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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高级知识分子

今天我积极地参加了系里的一个教授组织的交流会,因为除此之外,她也做不了正经科研,总得想办法贡献一点,才能说得过去。我坐在了一个统计教授旁边,并问他我是否可以旁听他的课;我为自己积极争取机会感到高兴。可想而知,交流会就像是慈善会,讲的没水平,捧场的给点象征性的鼓励。太学术的教授也得跟搞社交的教授搞好关系,不然不好混的,聪明人还是舍得花这点时间的。之后,还有食物。有些教授说起话来让人舒服,有些教授呢,会冲过来打乱谈话,好像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比别人重要。跟教授们的谈话,最安全的话题就是他们教的课。可现在呢,我真心想上多谢课,可能是因为快要毕业了,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那几年前的我在做什么呢?我的行为似乎比思想快了很多——人来读书了,学习心没来;人要走了,学习的心却来了。不等我开小差,受欢迎的谈话对象早就被别人抢去,而且他们说话更像是朋友不是师生——那些受欢迎的学生是怎么做到的呢?在学生眼里有受欢迎的教授,在教授眼里也有受欢迎的学生。快毕业的危机感让我惊醒了,思想开阔了,不那么挑剔教课的人了,我相信他们,能来教书起码初衷是好的。过去几年我都干嘛了?梦醒了的感觉。

我们人类不完美,我们犯错误,但我们仍旧美丽。我犯过很多错,但我仍旧爱我自己。有些考试让我难堪,也看到了教授们丑陋的脸;有丑陋的脸的人也可能想做美丽的事比如关注弱势群体等等,但他们不学无术虐待学生,而且我也是弱势群体中的一员。他们在外到处寻找帮助弱势群体,标榜自己是有善心的人;但却虐待跟前的自己的学生,这些教授的行为不是可笑至极吗?!你们是的在为弱势群体做事吗,还是只是利用他们来让自己感觉良好,或者是为了科研基金或者社会形象?再想想中国来的教授吧,更加可恶,因为他们除了面临其他教授所面临的问题还要面对自己作为外国人的弱势,为了争得一席之地更是难看。我在中国教授和美国教授之间来回选择,其实是徒劳;因为备选的对象都不怎样。怀疑自己的选择本来就是很耗费能量的事情;亏我还来来回回几次,任人宰割,毫无还击之力。以后切记了,当事情不顺的时候,不要怀疑自己的决定,因为那已经是最好的决定了。为了让事情进行下去,那么就得换一个角度或者还一条路。总之,做了决定就不要怀疑自己,在所选择的路上努力走走再看看。我知道我必须吞下所有的苦楚,不能得罪他们,短期内是为了拿到最高学位,长期呢是为了职业发展。该相信谁呢?我连自己都不相信——多少次背弃了对自己的承诺,比如早睡早起,完成任务等等。确实,每个关系都不是完美的;只要我们还需要彼此就必须假装或者忘记不开心的事将合作进行到底,不必把每件事都公布,因为听众会有不同的理解,徒生麻烦。

这整个教授和学生的关系就是信任。如果你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那就好。如果你不那么做,就会有灾难。教授们会觉得你没我博学没走过我的路,你不明白但是要按照我的指引去走。要不然你怎么完成学业呢。你有想法,很好,但是你必须按照我的指示才能出成果。不听话的学生让他们恼火。学生也会觉得教授讨厌,因为他们只告诉只言片语而不是整个故事,让人感觉像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充满了不安全感。有时,教授们也不知道全部的画面,但他们不能直说,怕丢了自己的权威、面子或者给学生造成不信任的担忧。另一方面,教授被学生也伤害过,心存怨恨。这是多么复杂的游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在学校在师生之间,看似单纯,其实不然。我离开京涛教授因为她不善于领导。她想要自己验证所有事情,那样不利于我的成长,觉得不被信任。有个天花板在头上,无法呼吸。小时候的家庭环境也是那样,我竭尽所能离他们远远的。在监视下,我无法做好事情,因为本能的反抗。我宁愿选择一个不在乎我的人。都是因为小时候被4个愚昧无知的大人监视的后遗症。

我对头衔和权威毫无概念,更不知如何与他们建立联系。我得罪了教授们,因为我挑战他们,他们让我挫败,然后我在恐惧和焦虑中过了半年,包括3个月的抑郁症。直到今天我才有勇气重新看之前的材料。我之所以把博士头衔看的那么重要,因为我对他寄予了崇高的渴望——它是可以洗洁心灵的让人高贵的。为什么我会对高贵情有独钟,为什么我要极力撇开自己和家人的关系。我跟他们不一样,而且我坚信我已经脱离开。

没耐心是因为不重视吗?今天我对保险公司的服务真是很恼火,后来想想其实不是很大的事。之所以没有耐心,是因为我不愿意为这件事话费时间和精力。教授们对我的态度也是类似的吧,读书学位和毕业都是我的事,他们的利益不受太大影响,因此也没多少耐心。

在计划了一个星期后,我今天终于早起了。平时我自然醒是11点左右,这是我的生活模式吗?我喜欢听浪漫的爵士乐,很自然地喜欢。两年前我也听过,是不喜欢的,觉得它没什么节奏。但是现在我喜欢,它很平静。也许爵士乐属于有故事的人。今天在听爵士乐之前我听的是Stay,一首只有钢琴伴奏的流行歌曲。可是在听了爵士乐,再会到流行歌曲,觉得不喜欢——感觉流行歌曲很肤浅和虚伪。爵士乐,相反,允许你去想自己的故事,而不是别人的——就像流行歌曲里都是讲述的别人的一个爱情故事。那么流行歌曲的存在意义是什么?我有想过的吧,记得很久以前我喜欢雨一直下,大哥,这些歌曲中很男人的嗓音。在爵士乐中,我写完了教育哲学。往前想感觉非常美好——我是个大学里的一个教授。哦,我的血液流动加速。未来是明亮的,一定要挺过黑暗啊,你能做到的。等着一天,你等了24年了,从6岁开始上学一直到现在。过去的努力都不会白费,但是当前的分分秒秒更关键——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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