,班主任张老师就给了我一把钥匙,并交给我一个既光荣又得罪人的任务:按时打开和关闭这个能让同学们获取新闻资讯、打发无聊时光的箱子。

我知道,因为我的古板和不知变通,当时估计得罪了不少像明拉这样喜欢追电视剧的女生。不过,说句实话,像《情深深雨蒙蒙》这样的电视剧,包括我在内的许多男生真不感冒。如果哪些女生现在还生我的气,我请大家去电影院看电影好不好?并且我保证,一定陪大家一起看完最后一段字幕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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