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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陈年蜻蜓 下

赵良走后,初夏松了一口气:“确定了就好办了。”

“要是咱们三个谁有阴阳眼,一眼就确定了,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穆凌一口将咖啡喝了个精光。

初夏想起刚才赵良突然止住话题的样子:“只是这个赵良为什么瞒着我们陈知知的死因?难道跟他有关?”

“未必,如果真的跟他有关,他也活不到现在了。”穆凌摇了摇头,如果是他害死了陈知知,那陈知知的冤魂早就不会放过他了。

“算了算了,先吃午饭好吧!我都快饿死了!”穆凌嚷道。

三人刚刚坐到餐馆的椅子上,穆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赵良的!”

“接啊!”初夏说道。

“喂老赵,什么事啊?”穆凌拿过一双筷子,盯着菜单看。

电话那边的声音极为急切惊慌:“吴昊,王壮,孙建树都死了!”三人已经死了几个月,他也是刚刚给村里人打电话才知道,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不禁寒从心起。

“谁是吴昊?”穆凌听见有人死了,放下了筷子问道。

“你们快点先过来吧!”赵良压低了声音,好像在躲着陈月茹。

“好,你呆着别动,我们这就来!”穆凌匆忙挂断了电话:“快!老赵好像出事了!”

菜刚上来,初夏不好意思的对服务员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不要了!”说着赶紧上了车。

几人迅速开车到了赵良家,三人虽都不是阴阳眼,但穆凌一走到了十二楼,就觉得格外森冷:“老傅,一会儿你保护好初夏,剩下交给我。”

“好。”傅宗南低声应道,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陈月茹,看向三人的眼中尽是戒备之色:“是你们啊!”

“知知。”初夏声音淡淡的,从穆凌身旁传入陈玉茹的耳中。

果然,这两个字一出,陈月茹立刻变了脸色:“你们到底是谁!”从三人第一次进来,她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胁,那股强大的灵力绝不是她可以抗衡的。

“要在这说吗?”穆凌反问。

陈月茹侧了侧身子,三人走了进去,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冥界不会让人孤魂野鬼在外飘零的,所以并不打算逃走,她知道自己也逃不掉。

三人面对面而坐,傅宗南将聚魂灯置于桌上,三人立刻看清了对面坐着的陈知知。赵良从书房走出,看到这一幕瞬时吓的白了脸:“知知!”

陈知知本就脸色苍白,现在更是苍白难过至极:“阿良哥。”

声音飘忽像是从天边而来,没有披头散发的女鬼模样,与她生前别无二致,只是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吴昊是你杀的?”赵良站在一旁,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是。”

“你!...”赵良说不出话,他知道吴昊死有余辜,但终归...化作一声叹息。

穆凌看向她:“锁魂册上记载,你已逗留凡间一年有余,被抓回冥界要受十殿阎王轮回之苦,如今又伤了凡人性命,更是要受极刑之苦。”

“可他死有余辜。”陈知知的声音虽然冷冷的,但却不难看出她眼中的恨意,屋中寒意森然。

“如果确有因果缘由,可免极刑之苦。”傅宗南又说道。

陈知知没有看傅宗南,转头看向赵良:“阿良哥,我们已经三年未见了,你一见面就说,你要结婚了,可想过我的感受?”

“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将他们绳之以法!”陈知知看向赵良的眼中带着怨,却没有恨。

赵良脸色苍白,无暇顾忌晕倒在一旁的妻子陈月茹,着急的解释:“你的死因只有那几个人知道,你,毕竟是个姑娘,如果传了出去,你身后的名声怎么办!”他也想将那几个禽兽都送进监狱,但又想着人都已经没了,至少要保全她身后的名声。

陈知知嘴角的笑意带着嘲讽,也带着无奈:“阿良哥,我不怪你。”

“我杀的不是无辜,如果你们听完了,还觉得我该受极刑之苦,我也无可奈何。”陈知知看向三人,将事情从一年前说起。

自从赵良走后,日子一天天过去,陈知知出落成了这个古村里数一数二的姑娘,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身后的追求者排着长龙,她却从未忘了那个其貌不扬的赵良,她觉得,那才是她的良人。

她们已经三年未见了,赵良大学毕业就去了城市中发展,继母和异母哥哥本不打算让她继续上学,但她平生第一次这样执拗而倔强的不肯屈服,宁可饿的头晕眼花也要将钱攒下来,勤工俭学攒下学费也要上学,村中看着她长大的老人都知道这孩子的不容易,大家伙儿凑了一笔钱给她上学用。学校也免了许多杂费,就这样,她半工半读到了高三。

她坐在山坡上的大石头上,伸手探向一旁,三年前她跟赵良的最后一面,就是在这里。看着远方层峦叠嶂看不到尽头的山峦,心中尽是憧憬,她就要走出去了,不必在忍受肥猪一样的哥哥的暴躁脾气,不必再忍受继母的毒言恶语,她就可以去找她的阿良哥哥了。

“知知!”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她应声回头,一瞬间泪就模糊了双眼,嘴唇张了张,颤抖着:“阿,阿良哥哥!”

像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然飞向了她心中的良人:“阿良哥哥!”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一滴一滴落在了赵良的肩头。

“怎么还是这么瘦?”赵良笑道,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抱起她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陈知知抹着眼泪却笑着说。

赵良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知知:“怎么会!”

知知拿着红色的盒子,打开,满满的喜糖上面放着一张精致的请柬。她诧异的抬起头来:“阿良哥,你要,结婚了?”

“是啊!”赵良满脸喜色。

“对了,我跟你嫂子商量过了,冯姨不可能给你供你大学。这几年我手里也攒了不少积蓄,你放心,这四年的大学哥一定供你读下来!”赵良坚定的说。

陈知知却好像没有听到这个喜悦的消息,她紧紧握着盒子,刚刚收回去的泪又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了盒子上,低着头,声音带着喃喃的哽咽:“阿良哥,你知道的,你知道我...”

“知知!”赵良握住她的胳膊:“你永远是我妹妹,亲妹妹,等到你大学毕了业,一定能找到更优秀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但他从小就把她当妹妹,他的妹妹刚出世就死了,所以他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容不下其他任何杂质。

“我知道了。”陈知知哽咽的说,抬头笑了笑:“那将来我要挽着阿良哥的手结婚!”

“才多大就想结婚!不害臊!”赵良笑着说道,见陈知知笑了他也就放心了。

三天后,赵良离开,定了十天后派车来接她参加婚礼,陈知知从始至终没有掉过一滴泪,从始至终都是笑着祝福,只要她的阿良哥好,她就好。

“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冯氏重重的将碗搁到了儿子陈宽面前。

“连个丧门星都不如!大学考不上连个工作也不找!成天就知道在家吃喝拉撒!”冯氏恨铁不成钢的喊着,咬牙切齿的推了儿子的脑袋一下。

一脸的赘肉晃了晃,一皱眉毛,肉又被夹在了一起:“她一个女的!考上大学了能怎么样!你还想供她啊!”

“没用!没用人家也考上了!你呢!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儿!就是个废物!”冯氏一把拿过陈宽面前的饭碗:“吃了也白吃!”

陈宽重重的将筷子扔到了桌子上,刚好看见从外面回来的陈知知,没好气的吼道:“你干嘛去了!”

“关你什么事!”陈知知也同样没好气的吼道,转身赶紧跑回了房间。

“丧门星!”除了不同于冯氏的肥头大耳,陈宽可是将冯氏的尖酸刻薄全继承了下来。

门外李大木探头探脑的向里面看着:“诶,大陈!你妹妹呢?”

“干嘛!”

“马上高考了,我给她送点吃的补补脑!”李大木憨笑着。

话音未落,一旁挤进来个男生,瞥了眼李大木手里拎着的一箱牛奶:“这么点东西你也好意思往外拿!”

陈宽一见是首富吴家的大儿子吴昊,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吴昊你来了!”

“你妹妹呢?”吴昊向里面看着。

“在屋里呢!你这是...”陈宽打量着吴昊手里的东西。

吴昊推开李大木走了进去:“哦,给她包了个红包,图个吉利!”

“知知!知知!”没经允许就进了陈知知的屋子,恰巧陈知知正在换衣服,扣子还没系全。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陈知知赶紧系上了扣子。

吴昊手里的红包啪的掉在了地上,起了色心,回手关上了门,向陈知知凑了过去:“知知,你妈都说了,等明年就让咱们结婚!”

“她不是我妈!”陈知知怒从心起,对吴昊吼道。

“管她是不是呢!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如先乐呵乐呵!”说着就扑了过去。

陈知知惊的脸色煞白,向一旁躲去:“救命啊!陈宽!救命啊!”

“吴昊你个王八蛋给我滚!”陈知知身体瘦弱,自然拧不过身强力壮的吴昊,被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

“陈宽巴不得攀上我这个妹夫呢!你就乖乖听话吧!”吴昊色眯眯的凑了上去,黝黑的脸向着陈知知的脖颈上凑。

陈知知挥手拍打着吴昊:“阿良哥知道会杀了你的!”

“你的阿良哥都要跟别人结婚了!死了这条心以后安安分分的跟着我吧!”

“救命!救命!来人啊!”陈知知用尽所有的力气喊着。

李大木听着声音不对,扔下箱子就往里面冲,陈宽肥胖的身体往那一档,丝毫不见着急的样子,李大木伸手推开陈宽:“你给我让开!”

好在李大木身强体壮,用力一推,陈宽也是也是一个踉跄,几步闯进了陈知知的房里,见吴昊正撕扯这陈知知身上的衣服,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肩膀来。

李大木上前就是一拳,将吴昊打翻在地:“吴昊你个畜生!知知才十七!我他妈打死你!”说着上前就是一通暴打,直到吴昊吐出了个牙,满口是血不省人事才作罢。

陈宽吓得赶紧叫了人,将吴昊抬了回去。

陈知知看着一旁的李大木,脸色苍白的鞠了一躬:“谢谢你。”

“知知。”李大木上前扶起她,陈知知条件反射的退开了一步。

李大木叹了口气:“那好,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陈知知换了件衣服,看向散落地上的红盒子,将喜糖全部装了回去,抱着盒子去了她跟赵良常去的山坡。

连着几天,她都到那,她期盼着开学,期盼着高考,期盼着到那个有他的城市。

吴昊养好了就去找陈宽兴师问罪:“老子为了你妹妹被打成这个样子!我不管!她必须嫁给我!”吴昊此刻除了对陈知知的占有欲,还有屈辱的恨意,如果不是陈知知,他也不会被李大木打成这个样子。

陈宽外强中干,当然不敢得罪有权有势的吴昊:“你别急!别急!我有个办法,让你一定不会吃亏!”

“什么办法!”

陈宽对这吴昊耳语了几句,吴昊听完一脸鄙夷的看向陈宽:“好歹是你亲妹妹!亏你能想得出这样的主意!”

“怎么?你不愿意?”陈宽反问。

吴昊赶紧说:“当然愿意!这样一来也没人再敢要她了!只能嫁给老子了!”脸上猥琐下流的神色令人作呕。

那一夜,知知失踪了,整夜未归,冯氏与陈宽丝毫不在意,冯氏不知内情,只当她在外疯跑,陈宽却知道所有的事,但却选择无视,甚至沾沾自喜贴上了吴昊。

但他不知道,吴昊不只是只身前去,陈知知自杀前,看着那几个人扬长而去的男人,将他们的样子死死记在了心里,一头撞上了石头,鲜血染红了那块大石头的一角,此后连年的暴雨也没能冲刷掉上面的血迹。

第三天,李大木找到陈知知时,她已经死了两天,手下面的红盒子上染着血红的字迹:吴昊,王壮,孙建树,魏山,吴钟伟,陈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良哥,为什么不为我平冤?为什么不帮我报警?”陈知知一双剪水秋眸全都是泪,质问着赵良。

“我...”赵良低着头:“你死后的名誉...”

“名誉?我人都死了!你还为了名誉放过那帮畜生!”陈知知冷笑,她知道,古村的愚昧已经在赵良的心里生根。

“我可以跟你们回去,只是,我还有三个人没有了结呢。”陈知知看向初夏三人。

初夏早已经泪流满面,抓着傅宗南的衣服,心里好像堵满了石头,没有一丝透气的地方。

“世人之命自有天判,即便你不动手,也会有人了结,你造下的杀念太重,必须回冥界。”傅宗南看向她,态度不容置疑。

一个星期后,赵良再次回到那个群山环绕的苏庄,几个害死陈知知的嫌疑人已经被依法判刑。冯氏从警察口中知道了她儿子做的事,也知道了陈宽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当晚就中了风,瘫倒在床上。冯氏在村子里口碑不好,之前对陈知知的种种已让村民对她嗤之以鼻,又出了陈宽这样的腌臜事,几乎没人愿意管她这个烂摊子。

还是邻居何大娘见她可怜,得空就去看看她,喂几口饭,换洗一下床单。何大娘次次去,都能看到冯氏瘫在床上流着泪,拿过纸巾给她擦了擦,皱着眉说:“你现在流的泪,都是知知小时候受的委屈!那么好一个姑娘,就是陌生人也不舍得那么打那么骂,你呢?你还是她继母,继母也是妈啊!”

冯氏动弹不了,嘴角一抽一抽的说不出话,只是眼泪的泪更加不停的向外流,何大娘给她拆着被套叹息着:“好好个姑娘就这么没了,你那个儿子才判了十几年,要我说这样的畜生就应该枪毙了!这么多年,你那么对知知,那孩子出去连你一个不字都没说过,你说要是知知还在,依那孩子的性子,还能不管你吗!毕竟是几十年的邻居,再不想管你,也不能看着你等死啊!”何大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也管不了别的,给冯氏口饭吃,让她不至于饿死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帮助了。

赵良站在屋外听着,是啊,这样的人,又有谁愿意可怜,年轻时的跋扈狠辣,尖酸刻薄,以致教出陈宽这样畜生不如的儿子,如今年过五旬,竟不得儿女承欢膝下,日后怕是该养老送终的时候,陈宽还在牢中没有出来呢。

顺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赵良低下头看去,一株清新的绿色映入眼中,院中的台阶前,长着一株薄荷,正开着花,花叶都散发着清凉迷人的芬芳。

他记得陈知知说过,她喜欢薄荷的味道,那是希望的味道,会让心得到一丝慰藉。

而正盛开着薄荷花的位置,正是儿时那个竹蜻蜓坠落的地方,赵良想起陈知知消失在聚魂灯前说的话,她说:我以为我是飞出的金凤凰,却终究成了那支支离破碎混入泥泞的竹蜻蜓。阿良哥哥,我不后悔,这一世我们有缘无分,下一世再重逢的时候,我们一定会是夫妻。

你还记得那一支陈年的竹蜻蜓吗?我在它破碎的地方种了一株薄荷,它的花语是,愿我们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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