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句话,是为了让他们做好一定的准备,村民们对我们有知遇之恩,我边往炕里爬,边说:“这群村民,几乎都没什么抵抗能力,就像刚才的事,我们要教他们自己保卫自己的家园,而不是等着敌人把自己杀光烧光抢光的时候,在去反抗。”
我说完就把双手放在脑袋下,睡觉了。
第二天,我走和郑天佑在村子外面打猎,正巧碰着一伙规模不算太大的鬼子,天佑皱着眉头,握紧手里的弓箭,问我:“团长,咱们怎么办?”
我观察着这伙鬼子,准备偷偷回去叫人拿家伙,谁知又来一伙穿着兽皮,各个手里拎着一杆枪,打头的是个女的,谁知她二话不说直接开火,我看着那个女的很是亲切,又不知她是谁,我趁乱,拉着天佑跑回了村子,叫他们把家伙藏好,土匪来了。
没过多大会儿,他们真的来了,是那伙土匪,那个女的问:“谁是你们这管事的?”
我拉住刚要走过去的村长,我挺身而出,抱着拳说:“你好,我是这的村长,敢问您是哪位?”我的气场完全不比她少了多少,她可能也看出来我不是一般人,便也对我拱手抱了个拳说:“我是浪口山大当家的。”她又疑惑的问我:“村长?这么年轻吗,快说,你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告诉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国军一〇二团团长叶羽。”
她听到我的名字,显得有些震惊,问我:“你、你是叶羽。”
“没错,当年打过淞沪会战,几个月前守过南京城。”
她听完我说这句话,便又变回了表情,笑着说:“原来是国军的人啊,咱们都是抗日的队伍,想必你们后面村民之中,也有你的人吧?”
说完,我一招手,后面哗啦啦都站了出来,我一回头吓了我一跳,不论是我的人,还是村民,都站到我的身后了,我又转回头,笑着点了点头。
她瞬间变了脸,抬起手里的枪,冷冷的看着我:“你为什么杀我四当家的?”
孙安业他们也抬起了枪,我摸了把头说:“怎么?他欺负村民,不杀他留着他么?”
女大当家的后面的人都将枪上了膛,喊着要给四当家的报仇,我见势,做出毫不退让的口语说:“你要是想报仇,咱们两伙火拼一把,你能杀了我,我认了,怎么样。”
那个女大当家的听到这,眼神呆滞的看着我,嘟囔道:“你真的好像我的那个弟弟。”
当时的我没有在意她的话,虽然表面的我很豪迈,其实我在想着怎么能够全身而退。
女大当家的,转过身推开挡在她身前的人走了,我想,这群杀人越货的绿林响马也有人性的哪一面吧。
我对他们招了个手说:“大当家的,兄弟们,再见啊。”
俗话,光脚不怕穿鞋的,虽然咱没人家厉害,但是气势也要在,我的性子是啥呢,不服咱就干,在上学的时候我都没少打过别人,但是我从来不打自己学校的人,只打欺负我们学校的人。
我看他们都走远了,我转过身说:“乡亲们,我想为你们训练的民兵,自己保卫自己。”
我走到屋子里,将土匪的那十几条枪,和弹药都给了他们,然后的一个月,我们训练着他们村子的青壮年,我还教小孩儿童认字,一个月后,我们从地下挖出军装,传到了身上,衣服我们没几天都会偷偷拿出来到河边好好洗一下,然后在埋回地下。
临走的时候,我看着他们,人类是最富有感情的生物,一个多月,我们有了感情,我转过身说:“乡亲们,谢谢你们的照顾,我们要去寻找大部队了,希望我们还会再见。”
……
“孙安业啊,地图呢?”
“团长啊,我们打过多少仗了,还哪有地图了。”
“妈了个巴子,那这是往哪走啊。”
走了几天,我们走到了一处县城,谁知那里被日军占领了,我和天佑换上了普通的布衣,我们两个走过去,问一位老乡说:“老乡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鬼子?”
这位老乡说着一口山东口音:“这里是平津县,前两天被鬼子占了,都往外逃呢,小兄弟我劝你啊,别去了,快走吧。”
老乡刚要走,我又把他拉过来,我又问:“里面多少人啊?”